顿时,包厢寂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呵呵!”常总解开了昂贵的西服扣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一手摸着跪在身旁的兔女郎,视线却盯着牌局,“辛苦你了。”
兔女郎娇笑如花,趴在了桌子底下……
陈悠这个角落看不见常总那边桌子底下的情况,她听见了金属拉链的响声……
常总神色如常,给一旁的兔女郎打了一个手势,让其继续发牌。
又玩了两局,易北寒输了喝了五杯酒,洪总那边也喝了五杯酒,就在这时,常总突然仰起头,靠在桌椅上,呼吸明显的急促了,他闭上了眼睛,将一切的情绪隐藏在冷漠的外表下。
没过一会,兔女郎从桌子底下爬起来,嘴角嫣红,眼中含泪,含情脉脉的依偎在常总身旁,“常总,人家侍奉的好不好?”
常总摸着兔女郎的头上毛茸茸的兔耳朵,“再开一箱酒。”
在ktv,兔女郎卖酒提成很高,常总开酒等于是砸钱给那位兔女郎,兔女郎高兴的眉飞色舞,“常总您真好。”
其他兔女郎都有些嫉妒的往那边看。
陈悠没法淡定了,真正了解游戏规则后,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是易北寒输了,运气不好……
天啦!她简直没法想象!她用眼神偷窥他,恰好被他回眸的视线撞个正着!
陈悠羞耻的移开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让自己镇定下来。
然而,接下来易北寒的好运气仿佛全部用尽般一连输了三次,他先后喝了十五杯威士忌,如今桌上又倒了五杯!
陈悠看着就揪心,偏偏易北寒喝酒脸不红心不跳,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反应,越是这样,她越是担心。
在兔女郎将酒杯递给易北寒的时候,他拒绝了。
陈悠睁大眼看着他漂亮的指尖拿起了骰子,仿佛扔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一般随意扔在了桌子中间。
骰子在陈悠眼前飞快的转动,看不清上面的字,她知道易北寒必定是不能喝了,否则,也不会选择下下策。
渐渐地,骰子停了下来,最上方呈现一个吻字。
陈悠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什么舔之内的字眼,否则,她真的要晕过去了,她没办法想象易北寒让兔女郎跪在他脚前,在桌子底下做那种事情的画面!
在她的认知里,易北寒如冰雪般的高贵,这些兔女郎触碰了他就是玷污了他的干净。
等等,吻是什么意思?
要吻谁?
陈悠本能的看向易北寒,恰好他也在看她,那眼神深邃似海,表情郑重严肃,只是这么被他看着,陈悠似被点穴般动弹不得。
她看见他靠了过来,双手从自己身侧伸过去,强壮的胸膛贴了上来,将她摁在了沙发靠背上,下一秒,下巴被他挑起,四目一触,他眼中炽热的能将人燃烧。
“易……”她很慌,一开口,便被吻住了。
他的吻和杜默青不一样,她尝到了淡淡的酒香,紧接着,便被封住了呼吸。
陈悠的后脑勺被他死死的固定,身体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别说反抗,她也没想反抗,在他吻上来那一刹那,大脑就懵了!
她从来没被人这般激烈狂妄的吻过,叫她毫无招架,只能傻傻的任由他吻。
她的唇瓣有淡淡的橘子香味,那是刚刚她吃了橘子的结果,口齿间甜蜜的叫他欲罢不能,天知道这一刻他等了多久,盼了多久!
他就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几年的人,而她就是千仞之水,两者相遇,他像个痴情汉一般傻傻得纵身跳了下去,溺死在其中他也甘愿。
这个吻显然太过浓烈,仿佛会传染一般,让包厢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周围的人仿佛被感染都有些蠢蠢欲动。
当陈悠的视线变得清晰,察觉到灯光刺眼的时候,才发觉,这个吻已经停止了,他没有走开,维持那个姿势,用能将她燃烧的眼神把她看着。
她羞耻的不知所措,知道周围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她很快镇定下来,当她再一次看向他的眼睛的时候,才发觉,原来他是在等自己冷静下来。
陈悠恢复了镇定,他还维持这个姿势好几秒才缓缓退开。
陈悠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羞耻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而易北寒吻了陈悠之后一直板着脸,有些骇人,让一屋子的兔女郎战战兢兢地。
刚刚吻了陈悠看见她红唇微启,眉目含情,面如桃花的样子,他就后悔了,那么好看,怎么能让别的男人看见!
那是他的宝贝,他要将她的那一面藏起来,所以,他没有及时离开,等她从情迷意乱中恢复过来,她对自己是有意思的吧?
至少不讨厌自己的吻!
易北寒回味着她唇瓣的甘甜,那种芬芳,只是想想,他就受不了了。
洪总哈哈大笑道:“易总一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见过易总和哪位女子有过什么亲密的举动,陈工,你是用什么方法将易总给勾住的?”他突然起身半个身子越过桌面在陈悠耳边问了一句。
陈悠如梦初醒,呆呆的看着洪总,“啊?”她没听清,刚才脑子里全是易北寒。
洪总哈哈大笑,不肯再说了。
后来易北寒又输了,他没有在选择冒险玩骰子,一直灌酒,陈悠看的恨不得代他喝。
他喝了那么多酒,说话滴水不漏,圆滑老练,陈悠根本排不上用场,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大家这才散去。
易北寒坐在沙发上,神色如常的给了陈悠一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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