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星祖亦然不是你们所称的夫子,我叫千阳,记住老夫的名讳!”
一道强烈的光芒爆开。恐怖的能量波动以异魔域为中心席卷了整个星辰大陆,但这波动非但加速世界的灭亡,反而是化作了点点星光滋润着万物,日月星辰再现,大地开始愈合,星光落到了植物上。草儿大树便挺直了腰杆,落到了枯竭的海洋中,海水便又从地底里冒出来,落到了战场上、落到了山川湖泊里,那些在这场灾难中死去的生灵又再次睁开了双眼。
鲜血消散、乌云退却,久违的阳光洒落在人们的脸上,温暖、熟悉。
本已在战争中牺牲的人们站起了身来,他们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了看自己身上本该存zai伤口的地方。仿佛是大梦初醒般,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也没有伤悲,因为他们死去的同伴已经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一qie……都只像经历过了一场噩梦般。
只是战场上没有了夫子,没有了那几个自爆牺牲了的五境强者,因为他们都是存zai于规则之外的怪物。
楚歌也在此时缓缓睁开了双眼,那些五颜六色的力量早已然完美地在他体内融合。这次突破没有天地异象,甚至无风吹草动。他融合了这些力量,所以突破了。一qie只好像水到渠成般。
他的双眸一片平静,然后他疑惑的捏了捏拳,他什么都感觉不到,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是整个世界。是那个逝去的名为星辰大陆的世界,而现在这方天地或许已经不能再叫作星辰大陆,他是由夫子化成的。不对,应该是千阳前辈化成的。
楚歌微微闭眼,百里之外有清风吹过,垂柳微摇仿佛是老人在笑,九天之上有流星划过。仿佛是老人在提着腰间的棒槌追打着自己不听话的弟子。
“永生之力,一界之主,破碎星辰,是为摘星……原来便是这个意思么?我懂了……千阳前辈,感谢。”
楚歌睁开双眼,朝着虚空遥遥一拜,嘴角的淡淡笑意终于消散,他看着远处的那个男子。淡淡开口道:“结束了……”
一qie宛如梦境,反应过来的天宇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qie。
“怎么……怎么会?不,这不可能,世界明明已经了!”
天宇的精神已经崩溃,只是当他准备发动攻击时,才发现楚歌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自己身前。当他的手掌落下来时便宛如先前世界崩塌时一般,因为现在的楚歌便是那个已经毁mie了的星辰大陆。
这一掌便如一个世界压下来,没有华丽的光芒,更没有空间破碎那样震撼人心,那只是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一掌,可却是令人避无可避。
即便一qie安好,但有些人总该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不……”
一掌落下,异魔域的天空在一阵剧烈的扭曲之后才变得平静如常,当人们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天空中早已没有了任何人的身影,就连他们准备好去迎接的英雄,他的影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在大陆的编年史五境之战中,人们是如此记载这一幕的,冰帝与魔君大战三月有余,最后双方皆是战至精疲力竭,冰帝大人为维护大陆安宁,便牺牲自己与魔君同归于尽,至此,天地大战结束,星辰大陆重归平静。
十年后……
在一处豪华庭院中,一名剑眉星目,长相英俊的中年男子念着手中的卷宗,最后气氛地将其摔在了地上。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身着黑袍,将帽檐压得极低的老友,愤愤道:“我说冰帝大人,这样的描述,您老人家可还满意。”
“历史不见得都是正确的,但有时候错误的东西更容易令人接受。”
男子掀开了帽袍,脸上的笑容依旧如十年前般干净,脸上虽未染风霜,看上去却是沉稳了不知有许多。
当年那个飞扬跋扈的公子哥现在已是大陆第一家族的真正掌管者,当然,也只有他才能与这个黑袍男子勾肩搭背,毫不避违地胡扯乱拉。
张衡瞪着黑袍人,这家伙十年之前在那场大战后便玩起了失踪,整个大陆知道他还活着的人也唯有自己一个,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冰帝不当,反倒是布衣草鞋地去云游大陆。
“我只是想去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这是我修行的初衷,成为星空之下最自由的人,如今倒是做到了。”
楚歌笑了笑,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双眼微微光亮,显然是许多年没有喝到这么好的酒了。
张衡见状大怒,倘若是让这大陆上的生灵知道他们心目中的神明,冰帝大人平常竟会为了一壶好酒发愁,那该是何等景象。
“狗屁的自由,你这家伙倒是屁股一甩自由了,教会解散,书山一蹶不振,合着就是将这一堆烂摊子都丢给我了?”
楚歌挠了挠后脑勺,看着眼前这个像是深闺中的小怨妇般的可人儿,愣是禁不住大笑起来:“别瞎扯,由张家收拾烂摊子,你家老爷子怕是睡着都要小醒了。”
前者闻言便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又不是他……”
两人一阵沉默过后,张衡才抬起头,看着他挑眉问道:“这次回来是想让我帮什么忙?”
十年的时间里,楚歌只来找过他两次,第一次是想让他帮忙篡改历史,至少要将自己的失踪改为与天宇同归于尽。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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