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夜无奈的叹了口气,天罗笑天无比失落的拖着身子逐渐在莫夜的视野中消失。这时候,三个人急促的从莫夜面前跑过去。
莫夜看清了他们是警卫,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于是追上去拉住一个人,问道:“诶,怎么了?怎么急吼吼的?”
被拉住的警卫在刘学文的办公室里见过莫夜,也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哭丧着说:“哎呀,首长不是要我们清点一下粮食吗……可……可……军粮从后边开始少了二分之一,压缩饼干也少了二分之一,所有能填饱肚子的食物都少了二分之一……
也不知道是哪些天杀的干这么缺德的事情,我们首长信任他们,可他们却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偷走了那么多的食物,这简直就是谋杀啊!”
这三个来清点粮食的人第一时间就怀疑是群众们干的,毕竟那么多粮食不翼而飞,群众们每人都能分到一点,这也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了赃物。
而警卫们都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战场上都能遵守首长的命令,哪怕是让他们去送死他们也不会抗命,现在更不可能为了食物而抛去军人的荣耀。
莫夜没有说话,冲着眼前这位都快急哭了的警卫摆摆手,那警卫转身就狂奔起来。
莫夜见警卫们已经离开了,便去寻找陈治。
避难所那么大,就这么找肯定是不行的。这里靠近粮仓,没有人在这边,于是莫夜换上超时空战甲,利用天眼视野勘测仪直接定位了陈治的位置。
莫夜记住了陈治的那个方向,换回便服后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刘学文办公室中。
那几个警卫没几分钟就跑到了办公室里,气喘吁吁的指着群众居住地,语气充满了气愤,“首长……那些……群众们偷走了大量食物!”
“你说什么?”刘学文‘嗖’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警卫,说道:“话可不能乱说!人民群众们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
刘学文不相信人们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偷食物,不仅仅是偷窃,更是谋杀!断了整个避难所的活路!
“首长,我可没有乱说!”警卫气愤的指着外面,骂道:“也不知道是哪些天杀的,干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情。军粮从后面开始少了二分之一,压缩饼干少了二分之一,面包少了二分之一,罐头少了二分之一……所有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都少了二分之一。
并且都是从最后面开始减少的,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出变化。如果不是首长您让我们去清点粮食,咱们就都被蒙在鼓里了!”
刘学文听着警卫的话,又想起了莫夜对自己说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末日,虽是同胞,但人心险恶。’,面色无比铁青的说道:“走,去粮仓!”
一路上,刘学文心情乱糟糟的,他那么相信人们,对粮仓这种无比重要的地方不设防,可那些人却伤了他的心。
偷一袋两袋就算了,关键是还偷那么多!你说你偷那么多吃的完吗?就不怕暴露了自己偷食物的事情然后被赶出避难所?
富贵险中求,古人诚不欺我!如此险境都在赶出避难所的边缘疯狂的试探,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很快,刘学文一行四人就赶到了粮仓。
两个人持枪站在门口守着,刘学文跟那个警卫一并走进了粮仓。
警卫二话不说就带着刘学文向着后面走去,他手向着那里一指,说道:“首长你看,军用粮食、压缩饼干,罐头面包,各种能填饱肚子的食物都少了一半,矿泉水一点没少。
偷那么多干粮却不偷水,你说那些偷食物的狗日的是不是脑子有病?”
刘学文脸色铁青的在货架上来回走动,眼中充满了失望,心也一阵疼,“我们这么相信人民群众,可人民群众却让我们寒了心。
难道大同真的建设不出来?在末日中,真的只有独裁才能运行下去?我泱泱华夏,即便发展到当今地位,却还是存有这种人。悲哉!”
刘学文心痛的说:“传令下去,集合所有人,不仅是人民群众,还有警卫,来粮仓外面开会。”
“是!”警卫向着快哭出来的刘学文敬了个礼,向着门口奔去。
刘学文一人留在这里,看着那些缺少食物的货架,眼泪终于顺着脸庞滑落下来。整个粮仓中都回荡着这位中年大叔的痛苦声。
凶手莫夜悠哉悠哉的走着,大概两三分钟后就追上了陈治。由于小王非常仔细的给陈治介绍避难所的运行机制,所以行进速度很慢。
陈治仔仔细细的听着小王的介绍,手中还不忘用纸笔把一些重要的东西给记录下来,时不时的还提出几个问题,装得有模有样,就跟他真的是从别的避难所来学习的一样。
“陈治。”莫夜打着招呼跑过来。
“莫夜,我跟你讲,这个避难所的运行太神奇了!”陈治一脸兴奋的冲着跑过来的莫夜说道,而且还把自己记录下来的东西递给莫夜看。
莫夜笑了笑,说道:“小王同志,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大家都是同胞嘛,咱避难所能让你们来参观学习,也是我们的荣幸啊。”小王咧嘴,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这话我爱听!”同为军人的陈治哈哈笑道。
莫夜上一次就知道小王喜欢炫耀这个避难所的优点,所以也见怪不怪了,但对陈治的反应却有些意外。
这两人感觉有些臭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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