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对他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还是不肯苟同,瞪着眼睛问他:“你这么说把小清放在什么位置了?你不知道你还有个儿子吗!要是我不在了,你不用照顾他吗?”
我不知道一个小小的流鼻血为什么就能演变成这样让人渗的发慌的话来,什么我不在了,呸呸呸!
卓欧没理睬我,重新发动了车子,很快就到了医院,他还是将我抱着直往急救室里送,出来接的两个护士见我鼻子通红还往外冒着鼻血也吓得大惊小怪的叫着,医生皱眉出来,大概是想看看什么情况,但他好像认识卓欧似的,一见到他就忙指挥着那两个护士将我放到隔离开来的病床上,自己亲自来为我检查。
卓欧全程站在病床边,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说话,我不知道他在和谁说,因为隔离区只有我们三个人,我觉得他不是在和我说话,因为都是专业术语,我几乎听不懂,我深深的怀疑窗帘外还站着个护士或是实习生正帮他记录着我的检查情况。
医生检查完面色凝重的看了眼卓欧,卓欧就低着头和他出去了,一时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鼻血还在流,我忽然就意识到,他们这个流程好像不对呀!不是应该先帮我止血,然后再来仔细检查,再和家属商量后事,哦不,是后面的事!
我早就说了流鼻血是上不了台面的小状况,我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十来分钟卓欧还没进来前我的血就自己止住了,我还努力吸了吸,确认了两遍才自己起身挽起帘子出去。
他们站在病房外面,医生脸色不好看,卓欧的更不好看,我微微皱眉,心想着,该不是在说我吧?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我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似的!
我躲在病房门后默默听着,一知半解的语言里我什么也没听出来就被突然进来的护士发现了身形,她大声的用英语问我有什么事情,我在干嘛,尽管我一直在做嘘声和摆手的动作,她也视若无睹,于是,我成功的被卓欧和医生发现,两个人同时担忧的看着我,这让我真的觉得我应该重新躺回床上,等着他们来宣判我还有多长时间……
我没办法只能站到卓欧的身边展示我已经好起来满是血污的鼻子,然后问他:“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卓欧对着医生点点头,拉着我的手说:“去洗手间洗把脸再来找我,我们回去。”
我头也不回的朝洗手间走去,临到拐角的时候见卓欧和医生还在说话,心里郁闷至极。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个不停,我关了水龙头躲到了厕所里接电话,是沐橙的,她现在不在慕诗上班,听萧然哥说,沐橙跳槽了,带了很多有用的资源出去,张污污也和她一起辞职了,听说开始单干了……
我觉得萧然哥可能是错怪了他们,因为沐橙尽管知道我是慕诗的员工,还知道分公司里我也是什么样的职务,她却一次也没有找我了解过任何事情,甚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都会问我是在家还是在公司,要是在公司,她会再换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对于两个相差十二个小时时差的人来说,她能在我清醒的时候打电话来,我是十分感激的,所以,我根本不曾怀疑过她对慕诗的忠诚,再者,她带走的资源,没有一个落到张污污和她新公司的手里,业务也还是和慕诗合作,只是中间人成了她,我想她可能是因为孩子的事情负担变大了,想要拿两手准备吧?我是个母亲,我也能理解她一心为孩子着想的心情。
沐橙可能是从我嗡声嗡气的声音里听出来了不对劲,关切的问我:“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我委屈的说道:“我鼻子被撞破流了点鼻血就被卓欧绑到了医院,结果在病床上还是我自动痊愈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钱多了烧得慌,这一趟急救听说都要几百上千,关键是什么事情也没做!”
电话那头的沐橙忽然笑了,她说:“要我说,你还是适合和我们一起穷穷穷,好人家,富贵人家的各种讲究,你到现在还不能习惯么?”
我摇摇头,只觉得头晕的厉害,忙从马桶盖上站起来扶住墙壁说:“我不是受不了有钱,我是受不了他这样小题大做的,你知道吗?他直接从办公室里抱出去的,我当时恨不得拿张纸盖住脸!他这样子,别人是不敢拿他怎样,可我呢?我以后还威严何在呢?”
她呵呵笑着说:“威严?还能吃吗?我看啊,你孩子也生了,身体还不怎么好,干脆在家专心照顾他们算了。”
“全职主妇?你觉得姐姐我适合做那事儿?”我十分无语的反驳。
“怎么不适合了?你做专业的工作都能这样优秀,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全职主妇你做不了呢?”
我急得直拍门板,“喂喂喂!你搞清楚,姐姐我说的可不是能不能胜任的问题,而是,我为什么要做的问题。做全职主妇,浪费了我这么多年的所学不说,我还会和社会脱节,变成一个邋遢不讲究的黄脸婆,我可不愿意!”
我正说的开心,门外忽然响起来敲门声,伴随着卓欧的轻咳,他提醒我,“卓太太,您可以不要在男厕所里这样大声说话吗?”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和女厕一模一样呀!想想也是,隔间能不一样么!我隐约想起来,好像刚才进来时,墙上是有一排很奇怪的东西,我当时脑袋昏昏的,只顾着讲电话要避着卓欧,倒没想到,竟然跑进了男厕所!!
我迅速的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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