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三人悟性都不错,学字很快,一个月下来都认了百来字,就是月月贪玩,慢了点,其他几个孩子也是有快有慢。
学字还算顺利,但学拳却遇到了麻烦。
一个月下来,小花三人连一招一式都没学会,月月且不说,就是专心的小花和小刀也怎么都学不成形,总感到似是而非,异常别扭。
小花和小刀告诉周之初,他每次练拳也不尽相同,这次练罢,到了下次就总有些细微差别,看似相同其实不同,若强行去学只能形似神非,配合吐纳法更是恶心的要命。
周之初听了也是莫名其妙,自己练拳时,沉浸在拳势中,吐纳与拳路、精神与身体都浑然一体,从不会刻意去想如何变化,但若真的去想了也是觉得非如此不可,等到下一次也不会感觉到不同,只觉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愉悦到了极点。
看来他把云极拳想的太简单了,周之初猜想,之所以每次练拳有变化,很可能是拳法在随着他身体不断的变强而自行在调整,说穿了就是云极拳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而且还是可以成长的,其他人想学自然是形似神非,不解其韵。
其实也不是一定不能学,只是要等到周之初完全通晓拳理后,专门为小花她们也来个量身定做就可以了,但目前是万万做不到的,最终学拳一事只能作罢。
为此,小花和张小刀都是失望之极,只有月月还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学拳只不过是为了摄于小花姐姐的“淫威”,现在不能学自然再好不过。
夜里,周之初躺在床上,他刚刚练完拳,现在他虽然力气没有增加多少,但身体要强健不少,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一练完拳就昏昏睡去了。
他拿出法器,用手指在器身上缓缓摩擦,那上面有很细的纹路,划过指肚很有质感,他曾在日光下仔细看过,那些纹路细密繁复,几不可查。
这个法器真的很神秘,曾在他脑海中留下一座修行的山。因为小花她们无法学云极拳一事,周之初想到,如果当时是其他人握住法器,也会留下相同的山吗?还是会完全不同?
他又想到,法器自出了古迹后,就再也没有发过光,自己从昏睡中醒来,曾看见月月拿着法器玩,但当时月月没有任何反应,可见法器多半是出了问题,如果能让法器发光,是不是就会让其他人也拥有修行的山呢?
那怎么才能让法器再次发光呢?周之初一时间茫无头绪。
少年感受到心口的那点光芒在体内依着某种神秘的规则律动,这光芒像一颗种子,在周之初的体内生根发芽,经过一个月的养育,它依然很弱小,只有针尖般大小,但少年相信终有一天,它会比太阳更闪耀,为自己提供源源不断的力量。
周之初将法器放在心口,双手盖在上面,听着屋外山林中的啾啾虫鸣缓缓进入梦乡。
第二天,少年睁开眼,发现胸口的法器发出莹莹光辉,它就这么突然的亮了。
“这就是那个带出来的法器吗?”
周老爹早已起床,他好奇的看着法器,它没有漂浮,只是安静的躺在周之初胸口发出微弱的光芒。
周之初举起法器若有所思,他发现自己体内心口的种子散发的光芒比往日弱了几分,似乎被某种东西抽走了一些。
“它怎么又亮了,还以为坏了呢。”
周老爹从儿子手里拿过法器,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出所以然,又还给儿子,“这东西你要保管好,别被有心人发觉了,那可是泼天大祸。”
“爹,你没什么吧。”
“我能怎么样,咳咳,还死不了。”周老爹以为儿子担心自己的身体,就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出了屋子。
少年看着法器,微光还在,也就是说老爹拿起法器并没有起作用。
想不明白的周之初将法器随手塞进床铺下的枯草中,上山砍柴去了。
下午,周之初招呼小花三人进屋。
“干嘛?”小花问。
周之初说道:“给你们看样东西。”
“神神秘秘的,你砍柴挖到宝物了?”张小刀凑上前好奇问道。
周之初一怔,法器应该算是宝物吧。
小花睁大眼睛,“真有宝物?”
“我也不知算不算宝物,你们自己看吧。”
周之初从枯草中摸出法器。
月月首先叫了起来:“宝物、宝物,好漂亮的宝物。”
法器在少年手中发出莹莹微光,温润谦和,细密纹路宛若凌波荡漾。
“这是什么?”张小刀吃惊的看着法器。
小花第一个缓过神来,“这不是你的发簪嘛?怎么还会发光。”
周之初点点头,说道:“我第一次接触时它也是发光的,你们想......摸摸吗?”
“小哥哥给我,给我。”月月急不可待的伸出手。
小花和张小刀也是跃跃欲试。
“我还没说完,这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接触它的时候可能会发生一些神奇的事,但也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张小刀拉住妹妹,“它不会伤人吧?”
“我也不知道。”周之初无法给出答案。
小花和张小刀一时间犹豫起来,月月挣脱哥哥的束缚,喊道:“我觉得它在叫我,小哥哥给我,给我。”
周之初心中一动,当时在古迹中,他也有同样的感觉。
“我也有觉得它好像在跟我说话。”小花喃喃说道。
“我也是。”张小刀也喊了下。
周之初愣了下,早上老爹明显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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