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令人津津乐道,可喜,可悲,可歌,可泣,令人感动不已。净化了心灵,陶冶了情操,充满了对人生的期待,激动了对人生的斗志。
雪一下就是几天,积雪齐膝,屋檐下,冰柱成帘。山雀们已忍耐不住饥肠辘辘,成群结队在屋旁边觅食。冰冻的天气还会延续,猎狗们已来不急等待主人的命令,天性的职责迫使它们早就驰骋在这片广袤的林海雪原之中。早餐还没熟,随着几声不寻常的狗叫,主人已知道猎狗们已带回了它们的猎物,多半是一些小动物之类,洗剥干净,下酒品尝。农忙季节已经过去,冬闲时节也不能停下工夫,几缕缕阳光透过窗口,落在饭桌上,先贤喝完最后一口酒,老婆已经准备好了上山守猎的随身用物,最小的儿子刚满十五岁,也参加这场守猎行动。厅堂对面是他的弟弟先都,五短身材,精干有劲。一随十来人,整装而发,傲雪大猎狗早就按耐不住,领锋在前,秋黑大猎狗绝不逊色,两猎狗并驾齐驱,后面十来只猎狗随影呼声紧随着。翻山越岭,如驰平地;穿林登崖,如踏原野。半日的路程,深山老林处,报警鸟已在高高的树冠上鸣叫,伴着十来人踩在积雪上嚓嚓声,树冠上积雪掉落声,清脆可闻。久惯的猎户,他们有自已的茅舍住地,虽简陋,但能挡风僻寒。头天里,安顿好了食宿,明日朝雷公岭碰碰运气,沿路几只寻食的斑鸡,牛哑巴瞄准一枪,一只斑鸡挣扎了几下,猎狗飞速奔扑过去叼了回来。野兔,竹鸡顺手打了几只,有的只能远远的看看,转眼间不见踪影,再好的猎手,再好的猎狗也只能望而兴叹。老虎,豹子时有碰到,没得机会下手,最好不要触怒这些深山主宰者。更有灵性者,闻到有人迹活动的气息便远走高飞,不再回转停留此地。三五天,或十来天,半个月,每回不会落空,总有猎物落网。年关已近,先贤,先都两兄弟正和大家商量明日下山,把猎物卖个好价钱,正喝酒畅谈之际。但听得远处传来秋黑与傲雪追赶猎物的叫声。时近黄昏,雪地里通透如昼。借着雪光的反照,顺着猎狗的声音,牛哑巴和几个兄弟背着猎枪闻声而去,先贤,先都也喝罢了酒,不敢大意吩咐了儿子去接应牛哑巴,担心有失。几声鸟铳过去,先贤听得猎狗的声音不同寻常,只好留下先都看守猎物,于是操起猎枪,离开茅舍,随着脚印而去。果不去所料,远见一只野猪在逼近,十几只猎狗紧跟其后,先贤躲在大树后,声音渐近,先贤已经做好开枪架式,野猪虽已受伤,但并没伤及要害,凶猛异常。机会一容即逝,先贤当机立断,喵准了猎物,“呯”的一声,先贤就地一滚躲在另一颗大树后。野猪拟声而致,一棵碗口大的松树应声倒地,猎狗一涌而上,野猪拼死反抗。怎耐狗多,野猪势单,殊死反抗已同夕阳日下—气势不在,牛哑巴等人也陆续赶到,先贤见野猪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力,方从树后探去头来,“嘘”了一口气。
回到茅舍已经是三更天了,只得煮酒做饭,收拾行礼物品,匆匆的喝了几口酒,带好猎物,沿途不停歇息,领头的猎狗已到家报信,媳妇们满脸堆笑,半路里从他们的肩上挑回了重担。回到家时,天色已晚,吃完晚饭已是深夜。
春耕夏忙秋收冬守,娶妻生子,延续香火。生老病死,怡养天年。些地唤名南峰岙,周氏荣字辈的人在这里开疆辟土,到先贤,先都已是第二代,这岙里都是一个祖公遗留下来的,因此血脉相连,平日里称兄道弟,过年过节或是喜庆做寿也相互送礼,互相祝贺。这日子一来,得张灯结彩,操办大事得有个主事的,谈不上私塾几年,但也得会几副对联贴贴,沾沾气氛。这南峰岙里虽人丁不衰,但对笔墨之事,了解甚少,得去请人。从南峰岙过去七八里路,便是蜈公岭,这方圆几十里有事的都来请他治办。一行小路,到时却见得几栋木板房子散落在四周各地。先贤带着他的大儿子去请,熟人熟路,随着一阵狗叫声,来到了一栋木房门口,石板铺亭,屋内地面木板平整,时新家俱干净,各类器物摆放有序。家里的主人赶去狗,互相问话,女主人洒酒端菜,干净利落。几口酒落肚,便说明来意。这里的人家也都姓名周,与先贤他们也同属一房,此家主人唤名周先知,是一个地道木匠把式,会营生挣钱,家里的家具一应俱全,写对联主持事务只是他的副业,虽然后来方圆里也有几个读过书的,上过私塾,却并不知名,久而久之大家习惯请他。说起这个先知师傅,一年到头没几天在家闲着,常年带着儿子,徒弟在外帮人建房做家具,修老屋(棺材)。家中老婆,儿媳,女儿,孙子留在家做农活,操持家务。先贤赶了大早,原想碰到先知,说说情况,谈谈家俱事宜。没想到还是落了个空,因为事急,女主人没有耽搁,就此道别,就去寻他男人去了。先贤也不干等,和儿子回家还要忙别的事情。
按当地习惯,操办了婚事,帮儿子娶媳妇可是头等大事,父辈的心愿是让儿子成家立业,妻贤子孝,开枝散叶。女儿有个好归宿,子孙发达,也就心满意足。并不图子女有多少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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