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英哲,你要是在这里继续胡闹下去,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现在立即出去,否则我就叫保安送你去精神病院关起来!”白慕洁在这一刻,已经有些愤怒了。
这个家伙,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看到其他人的反应,那姚大师则是颇为有恃无恐,只见他对着葛英哲,冷笑不已。
只是,如果有人注意的话,就会发现,在他的眼眸的深处,则是有着一抹冷意,那冷意是如此之重,简直像是要杀人一般。
事实上,在刚刚的时候,葛英哲才进入到这屋子里的时候,他看着这个葛英哲,就觉得这人有些奇怪。
只是,当时的他并没有担心他。
在他的眼里,他所传承的是正统的蛊术,根本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看得出来的。
莫要说一般的普通人不可能看得出来,哪怕是一些蛊术世家的人来了,也未必能够发现老团长身上的问题。
“呵呵,我说啊,年轻人,你可明白,俗话说的好,这饭可以乱吃,但是这话那是绝对不能乱说的。
你自己说老夫治病有问题,还会害死姓白先生,可是,你有证据吗?
老头子我,再怎么不行,也行医几十年了,甚至还拿过一些重量级的大奖,也是有着无数达官贵人千求万求于我治病,而你一个黄口小儿,嘴巴一张,就敢质疑我?
呵呵,你小子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你是医神转世吗?
你以为你是当世的医术宗师吗?
就凭你这样的黄口小儿,你在这里血口喷人,你到底哪来的底气?
你自己说你懂一点医学,那不知道你的医术到底师承何处?
你说你懂医术,那你可知道针灸的核心要点是什么?
呵呵,甚至在我看来,你怕是连神农尝百草,尝的是哪百草,都还搞不清楚吧?
我行医多年,像你这样的黄口小儿,沽名钓誉之辈我可是见得多了。”姚大师一副吃定了你的表情,看着葛英哲。
事实上,在他的眼眸里面,都满是对葛英哲的不屑之意。
而那副院长在这一刻,也是冷着脸,不悦至极的呵斥葛英哲道:
“姚大师这次真的是对不起了,这个人是我父亲以前的一个部下的的孩子,他没见过什么市面,我们其实跟他也没有什么交集,您不要因为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疯子,就迁怒于我们啊,我父亲的病,还需要您呢。”白慕洁在一旁不断苦着一张脸道歉,她完全不提葛英哲是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在这个时候,她则是同时冷冷地瞪了葛英哲一眼,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不掩饰自己对葛英哲不满了。
葛英哲在这个时候,也不说话,径直拿过一袋牛轧糖,在这个时候,在众人的呵斥之下,这葛英哲仍然我行我素,姚大师一下子就气炸了。
“好好好,够狂,行,他不走,那就我走!”
“别,别啊,姚大师。您不能走啊,您走了我爸怎么办?”白慕洁在这个时候,看这情况,脸色苍白,一下子急了,死死拽住姚大师。
“葛英哲,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你可知道,为了请姚大师,我们家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
你可知道,想要请姚大师有多难吗?
你自己一个底层的人,怎么可能懂得姚大师在医学界的地位?
呵呵,你自己啥也不懂,竟然就敢去质疑医学上的名家大师?”白慕洁在这个时候,那真的是恼了,不由得对葛英哲继续呵斥道。
“哦?是吗?
如果不是白伯于我父亲有恩,你以为我愿意管这闲事?”葛英哲终于是有些怒了。
“啊?你,你竟然,竟然敢跟我这样说话?”白慕洁没有想到,葛英哲敢这样喷她,一时间眉头一挑。
“呵呵,白慕洁,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你怎么着,也算是成年人了,而且又一直跟着白伯,可是,你竟然连样低劣的一个骗术你都会上当,呵呵……”葛英哲冷笑一声,然后直接将一块糖掏出来,放到了老团长的嘴边。
“信我吗白伯?”葛英哲在这个时候,双目则是平静地盯着老团长。
若是老团长说他不信,那么今天的事情,他葛英哲会立刻掉头就走,他虽然是来报恩的,可是,报恩也有一个限度。
这种事情,就跟一个人马上要掉到河里了,你伸手拉他一把,这就是救了。
对方要是不领情,你也没有必要非得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所以,如果白伯摇头,不相信他,那他葛英哲就绝不会再去多管闲事。
老团长其实在这个时候,也是内心疑惑和犹豫的。
毕竟,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也不熟悉,只不过,凭着自己戎马一生,多次从死亡险境中锻炼出来的第六感,他下意识地点头,选择相信这个年轻人。
老团长是个军人,做事情很干脆,不拖拉,既然有了选择,他也非常干脆将糖给吃了下去。
“哼,好好好,行,既然白老先生宁愿相信一个黄口小儿,也不信我。
那就别怪我钱某不管你的生死了。
日后哪怕是病发,也别想来找我帮你治病!”姚大师说着,便是准备夺门而出,而白慕洁在这个时候,哪里敢让姚大师真的走了?
此时的她,死死地拦着姚大师。
同时地,她则是嗔怪的看着葛英哲,都怨这个人。
实际上,这个姚大师现在其实也并不怎么想走的,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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