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前进两步,困住过纪云的荆棘丛林又从地下冒起,当做前锋的魔兽都被卡在其中进退不得。
绿滕蔓和酒桶花也开始在魔兽群中出没,一者把凶猛的魔兽困成了肉包,一者张开大嘴不停吞没那些被绿滕蔓弄晕扔过来的魔兽。
“该死!”前进受挫,劫扫视着不停出现的奇形怪状的各种植物脸上阴晴不定。
“这样就想阻我?真是笑话!”劫把花之绯插回背上,腾空而起,双手之间拉出一条黑蛇来。
黑蛇并不是蛇,而是黑色的火焰。吞噬了万魔本源后,劫便有了掌控排行天下火炎第四,仅在焚天怒炎、龙之息、幽冥鬼火之下的镇狱魔焰。
黑蛇遇风而涨,庞大的身躯盘在巴之黎上方,本来已有微光的天幕瞬间又变得漆黑。
“通通给我毁灭吧!”劫引动镇狱魔焰,天空上下起了黑球。
每一块黑球触地,刹那就烧着了它所碰到的一切。由点成线聚而成面,巴之黎成了一片火海。
不分****都在这黑色火焰中无助挣扎,瑞兹的植物源术被破,大路直通城主府。
劫冰冷的目光扫过这些帮自己攻下城池的魔兽,并没有搭手援救的打算。
“万魔噬体的痛苦我已受了多年,你们也好好品尝一番吧。”
“结界破了……”瑞兹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正在照顾纪云的阿狸望来,眼睛中带着疑惑之色。
不过也不用瑞兹费劲解释了,没有了源源冒出的奇怪植物挡住前路,即使被镇狱魔焰焚烧的痛不欲生,兽潮仍然没有停留半分义无反顾的冲来了。
整个城主府虽然在瑞兹的护佑下,没有遭受镇狱魔焰的袭击。可一力破万法,势如排山倒海的万兽大军,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封闭术法能够阻挡的了的。
纪云还是老样子,虽然皮肤通红如烙铁,打个鸡蛋上去一会儿都能给煮熟了。但是他呼吸和心跳还算正常,并没有生命濒危的迹象。
瑞兹即使说是要等着纪云爆体,也没有放弃对他的期望。就像他自己常说的一句话那样,“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会知道命运会是什么样子?”
“你们不要出这间屋子,我去教训教训那个嚣张的小辈。”瑞兹终于把杯中已冷的火中雪饮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挺直了身躯,他再也不是那个猥琐的老头,而是冠以“伟大”称号的流浪法师瑞兹。
无形的威压传来,让偌大的房间中忽然感觉有些气闷。阿狸靠在床上止不住的颤抖,妖精天生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老头非常危险,他那双手恐怕经历过比今日还惨烈十倍的尸山血海。
“老夫去也!”瑞兹展开黑袍,像大鸟一样从窗口飞上了夜空。
屋内的两女面面相觑,纪云昏迷,她们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连逃跑这种念头都提不起来。
在这场****大战里,她们算是最置身事外的人。
城主府以外的区域,完全是修罗地狱般的景象。
天空被焚的黑红,刚冒出头的朝阳又吓得缩回了云彩中。城中是一片火海,镇狱魔焰过后,留下的只是一片黑色的灰烬。
所以当瑞兹和劫遇上时,看到什么也没剩下只有厚厚灰烬的外城,他差点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失落世界中的黑沙漠里。
“你终于出来了,可惜有点晚。”劫嘴角扬起微笑,能够让瑞兹吃瘪他非常得意。
“奥……无所谓。”瑞兹摊手道,“我毫不在意。”
“哈哈哈……”劫狂笑,“你们这些自诩正义的英雄嘴脸可真令人恶心。”
“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我从没说过自己是好人,也懒得关心无谓人的生死。”
“只要,”瑞兹顿了顿才接着道,“只要你不踏进我的城主府,其他地方随你折腾。”
“哦?”劫抚摸着花之绯妖艳的刀身道,“我若不答应呢!”这一觉便睡到了第二天上午,纪云伸了个懒腰,总算觉得畅快了许多。
他穿衣下了床,这才发现腰部缠了厚厚的绷带。古铜色的肌肤闪着迷人的光泽,块块隆起的肌肉展示着男人的澎湃力量感。
“咦?”纪云望着镜子中那英武的面庞,却觉得有些陌生,好像这张脸本不该是如此模样。
“琅邪你睡得太沉,我没有叫醒你,现在该饿了吧。”王阿兰从门外走了进来。
纪云虽觉得脑袋混沌不清,可对昨日之事可是历历在目。
别样的感觉涌上心头,眼睛不怀好意的顺着她那领口向下望去。
“还动坏心思!”王阿兰狠狠的敲了纪云脑门一记,“快跟我出去,阿伯他们要见你呢。”
出了门放眼望去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脉,林木葱郁,溪水潺潺,美如画卷。
纪云所在之处是一个小山村,木草所盖的房屋依着山势而建。虽是清晨,勤劳的山民已经开始下地劳作,淘气的孩童们则在村子里追逐打闹。
王阿兰带着纪云兜兜转转来到了村子中最豪华的一所房子前。
说它豪华,是因为它不是木草结构,而是用打磨平整的石砖砌成,是这个山村中唯一一座像样的房屋。
“琅邪哥哥,等下你不要和阿伯争吵好不好?”王阿兰忽然停住脚步,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纪云道。
纪云哪里能受到了这个,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好好~”可脑子里浮现的全是王阿兰扭动的****,王阿兰的请求他根本没听清内容。
说话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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