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娘,有了。”江南忽然眼睛忽然一亮,道:“把他们两个藏进我们藏画的夹层里,或许能够侥幸躲过。”
令香嵇一震:“那我几大包古画古董就藏不了了。”
“娘,顾不得了。先要保命,藏了他们化解危险再说。”令江南又道:“红妆,快,要不然来不及了……连被子把他们一起裹着藏进去。”
“娘,你去开暗墙机关,我来把古画古董搬出来,红妆搬人进去,我们都快!”
“好吧。”事已至此,令香嵇虽然恼怒令江南的做法,但是命大于古画,令香嵇走到里屋,拨开门后的一块微微凸起的青砖,拿出来后,按动按钮,启开了一扇可以转动的夹层墙面,夹层大约可以容纳两个站立的人。令浓彩把堆在墙里的古画古董搬出来堆在一边,然后对前面房里喊道:“红妆,可以了。”
红妆亏得艺高武精,把他们连被子滚了,藏进屋子里的夹层并没有费多大气力,又把他们换下的破衣服也藏好了。男子又提醒,叫:“还有我们的剑。”
令江南一惊,差点忘了,如果男子的两把古剑被发现就坏事了:“红妆,他们的剑,快也藏在夹墙里。”
红妆提了那柄赤霞和楚铜古剑扔入夹墙,封好机关,又提了几桶水冲刷了屋檐下的血泽,幸好才下大雨,也没露出痕迹。
做好一切,院子里大木门被哗啦一声撞开,大约是撞得太猛,连门框也一起塌下来,院墙垮了一大边。一群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冲进来,手里举着火把,把整个院子照了一个透亮。
令香嵇,令浓彩和红妆假装慌慌张张跑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断须的中年男子,穿着厚重的铠甲,果然是官府的人,他高昂着头颅,目光阴冷犀亮,看其气势,地位应该颇高。
“你们干什么,怎么随随便便闯进人家家里来?”令江南先发制人。
“哼,跑了两个朝廷要犯,这方圆几十里,好像就你们一户人家,是不是你们把他们藏起来了?”
“你们随便闯入人家里,还恶意污蔑好人。”
“污蔑好人?”那将军冷哼一声,从马背上跳下来:“你们是好人吗?”
红妆反击道:“我们怎么就不是好人了?难道你们擅自闯入别人家里是好人?”
“哼,朝廷禁止私下乱用术法,你们竟敢在村口大道设置邪法虚幻空间,堵截外人进入,要不是我懂术法,手中持着破法宝剑,还真闯不进来。”
“什么邪术魔法空间堵截外人?”令江南三人一时愣住,天地良心,她们什么也没有干。
那军官倒不言语了,一言不发,直接往屋里走,看见两张床上被褥都是空的,满屋收拾堆摞着东西,他对着踢了一脚,冷声问:“怎么回事?”
红妆道:“我们准备搬家,怎么啦?”
“搬家?”那军官环视一周,叱一声:“,只怕没那么简单吧,给我搜!”那军官一挥手中长剑,手下人鱼贯进入屋子里。
“哎……我们怎么了,你们怎么说搜就搜?”
“住嘴!”那军官长剑直指三人。
一盏茶的功夫,五六间屋子被翻了一个底朝天,人没找到,令香嵇藏了一辈子的古画搜出来了:“汉将军,没人,但是搜到这个。”那鼠辈极其讨好地把令香嵇收藏的古画奉上来给那军官看。
那汉将军,名汉之广,是当今皇上身边的宠臣,对此很识货,翻开看古画的眼睛露出极其的光彩,回头看了看三人,又环视了一下古朴的乡村茅屋,冷冷道:“你们这样的身份,竟然拥有这极其上好的东西,看似来路不正吧,来路不正的东西,当然得收缴了。”
令香嵇一听急了,上前就要抢夺:“什么……你们怎么能抢东西呢,这是我祖传的东西。你们凭什么说抢就抢!”
汉将军轻轻一拦一推,令香嵇就跌倒在地:“祖传的东西?你们住在这穷乡僻壤里祖上是什么高级人物,能拥有这批量的好东西,骗谁呢?再狡辩,抓了你们治罪。”
“娘!”令浓彩扑上来扶住令香嵇:“你们怎么随便抢东西?还打人?”
汉之广对她们冷哼一声:“嚎什么,还没有治你们背着朝廷私用邪法罪呢。”
三人愣住,这个罪确实重,虽然她们什么也没干,可是,如果他污蔑她们呢……
汉之广转身对那些手下道:“走。”跨不出了院子。
那手下随之也凶横道:“再啰嗦,打你们入大牢。”然后得意地看她们冷笑。
汉之广走到马旁一跃飞身上马,勒住马缰绳,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马声嘶叫,汉之广道:“我们走!”随之前呼后拥的出了大门,消失在黑夜里。
令浓彩简直不敢相信,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娘辛辛苦苦藏了一辈子的古画就被人这样劫走了,强盗原来如此厉害。令香嵇也怔在那里一动不动,被冻住了一般,浑身上下只觉的冰凉。
“娘!”令浓彩深懂令香嵇的伤心,那些古画都是她娘的命,平时她临摹都要被令香嵇叨叨无数遍才能解开下笔,在她娘心里这些古画比她有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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