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姓姐妹是从九岁起开始被洗脑,这过程包括刘志的思想教育,和母亲水颜的管教和约束,还有环境的局限。
当突然这种教育,如果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话,没有遭受什么变故磨难,倒也产生不了多坏的影响,刘志不光会潜移默化,也很会讨女孩子欢心,况且他的才艺,也绝对够水姓姐妹欣赏,姐妹二人也是心有所向,长大以后,绝对是和和美美的一夫二妻。
但是十六岁家庭的变故,身份的转变,竟然深爱自己的父亲是强迫自己母亲的人,竟然在北口沉江两姐妹亲口判定了生父的命运,竟然在接受了刘志背叛之后,眼睁睁的看着生母殉情自尽。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巨大,犹如晴天白日的一道闪电,应该说人类的感情根本就难以承受的,从那时起吧水姓姐妹性格大变,没有了天真烂漫,有的是自卑自责自叹更多的是哀怜,卑微自己认匪为父,责怪自己不认生父,叹息自己命运的多变,尤其是对于母亲的死,对姐妹俩的打击真的是太大了,哀泣母亲的同时,也惭愧自己的苟且,可这一切,完全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
还好姐妹俩挺过了这一关,人嘛总是要活下去,不能说勇敢,只是没有想到死,但是她们的心已经死掉,应该说刘志占据了她们的一切
,为刘志生,为刘志死,一切,都只按照刘志的安排,讨刘志的欢心。
可以说这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吧一直影响到现在,甚至在刘志死后也没有改变,并且姐妹俩的招宅居生活,对她们的性格有害而无益,更助长了她们的高傲孤僻,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这世间只有一个好人那就是刘志,所以她们什么人都不见,只有在范荀的求助下才出手帮忙,其余时间,几乎都用来练武,甚至她们幻想有一天,能够再得到刘志的消息,或许他没有死,或许他还有后人,我们应该生活在一起,因为现在,我们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家人。
就是这样眼里只有刘志的一对姐妹,来到武林大会难免有些紧张无措,对所有人都充满了敌意,所以才有了过激的举动,二话不说出手伤人。
哼哈二将怎么可能将宝刀奉还,又不敢和两姐妹对打,万一奚婷的身份属实,那这两位母亲,应该说和教主是亲兄妹,怎么敢捅这个娄子呢胆量放一边,忠心可表这姐妹二人,也是我们的新主子,于是连忙赔礼:“不敢不敢,两位尊主人别生气,并非我们执意抢夺,乃是教主有令不得有误,我二人乃是奉命行事,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
奚花连忙打断:“谁跟你是一家人,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温尔哈连忙解释:“别急别急两位夫人听我慢慢说,方才婷儿小主说过,我们的教主,很可能就是她大伯,所以你们应该是兄妹啊两位夫人,也是我们的主子。”
奚娘看了看女儿:“婷儿,你说武真教主是怒娃。”
奚婷点点头:“可能是这样的吧,寻妃叔的分析,还有他们的败刀法诡剑式,龙炎真气音波功,所有这些,都能对的上我们可能就是一家人。”
奚花也非常高兴:“我且问你,你们的教主叫什么。”
并非是怀疑,终于听到了怒娃的消息高兴还来不及,也用不着再次确定,就只是随口一问,怒尔哼也是随口一答:“呵呵,叫教主。”
姐妹二人看了一眼怒尔哼,显然勾起一丝怀疑。
温尔哈连忙补充:“哦,我们叫武尊,尊主人。”
奚花有些生气:“他只有一个名字,就是怒娃,都说与你们听了居然你们都不知道教主的名字吗。”
怒尔哼挠挠头:“不知道啊我们那里敢直呼名讳,更不敢问了。”
奚娘再次确认:“那好,你们可有师爷,谋士叫什么名字。”
怒尔哼连忙回答:“这个我知道,他本人的名字叫吴胜军,教内尊号我们都称呼武胜君。”
奚花真的是有些怒了:“放狗屁,他应该叫殷羽风,哪里来的一家人分明是编排好了,欲骗取我饮血宝刀。”
“一定是这样,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奚娘也被惹恼,边说就要动手。
温尔哈连忙摆手:“哎呀别啊怎么两句话没说呢一家人就反目成仇了呢,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军事就叫吴胜军,那既然名字有恙,我们看看别的,身份特征有没有我们军师,他皮肤白皙像个女人似的柔弱无骨,手无缚鸡之力。”
奚花对奚娘点了下头:“那看来就对了,他的特征确实比较少见,想不到这狗杂种,他还活着。”
怒尔哼没有防备:“哎,尊主您怎么骂人啊。”
奚娘冷笑了一声:“我骂他又怎样刚你们不是也说,他白得像女人嘛我看根本就是个杂种,你们两个,带我们去武真教,我要结果了他的狗命。”
奚婷终于有些忍不住:“等一下等一下,大娘亲娘你们别那么急好不好,怎么才认的亲人就要去索命,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这是武林大会啊。”
“武林大会,不就是比武的地方吗我今天要看看这两个小子,功夫学的怎么样,你们两个出招吧。”
女儿怎么能管得了娘呢,僧道终于说了话,老不尊往前一步:“好了好了,暂且都先歇歇手要打的话也不急在这一时,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弄明白的。”
六不敬也跟着说:“就是啊想打没关系,哼哈二将我们的较量还没有结束,没关系这一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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