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瞧可不要紧,刘夫人啧啧称奇,说她很久都没看到这么精致完美的双面绣了。
哼!不过就是双面绣,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刘夫人那么大惊小怪吗?
而真正让阮大小姐生气的,是那刘夫人竟口口声声拿她这个阮家大小姐和那个小贱人比。
因为她不会绣双面,劈头盖脸被那刘夫人数落一顿,说她好歹是阮家的大小姐,将来可要努把力,日后真被自己的妹妹给比下去,丢的可是她们阮府的脸。
阮大小姐这辈子很少受委屈,那日被刘夫人当着众人的面说了这么一通,气得好几晚都没能睡好觉。
也因为这样,阮大小姐对阮静幽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恨之入骨,巴不得早日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从她面前彻底除去。
谢氏瞪了自己的大女儿一眼,教训道:“静如,你这坏脾气也该改改了,娘家的人能宠着你、惯着你,日后若嫁到了夫家,凭你这点火就着的脾气,肯定会给自己招来是非。另外,你爹之所以到今日才想着从那死丫头手里夺来那块玉,也是最近才知道那块玉和死丫头的娘颇有几分渊源。只是到现在,我和你爹都不确定那玉到底在不在死丫头的身上,因为据赵嬷嬷那边送来的消息,她明着暗着试探了好几次,死丫头手里好像并没有这个东西。”
“啊?”
阮大小姐惊叫了一声:“也就是说,咱们成天跟那小贱人演戏,演到最后,说不定都是在做无用功?”
“话也不能这么说。”
谢氏接口道:“如果宋蝶衣的手里真有那个东西,她死之前,只能将东西留给她唯一的女儿。死丫头之所以会守口如瓶,说不定是受了她娘的嘱托,故意跟咱们藏着掖着呢。所以娘让你们平日里哄着劝着那丫头,就是不想引起她的防备,让她对咱们生分。不然的话……”
谢氏那张妖冶华丽的面孔上划过一抹冷笑:“你们当我喜欢在死丫头面前演戏么!”
谢氏口中的宋蝶衣,正是阮静幽的亲娘,也是阮振林名义上的第一任妻子。
“娘,听您这么一说,女儿倒有一个想法。”
比起阮大小姐的暴躁,阮二小姐较之沉稳了不少,她手中把玩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玉如意,嘴角泛出一记算计的笑容:“与其偷偷摸摸的躲在她背后算计,咱们倒不如主动出击,逼得她主动将东西给交出来。”
“噢?”
谢氏被二女儿的话勾出了兴趣:“你说的这个法子,究竟是什么?”
阮二小姐微微一笑:“总之,娘您就在这里等着女儿的好消息吧。”
隔天下午,阮静幽像往常一样懒懒地靠在软榻上,认认真真地翻看着一本从李大夫那借来的医书。
前些日子因为紫嫣的腿伤,她经常和李大夫打交道,久而久之,这一老一小,倒找到了不少共同的话题。
自从她因为那块玉凭空拥有了治愈术,便在心底盘算着怎样合理有效的运用她的能力。
而前提条件就是,她必须熟读医书,了解一些最基本的病理病因,这样日后才不会被人看出破绽,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是紫嫣,她神色有些不好,一进门,便对阮静幽道:“大小姐和二小姐带着她们身边的婢女往这边来了,瞧那架势,好像要进咱们紫竹院,小姐,你要不想见,奴婢可以找个藉口打发了她们……”
阮静幽不紧不慢地回道:“大姐姐误会了,昨天娇杏挨打,和紫嫣可没有半点关系,当时春红姑娘也在,大姐姐要是有什么细节不明白的,不如向春红打听打听。妹妹虽然年纪不大,是非道理却懂得一些,绝对不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随便责罚奴才,因为妹妹看重名声,怕外人说妹妹是个恶主,将来给人留下难听的话柄。”
阮静幽这番话绝对是话中有话,因为阮大小姐是个典型的火爆脾气,经常因为不起眼的小事责打自己院子里的奴才,久而久之,这阮大小姐倒有不少坏名声被传了出去。
阮静如本想藉着娇杏挨打的事挤兑阮静幽几句,没想到挤兑不成,反被对方奚落。
她刚要发火,就被阮二小姐轻轻瞪了一眼,警告她不要乱说话,她们今日来此,可是有正事要做的。
阮大小姐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强行按捺住心底的怒火,噘了噘嘴,抓起桌上的一颗桃子,用力嚼了两口,以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满。
阮静幽心中不免有些好奇,阮家这位大小姐向来是凭着自己的性子来,绝对不会为了任何人委曲求全,今天能在阮二小姐的一个眼神示意下偃旗息鼓,看来这两人今日来此,肯定是抱着某种见不得人的目的。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形成,阮静幽顿时提高警惕,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应战。
因为有了之前的警告,接下来一段时间,阮大小姐倒是收敛了不少,这姐妹二人来紫竹院之前肯定在嘴巴上抹了蜂蜜,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和善,尤其是阮二小姐,打从她进门那刻起,就妹妹长妹妹短的和她攀交情。
一会儿问她在府里住得习不习惯,一会儿又关心她脸上的伤情恢复得如何,还拍xiong部保证,吃穿用度上若是受到了怠慢,她们会去母亲那边给她做主替她讨回公道。
阮静幽耐着性子应付了小半个时辰,见她们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心底生出一阵莫名的烦躁,恨不得她们赶紧滚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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