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连牧糊涂了:“那你为什么说你们有婚约在身?”说到此,他突然眼前一亮:“哦,原来你们是私奔啊!”
周靖轩望着赵欣悦的身影,既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
北连牧想了想,不禁皱眉斥道:“是不是人家的哥哥,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这才杀了他!”
周靖轩好笑地拍拍北连牧的肩:“兄弟,你这脑子完全可以去当个青天大老爷,当个武林中人真是屈才你了!”
北连牧愤怒无比:“周靖轩!你卑鄙!”
“嘘——!”周靖轩做了个安静的动作,随即一指前面:“别吵着了人家。”
北连牧这才住了嘴。
等收拾完毕后,周靖轩适时出声:“岳父,欣儿,此地是逍遥门的地盘,不宜久留。我看咱们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再叙旧吧?”
“好!”金未几擦了一把混浊的双眼,看向女儿:“欣儿,你现在在哪里落脚?”
“正准备去岭南的,既然在这里遇到了爹,去哪里都一样。”赵欣悦抱着装有哥哥骨灰的坛子,一副小儿女态地依偎在父亲身旁。
金未几道:“我有个朋友在前面几里的地方,不如咱们到那里去吧?”
周靖轩望向北连牧,不怀好意地道:“北大侠,咱们就此别过了!”
北连牧不答,只是凑到赵欣悦身边道:“赵姑娘,为了以防万一,就让在下送送你们吧?”
这是变相地赖上了啊!
上官飛见此,冲着金未几拱手道:“赵大哥,咱们一起走吧?”
金未几打量他几眼,闷闷道:“我姓金。”
周靖轩拍拍上官飛的肩膀,一脸的不高兴:“喂!你叫我周兄弟,却叫我岳父为大哥,这不是乱了辈分吗?再说,我岳父好像没有你老吧?”
周靖轩记得去年初见金未几时,金未几至少比现在年轻十岁都不止。
而上官飛的年纪,应该与金未来相差无几。
果然,周靖轩话音刚落,就有人在一旁,不满地接言道:“我们盟主今年才五十五!而赵姑娘的父亲该到了古稀之年了吧?”
周靖轩正准备回答,就听赵欣悦斥道:“周靖轩!我爹受伤了,你还不去找辆马车给我爹坐?”
周靖轩还没答话,就见北连牧道:“赵姑娘,你们的马车我刚刚带过来了。”
说话间,他已经过去牵来了马,殷勤地将金未几扶上了马车。
上官飛一声令下,当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金未几的朋友处进发。
周靖轩则坐在马车前,充当起了马夫和领路者。
行至半路上,金未几突然喊了一声周靖轩,接着厉声问道:
“小子,这些天里,你有没有欺负我女儿?”
周靖轩摇头:“没有!真的。”
除了在床上,不过也算是赵欣悦先主动的,自己也只是受害者。
想到此,周靖轩浓密的眉毛间,竟带着几分委屈。
赵欣悦没好气地剜了周靖轩一眼刀,将那骨灰坛子又抱紧了几分。
金未几这才放过了周靖轩,改跟自己女儿说话去了。
大家终于赶在晚饭时分,来到了金未几所说的安然山庄。
上官飛天生的一副自来熟,才寒暄几句,就与安然山庄的庄主结拜成了兄弟。
让周靖轩不自觉地——又轻看了他几分。
饭桌上,金未几借着周靖轩这一路上照顾欣儿为名,频频向他敬酒。
周靖轩受宠若惊,面对金未几的劝说,那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他喝得兴起,再一抬头,就看到坐在金未几身边的赵欣悦,正冲着自己使眼色,拿着筷子的手,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再看金未几,虽然笑意盈盈,可是眉骨却隐隐皱起。
他顿时明白过来,忙借口马上就要醉得不行,放下了酒杯。
金未几嘴里劝着,那眉头却也随即舒展开来。
晚饭后,金未几把周靖轩拉到一旁,问了他好些问题,从小到大的那种。
周靖轩老实地一一回答,只是隐瞒了黎天成曾教他武功,后又放过他几次的事情;并且隐瞒了自己劝太子继位那一节,他觉得自己即使再想取悦对方,也不必事无巨细地告诉他所有的过往。
这对准翁婿一直交谈到很晚,金未几才放过他。
这次交谈,让周靖轩改变了一些对金未几的看法:
此人即使再自私,对于儿女的爱还是深沉的。只是面他们时,此人强横地带进了自己的观点,静不下心来听取儿女的意见,这才导致金永安误入歧途的。
离开金未几,周靖轩直接溜进了赵欣悦的房间,哪知赵欣悦不在房间里。
周靖轩找了半天,这才看到坐在月光下的金未几和赵欣悦父女。
父女两人坐在如水的月光下,静静地诉说着什么,看着是那么地和谐,那么地美好。
周靖轩不忍破了这份美好,干脆躺到屋顶上,等赵欣悦。
好半天,金未几才把赵欣悦送回了房间里,又叮嘱了几句后,这才转身离开。
等金未几一走,周靖轩就从屋顶上下来,去敲赵欣悦的房门。
“谁呀?”赵欣悦以为是父亲去而复返。
就听周靖轩低声应道:“欣儿,是我!”
“我不开!你走吧!”赵欣悦咬牙切齿,这个混/蛋/进来准没好事。
周靖轩又敲了两下门:“欣儿,你把门开开,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就这么说,要不然我喊人了!”赵欣悦语气里明显地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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