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过后,武江到了梁王府,武三思坐在大厅中喝茶,武江一见武三思就大声说到:“叔父,武江来给你贺喜了!”武三思没好气的说了声:“喜从何来啊?”
“胡商被杀案我转交给龙安司了,并且第一时间把此事上报了皇上,皇上现在限期他们破案,如果届时破不了案,太子一党必被惩处!”武江兴奋地说到。
武三思把手中的茶一下泼到了武江的脸上,事发太快,武江也来不及躲闪,被泼的一愣一愣的,武三思破口大骂:“你这个蠢货!适才我正向女皇进言,收回龙安司的权力,刚好你这个蠢货的奏报就到了,让女皇铁了心要让龙安司彻查此案。刚才我还在想,怎么奏报这么快就到女皇那里了,原来是你这个蠢货!”
武江被这么一骂,吓得一下跪了下去,全身发抖,不敢回言。
武三思继续说到:“我且问你,这期间内万一龙安司抓到了凶徒怎么办?那不就是大功一件,弄不好龙安司这个衙署上元节后依然存在,到时大权落入太子手里,你我就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破案的!”武江瑟瑟发抖的说到。
“哦?”武三思被武江这么一说,一时起了疑惑,声音稍微缓和了一些,问到:“你说说,为什么他们不可能破案!”
武江擦了擦脸上的茶水,起身说到:“叔父,今早下官去现场察看了,那些胡商都是被一刀毙命,行凶者武艺高强,绝不像是普通的盗贼所为,龙安司即使查到了线索,要想捕到这些人,想必也是难度巨大。”
武三思正听着认真,见武江不再说话,于是问到:“然后呢?完啦?”
武江点了点头,说到:“嗯,说完了。”
武三思“啪”的一下将手中的茶碗摔倒了地上,大声喝道:“你个蠢材,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你若不是我子侄,今天我还。。。”武三思一下在被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武江见状也是被吓得又跪回了地上。
武三思坐回席上,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终于开口说到:“此事现有之法,只能我们比龙安司率先破案,尽快抓到凶手,才能证明我们比太子强,这样权力才会又回到我们手上。”
武江一边跪着一边点头称是。
武三思语气缓和了一些,对武江说到:“你任大理寺卿,熟知邢狱事宜,我且问你,你手下可有抓捕高手可办此案。”
武江思索了一下,答到:“有一人,此人名曰陈无忌,早年随狄阁老办过案子,后来又在徐有功手下当差,破过不少奇案。”
武三思一听,心中一喜,还有这样的人才,别说其它,就说他在狄阁老手下办过案子,这能力自不会差的,于是连忙问到:“此人现在何处?”
武江答到:“此人已被龙安司借调负责查办此案了。”
如果武江不是武三思的子侄,估计听到此话时,武三思连杀他的心都有了,武三思一脚朝武江踹了过去,大骂道:“我武家怎么会有你这种蠢材!这大理寺卿你到底还做不做了?”
武江跪地任由武三思打骂,他自己也知道他能坐上大理寺卿靠的全是武三思,如果不是他自己什么都不是,自然也不敢顶撞武三思。
武三思毕竟年事已高,几脚踹下来也是气喘吁吁,坐在席上一时也不再说话了。武三思身旁有一谋士,名曰薛良,平日无事修道,实则在朝廷上下安插眼线、杀手,为的就是替武三思出谋划策,武三思生性冲动、易怒,一直以来如果不是有薛良在旁协助,恐怕也难有今日成就。
此时,一旁的薛良终于开口道:“梁王,勿急,我荐一人,也许能为君分忧。”
听薛良开口,武三思心绪安定许多,转身对薛良问到:“请问先生所荐是何人?”
“李客!”薛良答到。
武三思思索了一会,这个李客似乎听说过,但又一时想不起,于是接着问到:“请问先生,李客为何人?”
薛良捋了捋胡须说到:“此人祖籍陇西成纪,祖上是汉代飞将军李广的后代,太宗皇帝时,其父与李建成关系较近,为不受牵连,就一家人向西域逃去,一直逃到一个叫“碎叶城”的地方,从此过着隐居的生活,李客自小饱读诗书、练习武术,可称得上是文武双全,后与碎叶城之花成婚,生有一子,后迁回陇西,其武功之高,江湖人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武三思听后大喜,问到:“此人现在何处?”
薛良继续说到:“李客是一个性情耿直刚烈之人,又兼武艺高强侠义之气甚浓,在陇西得罪了官府的人,一气之下杀了两个贪官污吏。李家本来就是和前太子李建成有牵连的人,是朝廷的通缉要犯,避难还来之不及,这下可是闯出大祸了,所以,李客不敢在老家逗留,我与其有故交,所以托人送书于我求助,明日即可到达神都。”
“好,此事大善!”武三思大喜,但忽然想到什么,转身接着问薛良:“此人只是聪慧,武艺高强,但查案到底怎么样呢?”
薛良哈哈大笑起来,答到:“梁王放心,此人是出了名的断案高手,在碎叶城就破获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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