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十辆大型雪地履带装甲车上,每一辆装甲车上都站着十个同样身穿制服的彪形大汉,他们手上握着统一制式的重型武器,粗重的喘息,甚至都能让狂风退避三舍。
就在装甲车后方的平坦雪原上,五百名同样是黑衣制服的光头大汉,排成了整齐的方阵,他们的手上,同样握着统一的制式武器。
一挺加特林六管重机枪显得无比的霸气凶悍,长度在十二公分,黄澄澄的子弹更是闪耀着死亡的光芒。
所有大汉的目光,都无比的复杂,甚至还包含着一点惊恐。
整个活死人墓所有的警卫,在用这样的方式,欢送一个人。
他们今天要欢送的人,不管他在外面是如何的默默无闻,但是在这座监狱之中,却有着太多的传奇。
一切可以违反的监狱规则,都被他一样不落的违反过,如果换做是另外一个死囚,哪怕是违反其中一条,他的下场就是一个字——死!
但是这位小爷他是一个传奇,一个神话。
一个活死人墓前所未有的神话。
餐厅之中,随着青年缓慢的脚步声,不知道是谁带头,用手上的塑料餐具开始有节奏的在餐桌上敲打了起来,紧接着,三百个死囚同时默默无声的跟着节奏敲打了起来。
哐!哐!哐!
哐!哐!哐!
这是监狱之中的一种欢送方式,一种至高无上的礼节。
凄厉的警报声响起,整个监狱如临大敌。
本来这个时候这些死囚就该停止手上的动作,但是这些死囚们却依旧在敲打,他们眼中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一种狂热,似乎出去的人,是他们一样。
因为他们都知道,能出去,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啊。
不是惊喜,就是恐怖。
单独囚禁,暗无天日,甚至不许交谈,任何时候,除了某些杂音之外,完全就是一片的寂静,这种生活和死亡比较起来,死亡都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而现在,有人可以出去了,这让所有的人,都在心底生出了一丝的希望。
长发青年走到另外一道门口的时候,他有些艰难的转过头,然后看了所有人一眼,安静的说道:“总有一天,我会再回来的!”
他的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所有死囚心中的某种情绪,但是奇怪的就是,这些死囚却没有暴动,而是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其中一位白发苍苍的白人老人缓缓地站了起来,显然,在这些死囚之中,这位白人老人有着仅次于这个青年的绝对权威。
老人凝视着那个长发青年,然后缓缓地单膝跪倒在地:“我们等着您,尊敬的……血陈殿下。”
就在监狱上层的某处,一个布置得无比的奢华,透着一股高贵气息的房间一角的沙发上,安静的坐着一位神色平静的女子,不管是从相貌身材还是气质来说,这都是一个称得上是极品的美女,饱满的胸部,修长的双腿,长发披肩,那双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睛,正默默注视着头顶透明的穹窿。
却十分的复杂,似乎有些讥讽,但是更多的却是得意,还有就是淡淡的思念。
“我出不去又如何?他出去了就行,你们就好好的品尝我为你们准备的礼物吧。血陈一出,谁与争锋?”
一架从阿根廷飞往新加坡国首都新加坡市的飞机开始降落,下方就是新加坡市国际机场。
飞机经济舱的后排靠通道的座位里,一个年轻人静静的坐在那里,这一排只有他一个人。
年轻人的脸色有些白得不正常,身材修长瘦削,但是一身休闲服下面包裹着的流线型的肌肉,隔着衣服都能透着一股生机勃勃,他正透过舷窗看着外面,明亮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有些苍白的皮肤就像是被镀上了一层荧光,让他那张原本就很英俊的脸更像是画报之中的明星一般。
英俊迷人的面孔,高大的身材虽然有点瘦削却充满活力,虽然乘坐的是经济舱,但是却丝毫不妨碍飞机上的几个空姐不断的对着这个年轻人抛媚眼。
陈晓松看着窗外的新加坡市市区怔怔出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先生,飞机马上就要降落,请问还需要什么工作吗?”
一声轻柔却带着某些期待的声音在陈晓松耳朵边响起,陈晓松回头对着空姐做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眼珠子一转,笑眯眯的说道:“我能知道你的电话号码吗?”
空姐脸上微微一红,又窃眼看了前排的几个乘客,然后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留给了陈晓松一个联系方式。
半个小时之后,陈晓松神色淡然的走出了飞机,走出机场大门的时候,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
多久了?
三年零两个月十七天,终于又回来了。
这一次回来,该报仇报仇,该雪恨雪恨,从被丢进活死人墓那一天,自己就和部队彻底的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但是,这不代表自己就忘记了生死兄弟的死。
一辆墨绿色的军用吉普停在了机场的出口,一个身穿军服,肩膀上挂着上校军衔的年轻军官,面色有些焦急的看着出口,当他见到陈晓松的时候,脸上露出一脸毫不掩饰的激动。
“一号,这里!!”
陈晓松走了过去,对着军官咧嘴一笑:“陈城,你他娘的居然是上校了?”
被称作陈城的上校苦笑一声,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尽的苦涩:“你小子……要是你还在,你现在至少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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