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看了半天,没能看清那人的样子,它在控制室里站着,似乎在操控着摩天轮。
“游乐园都荒废了这么久,怎么会有人在这?”我踹了半天门踹不开,而摩天轮越升越高,我心急如焚,低头看见地上我哥的影子,被一群布娃娃围着,束手无策,旁边的小女孩也跟了过去,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事。
“混蛋!”我所在的铁厢距离地面已经有五米左右,而且还在缓缓升高,无论怎么踹,这铁门都打不开,正坐在铁箱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忽然“啪”一声,门上的铁栓自己拉开了。
紧跟着铁门“吱呀”一声,在高空中缓缓被推开,冷风瞬间钻进来,我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铁门被打开,高空的冷风忽忽吹进来,我坐在车厢里,浑身一阵颤抖,忙往里面钻,忽然间,车厢一震,摩天轮的速度似乎加快了。
我坐在最里面,紧贴着座椅不敢动弹,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
“呜呜呜...”哭声极为诡异,在车厢里听得一清二楚。
我闻声急忙用手扶着座椅,另一只手抽出斧头,就在这一瞬间,整个车厢里空气骤然下降,一阵冷气袭来。
“车厢里有东西?”我愣住了,脑子里回响着刚才和我说话的女人,心脏开始跳动起来。
倒不是怕,而是担心,车厢的空间这么小,根本施展不开,而且车门现在打开着,我身处十米左右的高空,还在不断上升中,要是真和鬼厮杀起来,它掉下去没事,我掉下去可就没命了。
“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车厢里的声音变得愈加清晰起来,像是有人在耳边低声微语一般。
我脊背一阵发凉,忙握紧斧头,崩紧神经。
与此同时,我忽然感到头顶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下意识间抬头去看,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就见铁厢上方长着一张女人脸,它眼珠子瞪的极大,双眼全是血,看着我哭叫起来:“我的孩子呢...你把它带哪去了...把孩子还给我...”
它哭喊之间,从铁厢的一侧突然长出一只手来,一把扣在了我的肩膀上,随着拽着我就往下拉。
我急忙双手扒住座子,整个人被这怪手一拉,身子倾斜着往下掉,双腿直接悬挂在了半空,半个身子还在车厢里,死死抓住座子不敢松手。
“把孩子还给我...”铁厢上的脸扭曲着伸过来,从两侧爬出的手,抓住肩膀想要将我推下来。
我上半个身子趴在车厢的边缘处,整个人是冷汗岑岑,低头向下看了一眼,脑袋顿时一阵眩晕,双腿发软。
拼了命咬牙想往上爬,可这两边的手死死得按住肩膀,挣扎了半天,硬是没能爬上去。
摩天轮还在缓缓的上升着,越来越高,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让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液。
那怪脸朝我伸了过来,逐渐贴近,表情扭曲着,嘴里发出怪叫声:“我的孩子摔下去了...你们却没人去救她...”
我见她脸伸过来,趁机将手里的斧头反握住,对着它的脸直接劈了过去。
“啪”一声,斧子砍中脸部,直接凹陷了进去。
“啊!”它发出一声怪叫,脑袋缩了回去,按住我的两只手也骤然降下了力度,我趁机爬了上去,对着它的脸就砍。
斧子刚举起来,它从车厢里伸出的两只手再次伸过来,这次抓住了我的双腿,用力一拉,我整个人的身子向后倒去。
那一瞬间,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脑袋从车厢门里探了出去,我下意识用手扒住门框,想把自己拉回来。
车厢里的女人还在哭,双手抓住我的脚,力道极大,指甲伸进了肉里,疼痛无比。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我气的怒吼一声,把自己从门边拉回来,抡起斧头就砍。
它被我砍过一下,这会显然是长了记性,整张脸往后退,贴在了铁厢上。
此时铁厢已经升到了整个摩天轮的最高处,厢门打开着,冷风呼呼钻进来,我弯着腰蹲在铁箱里,手里拿着斧子,任凭冷风打在脸上,整个人无动于衷。
它见弄不下去,似乎也开始犯难,除了哭之外,也没敢再多动手。
我心里一边提防着它,一面在思考另一件事,这游乐园从进来开始到现在,始终危险不断,好像每一处都有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就连这摩天轮的铁箱里都有东西,这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画师藏在这里,那这些鬼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它聚集过来的?
我正想着,摩天楼的速度忽然加快了,车厢里的女鬼像是疯了一样,见推不下去我,开始用四肢乱撞,整个车厢剧烈的抖了起来,我急忙抓住座位,身子被甩起来,砸在车厢里,整个人眼前直冒金星。
“去死去死去死!”它用手晃动着车厢,到处都在“咯吱咯吱”的乱响,我一手扶住座位,另一手举着斧头对着它乱砍,结果由于车厢晃的太厉害,连砍的几下都没砍中,还差点把自己的手给砸伤了。
蹲在车厢里向下看,几十米的高空之下,我哥和那裂开脑袋的小女孩打了起来,离得远听不见声音,如同在看无声电影一样,只能看到时不时有红色的鲜血飞出,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
“这可是你逼的!”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甚至开始有些吃力,眼看再这样下去,就要从车厢里掉出去了,急忙掏出背包里的高跟鞋放到了地面上。
鞋子落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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