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在惨白的手从我脖子处滑下来的瞬间,我整个人是头皮发麻,身子如同弹弓一样,猛地绷紧起来,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全屏本能反应,下意识抓住那手就想来个过肩摔。
惨白的手臂摸起来冰凉无比,触碰之际,我当场打了个寒颤,如同冰块似的。
拼命使劲去拽,本以为会很重,结果一用力才发现,轻的如同纸一样,直接从后背给拽了出来。
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戴着红盖头,脚上一双绣花鞋,从我面前被甩出去,轻轻的飘在半空中,脚掌缓缓落在了地面上。
我恐惧的看着她,脚底板发凉,整个人身子都在颤抖。
按理说,我见惯了这些东西,不应该感到害怕,但问题是,我这人和我哥一样,都有一个毛病。
我哥不怕鬼,但他怕变态杀人狂之类的东西。
而我呢,也不害怕什么冤死的鬼啊怪啊之类,但我就怕这种带着古式风格的东西,尤其是这种中式的场景下,穿着红色古嫁衣的女人,最是胆寒!
“快...快走...”我看着面前的女人,整个人心脏“砰砰”跳动着,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脑子里还拼命想着让杨晓晓先走:“你先走...我殿后..”
结果谁知道她比我还害怕,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不停的往后爬着退,脸上哭的全是泪。
原本只是个鬼屋,外面的简介,应该也只是当初用来吸引游客的,可我怎么也没想到,竟然真有东西在里面!
“图穷!”我哥见我站在原地不动弹,急得大叫着冲了过来。
与此同时,面前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也朝我轻轻飘了过来,她伸出惨白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没有任何温度,像是冰一样,让我忍不住打寒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抚摸着我的脸颊,动作很轻,却让人感到极其恐怖,我整个人的身子变得僵硬起来,像是快要死了一样,根本动弹不了。
很快,我耳边就听到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幽幽传来:“我美吗?”
声音像虫子一样钻进耳朵里,大脑受到刺激一样,嗡嗡作响,一片混乱。
我拼命让自己集中精力,咬牙想要让身子动起来,可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身体好像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一样。
“你说,我美吗?”她又问了一遍,戴着红盖头的脑袋朝我凑近过来,那一瞬间,我从红盖头下闻到一股酸臭的气味,钻进鼻子里,熏的我头昏脑胀,差点吐出来,这味道简直和之前茶壶散发出来的一模一样!
“我美吗?你想看看我的样子吗?”她不停的问着,一遍接着一遍,好像我是魔镜似的没完没了。
这时,我哥赶了过来,见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在用手摸/我,当即急得一跺脚,吼了一声:“别动他!”
嘴里吼叫着,手里的刀就捅了过来,刀尖势如破竹,好像刺破一张纸似的,当场捅穿了女人的身体。
没有血喷出,也没有惨叫声,她仿佛空气一样,任凭刀从体内穿过去,没有丝毫的影响。
“没用?!”我哥见状脸色大惊,忙往后退,这女人虽然没受到伤害,但好像也被什么影响似的,突然不再纠缠我,而是往后退了一段距离,然后站在远处,一动不动,双手放在肚子上,看起来一副充满了礼态的姿态。
那样子就好像在等待着有人去揭开她的红盖头一样。
看到这一幕,我脑海里忽然想起鬼屋外面墙壁上的话:凤冠霞帔的新娘在等待着自己的心上人,揭开她的红盖头。
“她是那个因为张家少爷而冤死的新娘?”
在鬼屋外面墙壁上的字体里,有这么一段故事介绍,说是因为张家的少爷骗人家姑娘说要娶她进门,一番花言巧语坑蒙拐骗的套路下去,人家姑娘单纯,架不住路数,也就信了。
姑娘信了之后,这少爷从一开始,估计就没动好心思,把人家给玷污了,结果完事后,混蛋直接拍拍屁/股走了,把要娶人家姑娘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那时候姑娘家的清白,可就是一辈子的命,比死都重要。
这姑娘实在不堪侮辱,就选择了投河自尽,死后化成了厉鬼前来报复。
道士说让张家的少爷假装结婚,先迎娶这女人,然后趁机会除掉她,难道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就是她?
她在等人揭开自己的红盖头,那我要是揭开了,会是怎么样?
问题是,她的盖头下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酸臭味,姑娘家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呢?
实在让人不敢想象红盖头下会是什么场景,万一揭开后,是一具腐烂的尸体,两个眼珠子瞪着我,还爬满了蛆虫,那我估计以后对结婚这事,是彻底留下了阴影,仔细一想,还是算了吧。
自己正胡思乱想着,我哥踢了我一脚,急道:“还发什么愣?!赶紧走啊!还想闹洞房呢?!”
我被他一脚踢的回过神来,见那女人离我们有一段距离,急忙转身拉着杨晓晓跑。
我们三人往前跑,女人在后面又跟了过来,只不过这次,她并没有贴的太近,而是始终在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这倒让人感到十分惊讶。
“她好像有自己的意识,在刻意的跟着我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见状心里觉得好奇,开始猜测起来:“这同样是一个有自己意识的鬼,十分难得,只可惜还不知道她都有什么能力,要是像现在这样,光会粘人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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