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颗眼珠子浑圆,透过头发的间隙目不斜视的盯着我,极为瘆人!
我和她目光相对之际,整个人心脏“砰砰”狂跳起来,脸色难看之际,差点扯着嗓子叫出来,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站在原地不敢动!
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她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在冒寒气。
我瞪大眼珠子,等待着事情发生,可结果等了半天,奇怪的是什么也没发生!
她就这么一直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
后来我被她盯得实在发毛受不了,轻轻挥了一下手,结果发现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好像根本看不见!
“难道她不是在看我?只是恰好目光瞄在了这个方向?”我想到这,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再低着头去看,发现果然如此,她并不是在盯着我,而是目光恰好撇向了这个方向而已。
我整个人顿时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非常疑惑不解,这到底是人是鬼,大半夜带着一群蛇在坟地里干什么?还一直睁着眼?
除了我和我哥会干这种傻事...我还真想不出来有谁...
她身上的蛇,此刻全都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来她刚才蹲在坟前烧纸,心里好奇:“这是谁的坟?”
侧着头看了一眼,就见坟前石碑上写着:前人齐长天之墓,生于一九一零年,卒于一九七零年。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内容。
我看着墓碑,感到有些奇怪:“齐长天...话说这墓碑上的内容怎么这么少,既没写此人的生平,也没写儿孙后代之人,可若没有儿孙后代,谁给他埋的墓,还立了碑?”
我感到有些好奇,但也没做多想,趁这奇怪的女人不注意时,急忙偷偷往后溜,结果脚下一个不小心,踩到了树枝,顿时“咔嚓”一响,声音是清脆无比!
我整个人心当场就凉了,愣在原地,脊背发凉,都没等回头看,就听见背后忽然传来“呜呜”的女人哭声!
声音不大,却清晰无比,听起来幽幽怨怨,好似极为悲伤,就在我身旁。
紧接着,一阵转身的脚步声,我整个人心脏瞬间提起来,那一刻头也没回,什么都不想,拔腿疯狂就跑!
由于没有灯,只有月光地,根本看不清前面的道路,跑起来是凸凹不平,慌乱之下,几次都差点摔倒。
刚跑没几下,背后传来女人凄厉的惊叫声:“啊!!!”
声音极度刺耳,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回头一看,就见坟前一散发的女人,眼珠子歪着,嘴巴大张,血红的舌头挂在外面,伸着双手朝我狂奔了过来!
身上那两条赤青蛇弓起身子在她两侧,好似两张拉开的弓一样,朝我吐着信子,有种跃跃欲试要扑过来的感觉!
“你们都要死!谁也不许靠近他!”这女人在后面突然发疯一样吼了起来,像个疯婆子似的,我吓得哇哇:“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谁也没靠近!你别过来啊!”
拔着腿拼命往前跑,足足跑了几分钟,等从坟地里跑出来后,回头一看,那女人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没有再追赶,而是站在坟地边缘徘徊,歪着眼睛看着我,嘴巴里呜呜囔囔个不停:“都滚开...谁也不能靠近他...”
我整个人惊魂未定,拍着胸脯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那女人恐怖的样子,身上缠两条蛇还是第一次见,说是鬼,也不像,可说是人,那更不像。
不知为何,我看着她,反而有种熟悉感,尤其是这个形象,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见她徘徊在坟边,似乎没打算再追过来,我顾不上想更多,急忙趁机跑走,一路从坟地里窜出去,狂奔不停,十几分钟后,终于在路的尽头看到了缘老家的院子!
午夜时分,我敲开了缘老家的院子,开门的是吴天,他看到我后整个人眼珠子瞪的极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你...你怎么会在这?!”
“先进去再说!”我害怕有人在附近盯着,急忙走进去把门关上,回头看着吴天,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我听到了有关缘老的消息...所以想过来看看。”
他脸色有些疲倦和不安,很明显是最近的状态不太好,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我进了屋子。
此刻已经午夜,原本已经睡下的众人因为我的到来,又纷纷披起起身来到大堂。
尤其是张果果,听到我来了,激动的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我后扑过来一把抱住,眼睛里泪花打转:“你终于来接我了!”
我紧紧抱着她,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怅然失落,说不出话来。
陈协披着白色的道袍大氅从屋子里出来,手里举着蜡烛,看到我后,先是问了一句有没有被人盯上?
我想起在林子里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身后好像一直有人跟着,想了想道:“不清楚,但一直有种被人跟着的感觉。”
陈协闻言皱起了眉头,随后道:“吴天,以防万一,你去看看吧,要是被人盯上了,那就麻烦了。”
吴天脸色郑重的点点头出去了,而张果果一直抱着我不松手,我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傻丫头,你快把我勒的喘不过气了。”
“你这次能带我一块走吗?”她抬头看着我,眼眶湿润,表情很认真。
和她已经有很久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想起先前一起在房车上的时候,几个人几乎到处跑遍大半个中国,那是很长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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