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个年轻人啊,怎么了?”她见我反应这么剧烈,脸上显得有些疑惑。
我急忙掏出随身携带的镜子去看自己的脸,没有变化,还是那副枯木,眼神无光,像是要死了一样。
样子没有变化,可她为什么说我是个年轻人?
“你。。。能看到我的样子?”
“你可真会说笑,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到?不过。。。你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她看着我的脸,很认真的在观察,道:“眼睛浑浊,没有光彩,嗯。。。表情也是,一直僵硬着,整个人看起来死气沉沉的。”
我闻言震惊得看着她,差点忘了呼吸,忙抓住她的手,激动道:“你真的能看到!可。。。这怎么可能?你为什么能看到我是什么样子?”
她被我抓住手,吓得脸色一惊,急忙挣脱,起身走到一边,语气紧张道:“我。。。我不是说了吗,我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到,很奇怪吗?”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就好比你原本长的很帅气,可结果出意外毁容了,本来很难过,但走在街上,还是有人一眼认出来你就是那个长得很帅的人一样。
那个时候你在意的就不会是自己毁容这件事,而是原来自己长这么帅!毁容了别都记得!
我心里有些激动,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情不自禁,连自己都看不见自己真实得样子,可她却能看到,为什么?
她明显被我吓到了,脸色有些不安,似乎有想要离开之意,我察觉到不对,急忙放下镜子道歉,用借口解释说自己最近生病了,由于压力比较大,有时候控制不住,行为可能会冒犯到他人,还请原谅。
这姑娘也当真好说话,听我这么说后,露出明白的表情,立马就不生气了,反而有些同情我,想了想,安慰道:“这样啊。。。没事,不要担心,我相信你会好起来的。”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西藏,突然被她一句安慰,搞得我整个人心里暖暖的,笑着点头谢过她,心里轻松了不少。
跟着她继续走,来到了村子尽头的悬崖处,她站在原地,指着一个地方道:“喏,那个地方,就是甲央的家。”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在距离悬崖边有二十米左右地势稍高的地方,有一座古老的屋子。
说它古老,也确实如此,一眼看去,外层的木头都腐朽了,屋顶有的地方瓦片已经碎开,烂了一个洞,窗边结着蜘蛛网,院落里杂草丛生。
虽然是在白天,但遥遥看去,那屋子确实黑乎乎的,给人一种阴森森不安的感觉。
往前走,等靠近房子,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月灵姑娘站在旁边,眼神有些害怕的看着屋子,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我不想为难她,毕竟一个姑娘家,便道:“月灵姑娘,谢谢你帮忙了,接下来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她闻言看向我,没有立即回应,转而顿了一下,道:“其实。。。我想进去看看。”
“嗯?”我闻言愣了一下,反问她:“你不害怕吗?”
“不是还有你吗?”她笑了起来:“有人一起,就不怎么害怕了。”
我本想劝她留下来,万一里面有什么危险,可还没等开口,她就已经迈步前去,走到门前,伸手去推开门。
“咚咚!”推了两下,结果整扇门纹丝不动。
“门好像从里面反锁上了。”她说着又使劲推了两下,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我走过去,轻推一下就知道,里面似乎挂着一把锁。
“为什么要把门从里面反锁上?难道当初里面的人不准备出来了?”我心里感到疑惑,农守仁当初自己住在这里,把门锁上的很可能只有他。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不成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不想被人看见?
我脑海里甚至能想到一副画面,一个即将步入黄土的人,脸色沧桑,满头白发,用颤微的手将门从里面反锁上,落下一堆尘土。
屋子里昏暗无比,也没有灯,黑漆漆的,他转身步履蹒跚摸索着回到床上躺下,呼吸感到又仓促又痛苦,就这么在漆黑的环境下,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看来要找别的地方进入了。”
门推不开,应该还有别的地方可以进去,不然为什么还有人发现了他的尸体呢?
我边想着,边沿着房子转,屋子的院墙不高,大概两三米左右,换作是平常,我的身手翻过去是轻而易举,但现在不行了,身体达不到这么灵敏,就算是和肥仔融合也翻不过这道墙了。
“你能翻过去吗?”我指了指墙,问月灵。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人的墙头,面露难色:“这。。。可能有点难。”
“不难,我帮你托着。”我走到墙边,半弯下腰,两只手叠在一起向上托着,道:“你踩着我的手上去,从里面把门打开。”
“你让我自己进去?”她听到我让她先进去,脸色当即害怕起来:“你为什么不翻过去?”
“如你所见,我身体出了点问题,恐怕翻不过去,你不用担心,拿着这个。”我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本古书来,上面印着三个令人害臊而又醒目的字。
“啊?这个?”她接过书愣住了:“这。。。有什么用?”
“用处很大,至少能保你平安。”
这古书里可有位蛇骨婆在里面,寻常的鬼怪,恐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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