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从大梁门一路跑出来的路线,觉着前面肯定是现代的中牟县。但离开封太近了,肯定不行。边赶车边问:“你们谁知道前面是哪里?”
师师接了句:“应该是新郑吧,咱们只能跑到新郑了。”
我明白了新郑在古代由来已久。“那今晚就在新郑住店吧。”
最怕遇到点刺激,一遇到点刺激我就累的特别快。到了客栈天色已擦黑,因为这是个小地方,所以我们选择不分开住。让她俩睡床上,自己摆了一排凳子呼呼大睡起来。
入夜时睡的正香,一只手在我脸上拍了拍!睁眼一看,是师师,对着我伸指“嘘”了一下!指了指门外。扭头看见一个黑影在门前,赶紧拿起刀蹑手蹑脚的爬到门下蹲了下来。
不一会,窗纸被捅破伸进来一根管子,开始吹烟了……
一刻不敢含糊,猛然起身,一拳砸烂橱窗。抓起那人头发,用力生生拽了进来,门扇稀巴烂的碎了一地。
那人赶紧跪地求饶:“大哥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错了!”
此时灯已点亮,小敏也早已吓醒!上来一脚踢脸上问道:“快说,你是谁?从哪里来?”
“我是梁山的,山上放出风来要抓你们回去。所以我才……”
我紧忙追问:“你归谁管?”这小贼说是白胜手下。
随即我说道:“你回去告诉二哥,说我去寻找天下美酒去了,让他不必再找我。另外小敏很安全,让他放心!”
小贼赶忙跪谢!我掏出些碎银子给他,要他去给店老板,明日再修门。
这样一折腾,也没法再安心睡了。扭头问师师:“你怎么听到动静的?”
她才说她根本就没睡,就是怕小地方不安全!我一听很是心疼!赶忙扶她上床让她休息。
小敏说了句:“要不你也睡吧哥,明日还要赶车。”
我摇头说道:“明天不赶车了,雇人赶车,车上睡。”
师师一听紧忙起身说:“要不我飞鸽传书给虎妈吧?她耳朵灵,这样我们都可以放心了。”
“你带鸽子了?”我诧异的问。
师师点头:“在车上,怕有什么差错,好联系。”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考虑的真周全!”
从内心来说,感觉梁山对我的行动危险性已经超出了来自京城的危险预期!因为先前说出预测的种种结果,已经成了对自己不利的埋藏因素!至少我可能干扰到了他们应有的大局观。在我看来就是他们的一种局限性狭隘思维。
应该说今晚的事情已经预示了一些“阿尔法”预言。
梁山的手臂伸的已经算比较长了,处处都有自己的眼线以及势力范围。这样的一股势力,皇帝岂容他人卧榻安睡。不用他们去寻找天子庇护,天子早已有了打虎念头。
统治者要求的是什么…国泰民安!一样不可少。任何打破这种平衡的人,往往都是刀尖上的舞者。我好像体会到了宋江作为领导者的深层忧虑!首先,他爱国。其次,他是汉人。他不想临了披上一个反贼名号。
师师已经躺下睡了,小敏睡不着还在坐着看我发愣!
走到床前给师师盖了一下,对着小敏摆手招呼了一下,出去门外走廊上。我坐在廊阶上挠头苦闷!小敏也坐了过来,看了看凉凉的地上,我伸出一条腿拍了拍。
“地上凉,来!”她懂了意思,顺从的坐上来靠在怀里。
我低声说道:“有些事情得提前和你说一下。”她也确实累了,没有抬头的在胸前兀自点头。
“先前我可能透露太多对未来的预判,现在山上已经对我产生了不利的局面!不知道你有感觉吗?”小敏不语再次点头。
我接又说:“我的预判可能会打破某种平衡或…所以今晚的事情看似简单,实则意义深远。我已经引起了山上领导者的猜忌心理!如果再一意孤行下去,恐怕最后莫须有的罪名就会扣我头上了。”
小敏抬头期盼的看着问:“那你有何打算?”
我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蛋说:“该做撤退的打算了。”
小敏疑惑着:“那…你?”
“这次挖墓之后,能有所收获的话,咱们离开梁山吧?”
“那我爹咋办?”
“梁山后面还有很多战争,你爹是领导者,他走不了。”
顿了顿又说:“梁山的总体寿命来说,至少还需要两年,目前他不会有大碍。”
“那…我们可以阻止吗?”她又问。
我摇头:“人算人命,天算天命!不能再阻止了,否则我可能会变成第一个牺牲品。”
小敏犹豫着抬头又问:“你能再告诉一些我爹后面的路吗?如何自救?”
我再次摇头:“现在告诉了你,我恐怕就…活不成了。”
她可怜巴巴的说:“我不能不顾爹!”
“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还要等几年呢!现在不急,说了等于我自杀!梁山集团对我的刺杀也就不远了。”
小敏点头再问:“那…我们不回去了吗?”
我说现在暂时不能回去,在外面先停留个一年半载的再说。
小敏踌躇道:“我没在外面停留过这么长时间啊!我怕我爹担心我!”
我想了想答道:“你到了西京给他写封信能成吗?”
小敏抱起我的脖子说了句:“只有这样了,先斩后奏。我跟着你,你上哪我上哪,不分开。”
我霎时感动的拥紧她抱满怀,念道:“来到这古代,能得如此厚爱,实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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