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内里还有一段故事,当年因为一位富贵门阀的公子哥瞧上了廖杏儿,想要纳为小妾,廖永涛自然不会答应独女给人做小妾这样的事,自然一口回绝。
哪知道过不了几日,廖杏儿就得了这病,然后仕途之上又遭受了上级打压,思筹之后方才决定放弃功名来此养病。
当然这些内幕不会轻易说出口而已。
“大概已有五年之久。”
白川看了一眼雷索,见其轻轻点头,应该是确认了自己心中所想,不由沉吟了一下。
如果廖杏儿是五年之前就已经遭受意外身死,那么当年出手禁锢住魂魄的又会是何人,三年前的燃灯阁修士前来拜访又是为何?莫非是同一个人出手不成?
如果照这么推算,当年出手之人把廖杏儿的魂魄禁锢在躯体之内,后来廖家搬迁又放心不下上门了一趟重新给布置了一些阵法,倒也说得通。
不过他出手的目的是为何呢?看廖杏儿的魂魄强度并不像是在滋养留到日后给那鬼修享用,也没有养成鬼将的架势,那这人出手的意义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如果不是把主意打在廖杏儿身上,那他图谋的又会是何人?
为自己的利益已经筹划了五年之久,这种布局其实在修士眼里还真算不上大手笔,从其施加的神通和布下的阵法来看,出手之人的修为也实属一般,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就如雷索所说的一样,在小打小闹而已。
白川沉吟了一下,问道:“廖小姐染病前,是不是出过意外?”
廖永涛皱眉沉思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却没有开口,反而那位廖夫人有些欲言又止,然后撇了一眼廖永涛,最后还是咽下了话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白川继续问道,“廖庄主是有难言之隐?”
廖永涛只是摇头不语,有些事情确实已经发生过,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而已。
反而这时从进屋伊始就低头不语瑟瑟发抖的廖杏儿猛得抬头,有些哽咽地道:“爹,你就说吧,这几位都是有大修为的神仙老爷,说不定就有方法解开女儿的苦难。”
廖永涛却怒目一睁,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女儿家的说些什么胡话,就是染了病而已,怎么能算是苦难。你不必多言。”
转而对白川道:“白公子,廖某敬你是书院学子,只是让公子来替小女诊断而已,一些陈年旧事就无须再提了吧。”
这番话说得有些不合情理,不像是彬彬有礼的廖永涛所能说出口的,这也说明这件事的背后其实还隐藏着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发生。
斗战有些嘴皮,见不得廖永涛的惺惺作态,道:“我家公子好心替你女儿治病,要是不了解发病的原由又如何对症下药,廖庄主未免有些难人所难了吧。”
廖永涛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这番话有些失礼,却依然没有放下架子,语气变冷道:“如果白公子没有医治的办法,廖某也就不强人所难。夫人带杏儿回房吧。”
眼见廖永涛有些翻脸的趋势,白川觉得要是不下点猛料恐怕事情还真就谈不下去了。
“廖庄主,如果在下说令千金已经身死,你是否可信!”
已经起身的廖氏夫妇俱都身躯一震。
廖永涛更是有些气急败坏的回头大喝道:“白公子莫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白川笑道:“到底事实如何,不如让廖小姐亲口述说如何?”
廖永涛一咬牙,道:“廖家庄不再欢迎诸位,还请各位离府另寻他处落脚。”
然而这时廖杏儿猛得一挣开廖夫人的手,猛得上前一步,哭泣道:“爹,就跟白仙师说吧,女儿…………女儿真的好累!”
廖永涛还想喝止女儿的言行。
白川起身道:“廖庄主如果再一意孤行,怕最后不止你女儿受苦,你们这一庄子的人都要受其拖累。廖庄主不像是随意拿他人性命开玩笑之人,莫非苦读了这么些年圣贤书,把做人的底线都喂了狗去了嘛?”
廖永涛张了张嘴,最后心里的那一口精气神似乎被泄了出去,垂头丧气地跌坐在地。
廖夫人急忙过来搀扶了一把,语气哽咽道:“老爷,就跟几位仙师说吧。”
廖永涛大叹了一口气,终于把陈年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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