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风心中只能苦笑,就目前烂哥的态度导致他心中更没底。
林朝风说道:“让烂哥见笑了,一些小算盘,在烂哥这简直是不值一提。”
烂哥笑道:“像你这个年纪已经不错了,只是时代不一样了,环境不一样了,不然像你这种人只要运气不太差,要说成就不成就,大了不敢说,就我们这种小地方你要混出自己的一席之地是丝毫不成问题的。”
“有脑子,有原则,当然了,烂哥我就这样,这看人看事喜欢用自己的经历去看待,如今大环境好了,你们这些新一代以后又会走上什么路,全然看你自己,不过我对于你眼缘还是算不错的。”
林朝风说道:“多谢烂哥夸奖,不过当时我选择带走大砍是考虑到我自己跟大砍身份不一样,因为大砍怎么说都是社会上的混子,我林朝风怎么说都还是一个学生,这一个是没有固定的规则限制着他自身的人身自由,但是我不一样,我该上学还是得上学。”
“所以当时我的考虑是,我林朝风怕不怕大砍,其实还是怕的,我倒不是怕他明着找我麻烦,我怕的是他三天两头找我麻烦,那样的话我是吃不消的。”
网吧老板也插言道:“是啊,大砍这人就这样,就这情形来说我还是挺同意这小兄弟的看法的,我觉得以大砍的性子,他要三天两头去找他麻烦也不是不可能。”
烂哥想了想,也是说道:“这个确实是我忽略了,我之前并没有考虑到你身份的问题,但是你选择带他走的最终目的以及处理手法是什么呢?”
二柱子憋不住了,说道:“我们带他走还能怎么处理,我们说到底还是一个学生,总不至于废了他吧。”
林朝风苦笑道:“这个其实走的是心理战,就跟我这哥们说的一样,我们还真不能把大砍怎么样,但是我当时想要让大砍明白一个道理,就是我们这些人并不想主动招惹他,但是我们也不是他想捏就捏的软柿子,说白了就是想一锤定音,一次性解决之后所有的麻烦。”
“整个过程当中我也就是扇过大砍一个耳光,这点我得承认,我的确是仗势打了人,如果烂哥计较这事的话我得承认,我的确算得上是欺负过大砍。”
烂哥并不为所动,说道:“这找人打架打输了别说给人扇几巴掌,能保全身子回来已经算不错了,只是我对于你的这个举动有些异议,感觉你们想的还是太单纯。”
“像大砍这类人,基本上只要他盯上你,属于那种三天不打能上房揭瓦的人,你想一次性解决问题,没有雷霆手段,我觉得一个耳光完全就不会有什么效果,指不定他还会记恨你那一耳光,找机会打回来。”
“也诚如你所说,你们身份不一样,这种机会他指不定还真就能够找到,所以要我说啊,你们还是阅历不够,当然了,这些事情处理不好也正常。”
林朝风闻言默声,说实话,到现在为止他还真就拿捏不准烂哥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态度。
不过烂哥也没有沉默,继续说道:“你跟大砍之间的冲突是这个,关于这大砍进医院这个事情我是知道的,知道并不是你们所造成的,你的说道也算是再一次证实了这一点,你们应该是下不了那样的狠手。”
林朝风叹息道:“是啊,不过我也纳闷,当时我是最后走的,做出的防范手段也仅仅只是防止大砍临时反扑,或者说是戏谑了下他而已,我是真不知道他后面怎么被人打的。”
烂哥说道:“这个我告诉你吧,当时大砍在你离开之后,他是想回来想办法联系我跟我说这些事情的,但是他是给你带到那学校的后山去了,他好像才下山,就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情况,都还没来得及说话,两个把自己裹得比较严实的人抽出钢管就冲着他来了,然后这人就进进医院了,还是人路过的人看见他蜷缩在地上,情急之下给他送的一员,经检查是腿给人打折了。”
二柱子说道:“这事我们也才知道,不过我们是真的没有叫过人,之前我们还在疑惑到底是谁出的手呢。”
烂哥平静的说道:“究竟是谁出的手我也说不准,但是就这情况来看,我估计是大看自己得罪的人当中得罪的比较狠的人,要知道这持械打人可没个轻重的,比如说钢管吧。”
“这钢管大家都知道是空心的,空心的钢管打人其实并不严重,凭借的是材质的坚硬,这种钢管打人要么轻伤,要么就是伤及了要害会闹出挺严重的后果的,打人比较结实的就是灌了沙子的实心钢管,那打人是实实在在的。”
“这受伤的地方是腿,说明对方出手是有目的的,没想过要他的命,但是却想过要下狠手,所以我估计都是实心钢管,不然空心钢管要把人腿打折,其中有着太多意外成分在内,实心的不一样,摁住了下狠手立竿见影。”
“这说明什么呢,结合当时时机来看,这出手的人是明显有针对性来的,同时根据手法来看,我估计也不是简单的人物,镇上就这么大,会干这事的人别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林朝风也纳闷道:“这些是什么人?”
烂哥不屑的说道:“不是赌鬼就是毒鬼,赌鬼你们应该知道,就是那种赌钱的,毒嘛自然就是那帮吸毒的,你烂哥我虽然是道上人,但是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我烂哥做事是坚决不跟这两件事情沾边的。”
“不过这镇上是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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