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化生境界的修者被冠以仙名自然与众不同,汤浩置身在内的冰块历经月余风吹日晒还没有丝毫消融之意。长清子忙碌之余也没想好该如何处置,于是这尊透着寒意的冰雕便一直呆在原地没有动过。
前来拜会的门派和各地商人看到还以为灵逍有心立威,闻迅赶来的几十名五玄修者见了冰雕后更是在殿前长跪不起,连声感激灵逍为他们报了血海深仇。
原来汤浩生性淫邪,最喜欢奸辱年轻貌美的女修,事后还将女修赤身**冻入冰块陈尸大庭广众之下,纤毫毕现任人观赏。这些修者都有亲友被他污辱残杀,虽然恨之入骨奈何修为相差太远无法报仇。
灵逍众人这才明白卓虚涵如此处置汤浩的原因。顾仙容几女知道后也都暗暗心惊,要不是侥幸逃了此次灭门之难,落在此人手里真是后果不甚设想。
那些传闻中最受人关注的自然还是张昭身世,蟠龙会之后的几桩流言本就离奇,配合灵逍上两位阴阳化生境界修者的横死更是神乎其神。
张昭不知道自己如今名声已是更胜从前,他每天陪着道天涯在湖边吃喝,听了不少道天涯在修行上的感悟,觉得自己也是从中获益不浅。
眼前一处方形符文缓缓亮起,似有无数细小电光充盈其中,道天涯蓄力不发,让张昭仔细看到雷霆印的凝成。张昭盯了好一会儿挥出不争,虽然空中刀光所成符印形状不错分毫,却没有一点雷电之力释出。
“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就不行?”张昭连试几次不能如愿只好收手,道天涯哈哈大笑:“不是早和你说过了,术法是要自己领悟其中精髓。同样的东西看在眼里,每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在你手里,它只是一道刀光,可是在老夫心里,它却是数种灵力交互而生。”道天涯连手也不抬一下,张昭眼前方形符印轻轻转变方向,一道电光闪过,湖面上无声浮起二十余条大鱼。
等在旁边的小白和黑脸跳入湖中,争先恐后将鱼儿捞回,然后眼巴巴等着张昭来烤。这两天张昭有心想学那雷霆印法,道天涯虽不藏私,他却不能领会如何让数种灵气中产生电光的奥妙。
“修行越久感悟就越重要。一些入门道理可以传授,后面的东西全凭自身领会。”张昭一边听一边将手中鱼儿收拾干净,不甘心的问道:“那怎么才能快点儿?”
道天涯轻轻一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此为苦修之法。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是为游历之法。无论什么样的天纵奇材,也离不开这两条修行之法。”
他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事:“对了,卓老弟修为虽高,我观他神情抑郁,可是有什么伤心往事?”张昭觉得这也没什么好隐瞒,就将卓虚涵与九幽的事大致讲了出来。
道天涯听完双眼望天久久不语,直到张昭将鱼肉递到他身前才长叹一声:“我早闻九幽之苦,想不到竟然到了此等地步。比起老夫独自过这几十年也强不到哪儿去。”
两人边吃边聊,张昭只去过九幽两城,但是提起其中黑暗却是记忆犹新,道天涯听后若有所思,吃完鱼肉就盘坐不语,连平时从不离手的酒坛也放在身旁未动。
张昭告辞回去,没想到他第二天来时,看见道天涯竟然还是保持昨天那个姿式未动:“道前辈,您这是怎么了?”道天涯缓缓转过身来:“小子,我想了一夜,还是今天就走了。”
“您不是答应我要在灵逍上住下?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就要走,是觉得哪里不好吗?”道天涯见张昭着急出言解释:“不是哪里不好,而是实在太好了。”
“当日为了救人性命害得众兄弟离世,虽然他们不怪我,可是老夫实难心安。”道天涯双眼闪着坚定光芒:“总想着做些什么为他们抵些罪业,眼下就是个极好的机会,老夫打算去九幽一行。”
“昨日听你讲述九幽中事,老夫倒是有个想法。”道天涯抬头看了看天空:“若是布一处阵法,让九幽中稍微明亮些,也许能让他们的日子好过一点。”
张昭听了惊喜交加:“真的?道前辈,你有什么法子?”道天涯伸手比了比:“老夫这些日子一直观察你们灵逍这处聚灵阵法,昨天听了你说的九幽拒兽之事又有了些启发。”
“我那些兄弟就是以魂为引聚灵修练,几十年来久在阵中老夫早有体会,如果似你灵逍这样布上一处大阵,聚百万兽魂燃灵发光,也许可以暂解幽暗之苦。”
张昭心中狂喜,他与聂婉青之事虽然未成却也有些牵挂,何况九幽中还有嫁衣门和叶青河诸人与他关系匪浅,如果道天涯所言真能成功,无疑是件造福万民的天大喜事。
“你也不必挂念,无论此事成功与否,我还会回到这里。”道天涯双手背负凌空而起:“老夫去也,小子,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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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真是我儿子,不就没这么麻烦了?”玄木城中龙怀谷听了桂正阳的调侃满脸无奈:“老龙我还想过把女儿嫁给他,怎么连你们也相信这种鬼话?”
卢晚臣和桂正阳相视大笑:“龙大哥,不是我们不信你,只是最近这类传言实在太多,听得久了,连我也觉得有些道理。”
“狗屁的道理。”龙怀谷骂了句话锋一转:“不过卓虚涵那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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