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别跑!”
一条小路上,几名身穿官服的衙役正在策马狂奔,而他们追赶的对象也是一位模样十六七岁的背剑少年。
“呼呼”
“可恶,居然还不肯放弃,要不是爷爷教我腾云步这门轻功,恐怕早就被他们抓回去了”少年边喘气边在心中恨恨的想到。
“爷爷说的果然没错,世俗中的人都趋炎附势,我不过是教训了一下那一个不开眼的纨绔,竟然追我十几里路”虽然这样想,但是不弃脚下步伐依旧不慢。
“咦。看能不能在那里甩开他们,能是最好,不能再想其他办法”。不弃看到前方的一片树林,在心中默默想到。腾云步猛然加快,不弃飞速的进了那片树林。
“捕头,那小子进了树林,我们还追吗?”一衙役问道。
“追,!那小子打了马员外家的少公子,如果我们抓住他,不说马家的奖赏,或许以后马员外还能在我们县令那说说好话,那样我们就发达了”那名捕头悠悠的说道。
“好,我们听捕头的”,旁边几名衙役眼睛一亮附和道。
“那好,兄弟们我们下马,去追那小子,抓住了先打一顿,混蛋,让我们哥几个跑十几里,不打一顿不解心头之气”。说完,那捕头手一挥,几人下马,直接跑进森林中。
“嗯?”
“他们居然下马了,看样子不抓到我他们是不会死心了”,不弃心中冷笑一番“县城是你们官府的地盘,如果我动手打了你们这些衙役,恐怕我很难逃脱,到现在你们居然还敢进森林中抓我,那我就让你们后悔进来”。
不弃直接找到一颗茂密的大树,‘蹭蹭’两下就爬到树上隐蔽起来,透过树叶小心翼翼的观察那些进来的衙役,可能是这些衙役想要快速的找到不弃吧,在这茂密的森林中还分散开来,这倒是为不弃提供了偷袭的便道。
正当不弃观察哪一个比较好偷袭的时候,一名衙役来到了他隐蔽的树下。
“妈的,这小子跑哪了?抓住他非得打一顿让他吃吃苦头不可。”那名衙役在树下恨恨的说道。
树上的不弃眯了眯双眼,身体轻轻的朝着那衙役上方的树枝挪去,而下面的衙役浑然不知,转头就想走向其他地方。
但是他刚一转头,不弃就从树上直接跳到了那名衙役的背后,不弃在半空中的时候那名衙役就听到了头顶上风‘呼呼呼’的响声,心中大惊下猛一转头,但就看到一个结结实实的拳头砸来,随后‘嘭’的一声就昏迷了过去,不省人事。
还未等不弃松口气就听到那些被惊动的衙役声音。
“在哪呢”
“小子别跑”
“追”
不弃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直接开溜,因为有腾云步,所以很快就消失在那些衙役的眼中。
“废物,这小子跑的真快,喂,二狗他没事吧”那捕头冲一名衙役喊道。
“没事,只是被那小子打昏了”
“哼!真没出息,你把他带出去,看着马和二狗,我和陈有才去追那小子。”捕头边吩咐边对在旁边警戒的陈有才吩咐道。
“是”
“刚才只是打倒了一个人,还有三个,这三个家伙应该不会放弃,刚才我是跑向森林里面,他们应该还会追,他们的马还在外边...”不弃想道“有了,偷他们的马跑,看他们还怎么追我”在将那两人引进森林深处不弃就躲了起来,在草丛里静静的等着那两人路过,看到那两人气急败坏的追赶不弃心中就是一阵冷笑,等那两人走远了便偷偷摸摸的走向他们马匹的地方。
森林外,二狗被那人给叫醒了,说来他也是倒霉,连人的脸都没看到就挨了一拳,左边的脸都肿了起来,当不弃找到他两的时候二狗还在口齿不清的和旁边那名衙役嚷嚷不停,不弃也没听清他两说的什么,反正绝不是什么好话。
不弃躲在一旁,冷冷的寻找时机准备出手,虽然没想到他两不在森林里原地休息一番而到这来休息有些意外,但只是两人还有余地。
或许上天知道了不弃的想法吧,也许是两人完全没那个警戒的心思,没多久两人竟背对着深林看着马匹在说话。
这种时机不弃自然不会放过,立刻运行起腾云步双脚蹬住一棵树借势冲向那二人,极快的速度发出呼呼的风声惊动了二人,一名衙役看到不弃后大惊失色,惊恐喊道“是你!”不弃并没有说话,只是取下背后那把剑,拔出剑鞘,狠狠地向那名衙役扔去。那名衙役怪叫一声,直接仰躺在地,惊出一身冷汗,这剑鞘分明是朝向他的脑袋飞来,如果被命中,这下半辈子就当白痴好了。
这使那名衙役又惊又怒,一个驴翻身爬起来拔刀向已经近身的不弃砍去,但不弃又岂能如他意,侧身躲过去他这一刀,又直接冲向那名叫二狗的衙役,因为之前被不弃重拳打倒在地,所以现在他的脑子还是有点浑浑噩噩的,这就是给不弃的机会,一脸又踹在了他的脸上,这衙役刚醒又悲催的躺下了。
那名拿刀的衙役看到这一幕,冲向不弃的速度越来越快,边跑边嗷嗷怪叫着,不弃皱了皱眉头,单手持剑,一个横立挡住了劈向他的刀锋,身子一侧,左手成掌拍击在他的腋下,衙役吃痛下控制不住手中长刀,被不弃轻而易举的踢飞。
而不弃乘胜追击,膝盖一顶,顶在了衙役的腹部,巨大的冲击力使衙役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着,随即被不弃一个手刀打晕。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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