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还真地打到手酸了,才丢开拖鞋。
我一阵阵肉疼,足足五十万啊,就这样被小家伙给败掉了。
“以后咱不可以再这样打人了,知道吗?”对孩子的教育可不能掉以轻心,一个弄不好,就把孩子的性格宠坏了。
我把小家伙拉到一边,“咱们要做东文明讲礼貌的孩子。”
虽然人长大后,真地能做到文明的人很少,可是希望总是要有的。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头,“知道了。”
我摸摸孩子的头,拿起明显是狗屁大先生安排放在房间里的布娃娃,塞孩子手里,“给布娃娃换装吧,爸爸要工作了。”
小女孩儿不像小男孩儿,好动,只要有布娃娃和各种漂亮的小衣服和饰品,就能玩一下午。
弄好孩子,我坐到了电脑前。
等待电脑开机的时间里,我转头对揉着痛楚站在旁边的人说,“把账号给我吧,我这个人不喜欢欠账。”
那人欢欢喜喜地给了账号。
“张大山,我以后就叫你老张吧。”我打过去五十万。
“您还真给啊?”张大山有些意外。
“不然呢,跟你开玩笑啊?你有时间,我还没心情呢。”我淡漠地说,目光转向电脑屏幕。
我努力回想着记忆中那些会上涨的股票。
当时怎么就没多看一些股票呢?
都快把脑神经折腾废了,才想起三支,不过,应该勉强够应付了。
我等了第一页纸上罗列的账户,并且购入了相应的股票。
“你可以给你老板打电话了。”我轻声说,手指快速地敲打着键盘。
“打电话干什么?”张大山有些不懂。
“告诉他我在干活儿啊。”我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还有,跟他说,第一天,试试手,就不全买了。”
张大山这才了解地掏出手机,不过,他没有直接给笑面虎打电话的权限。
很快,笑面虎的电话打了进来。
“林先生,您真是神人啊,选的股票全在上涨。”
“我要是没两把刷子,你们大先生会千方百计地把我弄来吗?”我故意不给他面子。
笑面虎嘿嘿笑。
我直接挂断了。
“林先生。”张大山有些紧张地轻唤。
“有事儿?”我歪了歪头。
“能帮我买一些股票吗?”张大山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正在上涨的k线图,“我也想赚点钱。”
“可以啊,不过,我凭什么帮你?”我又不是好好先生。再说,现在经济那么不景气,他却想轻松就转到好几十,上百万?
张大山更加紧张了,“我真地很需要钱,林先生您一看就是个好人,就帮帮我吧。”
说着,他竟然再次跪在地上,就要给我磕头,“求您了,我儿子得了肾病,现在就住在医院,等着钱做手术呢。”
我弯腰去扶。
“我帮你。只要你帮我赚钱。”只有我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
“我凭什么信你。”我问。
“我可以帮你去找探员。”
我抖了抖眼皮,他倒是精明的很,猜到了我想要把狗屁大先生的龌龊事儿告知警方。
“好啊,那就等你搞定了这件事,我再帮你炒股。”
“行了,你起来再说。”我用力拎着他的胳膊。
“您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张大山倔强地跪在地上。
我佯装冷淡地说,“那你就跪着吧。”
说完,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天太热了,身上黏糊糊的,我去洗澡了。你喜欢跪,就跪着吧。”
我洗完澡出来,他竟然真地还跪在地上。
我佯装无奈又不耐烦地挥挥手,“好了,你去帮我买一瓶老干妈辣酱来,买回来,我就帮你炒股。”
张大山兴奋地抬头,“真的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拿起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塞他手里,“再买两包白吐司。”然后无声地说,“细节找我未婚妻谈。”
他欢欢喜喜地走了。
等待的时间,我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里了。
万一张大山出卖我,怎么办?
二十分钟后,张大山回来了,满头大汗,“对不起林先生,这附近的超市都没有这个品牌的辣酱,我跑到市中心才买到的,就耽误了些时间,不过,总算不负您所托。”
我满意地点头,拿出两片白吐司,把老干妈辣酱夹在中间,大口地吃起来。
“这鲍参翅肚的吃多了,反倒想念起最纯粹的味道,嗯,就是这个味儿。”我大口地咀嚼着,仿佛真地很喜欢吃。
我确实有段时间很喜欢这样吃,那是在大学期间,林浩在上学,爸妈的收入就那么点儿,经常钱用到二十号就见底了,我只能省吃俭用,白吐司夹辣酱够味儿,还好吃。
“林先生,我炒股的事情……”
叮铃铃,我的手机响了。
是美女蛇打来的。
我点了接听键。
“亲爱的,想我了吗?”
午餐后,我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青青和我在一起的事情。
也就是说,我刚和她通完电话没几个小时,我故意装作很不耐烦地样子,“中午不是才通电话嘛,想什么啊?你还真是一刻都离不开我这个男人啊!”
“知道你还说。亲爱的,我想你,我去港市找你,好不好?”
“不好。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忘记了吗?你给我乖乖在春城呆着。”我语气很严厉地说。
“好吧,那我让云辰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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