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经过接连七天的恢复,刑风的身体基本已无大碍,只是,这次并不像以往,身体恢复的同时,经脉也随之恢复。
此时刑风体内的经脉依旧布满着密密麻麻的裂痕,如果单单是身体的恢复,刑风早在三天前就已经恢复如初,只是体内的经脉已经无法恢复,所以才在床上躺多了三天。
这三天里,刑风尝试了无数种方法,可都收效甚微,索性刑风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在听到小女孩的声音后,假装自己是刚刚才醒过来。
“大哥哥,你醒了?”
刑风的耳边在次响起银铃般的声音,刑风缓缓睁开双眼,看见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好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似的。
“嗯,大哥哥闻到你的冰糖葫芦就醒了。”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小女孩手中的冰糖葫芦。
“大哥哥你真的要吃这冰糖葫芦啊?”小女孩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芦,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但还是把冰糖葫芦放到了刑风的嘴边,轻声道:“大哥哥,这冰糖葫芦可好吃了,你快尝尝。”
刑风面带这笑意,伸手拿过小女孩的冰糖葫芦,然后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刑风的心不免生出了一些感触。
小女孩身形消瘦,穿着一身带着补丁的粗麻布衣,脸蛋也是蜡黄色,明显是营养不良造成的,只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比的清澈,似乎没有半点的杂质。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刑风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一脸伶爱的看着小女孩,心中感慨万分。
“大哥哥,我叫白亦,娘亲和爹爹都叫我小亦,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刑天,小亦可以叫我刑天哥哥。”
“刑天哥哥。”
“小亦真乖,这冰糖葫芦刑天哥哥就给小亦吃了。”刑风并不想用自己的真实名字,不是怕白亦他们一家子知道自己的名字,而是不想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怎么说,白亦他们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只是,让刑风的奇怪的是,白亦的身上没有半点的灵力波动,而从白亦的神态来看,显然他们这一家子都不是修炼之人,是怎么把他救出来的。
“真的吗?那小亦就不客气了。”白亦接过刑风手中的冰糖葫芦,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冰糖葫芦对她而言可是难得佳肴。
咯吱!
刑风所在的房门被人打开,一位同样穿着布衣的妇女从门外走了进来,在看到刑风醒后,亲切的说道:“小伙子,你醒了?”
“嗯。”刑风轻轻点了点头,同时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白亦的娘亲,只见,她穿着粗麻布衣,身材纤瘦,她那容颜,与之穿着,格格不入,精致五官,得体的行为,加上给人的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显然她必然是出自名门望族。
“小伙子,如果不嫌弃可以称我一声萱姨。”白亦的娘亲脸上带走丝丝笑意,语气轻柔道。
刑风立马站了起来,朝着萱姨拱了拱手道;“晚辈刑天,见过萱姨,多谢萱姨的救命之恩。”
对于萱姨,刑风自然不能怠慢,不管对方是何种身份,她现在都是他的救命恩人,对于救命恩人,该有的礼数自然是要的。
“嗯。”萱姨微微颔首,看了一眼站在刑风身旁的白亦,一脸的慈爱之色,然后对着刑风轻声道:“刑天你身体恢复的怎样?你已经昏迷了将近两个月,如果没有什么大碍的话,让小亦带你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多谢萱姨关心,晚辈已无大碍。”刑风再次朝着萱姨拱了拱手,然后看着还在吃着冰糖葫芦的白亦,轻声说道:“小亦,带刑天哥哥出去走走?”
“好呀,我跟你说,我们村子好多地方可好玩了。”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刑风的手就往外走。
在经过萱姨身旁的时候,白亦奶声奶气的说道:“娘亲,你看刑天哥哥醒了,是不是要杀只鸡给刑天哥哥补补身子?”
“小亦是不是又想吃鸡腿了?好,娘亲这就去抓只鸡,晚上我们吃顿好的。”萱姨轻笑了一声,眼中却是闪过一丝伤感,而这一幕恰恰被身旁的刑风所捕抓到,刑风的心中顿生疑惑,看来这小小的山村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白亦牵着刑风走出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高耸入云的山峰,绿葱葱的参天大树拔地而起,各种小鸟的鸣叫声,宛若天籁之音般动听,五颜六色的花朵更是数不数胜数,活脱脱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跟着白亦在村中闲逛,路上遇到很多村中的居民,都非常友好的出声询问,刑风也都是一一回应了一遍,也是在跟这些村民闲聊的时候,刑风才知道自己是在他们村外不远处的小溪边被发现的。
当时,他身上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小溪,白亦在小溪边上玩耍,发现了溪水变红,然后回到村子叫上了人,在溪边找了一会才发现了他。
对于村民说的话,他自然是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不是说这些村民欺骗他,而是,他长久一个人在外,已经养成了习惯,不能完全的去相信一个人,虽然这个人看起来对自己完全没有威胁,但是往往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同时,刑风也知道了他现在所在的这个村子叫无名村,村里有几百号人,村里大部分的人都是靠打猎为生,在无名城东边不到四十里有一个集市,他们捕抓到了猎物都是拿到这集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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