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解释还是算得合理,中年女子一听就觉得像那么回事,虽然一般人确实看不出来,但技术好的专家有这样的能力也不奇怪。
秦飞扬是在长春真气确定的情况下才敢这么说,否则对方万一说挖开土来看,要是根没烂要他赔就是麻烦事了。
那中年女子一边点头赞一边又从那盆兰花后边拿出块牌子来,说:“你看,许先生在农科院的专家走后还特意让我们摆在这儿请有能力的专家来诊治,如果能救活这盆农科兰的话,他愿意拿十万元现金酬谢!”
“十万元现金酬谢?”秦飞扬愣了愣,忽然想到他现在的长春真气对植物的起死回生能力强大,而且救回植物的反噬力不强。
十万元对他来说,也还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他现在样样开支都要钱,就比如那栋别墅,庄家赠给他了,他也不好意思还要人家连水电气和物业管理费都出吧?
那栋别墅一个月的物业管理费就要近五千元,一般的人还真是送给你都承受不起。
比如那辆宾利,车是消耗品,买了就贬值,一年的保险费至少三十万以上,油钱,司机费用,停车费等等,保养费,等等加起来一年总花费至少五十万往上走了,一般人给你你用得起吗?
再说张富贵的工资还不由他付,他的工资至少是年薪五十万以上,仅仅是房子和车子这两样,一年的开销就得一两百万,这么一想,秦飞扬的危机感就刷的一下冒出来了!
这十万块钱得挣!
“姐……”
秦飞扬脸上也堆了些笑容,招呼着张富贵回来,然后对那中年女人说:“这盆兰花其实还没有死绝,要救呢,也能救得回来,那十万块钱的报酬……”
“真能治?”那中年女人脸色一怔,很诧异的问,然后赶紧又说:“报酬当然是真的啊,你要真能治,我马上给许先生打电话,你真能治么?”
秦飞扬点点头:“真能治!”
中年女人顿时又惊又喜,当即掏出手机来打电话,打完电话后对秦飞扬说:“许先生说二十分钟后就到这里,你们二位请稍候,嗯,到这边来坐一下吧。”
店里面靠角落的地方摆了一套不算大的沙发,小茶几,能坐三四个人,算是个小小的会客厅。
等秦飞扬和张富贵坐下后,中年女人又客气的倒了两杯白水来。
许先生名字叫许威,四十多岁了,是个做做木料家具生意的,听名字估计是个威风霸气的壮汉,但实际却是个文质彬彬的人,戴着副金丝眼镜,一副文人模样。
二十分钟没到,许先生就到了这间花店,显得颇有些急促,额头上都出汗了,一到店里就问那中年女人:“小陈,是哪位能治我那盆农科兰?”
其实他一进来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秦飞扬和张富贵两个人,秦飞扬太年轻了,他一眼就否定了,而张富贵年纪大一点,但张富贵眼神犀利,身材壮实,一个寸头,看起来就是很明显的“军人”气势。
这样的人肯定不是植物专家,气质不搭。
“许老板,就是这位……”中年女人指着秦飞扬说。
“这位?”一看到她指的是那个年轻人,许威的心情一下子就凉了一大截。
他见过的农植专家,哪个不是四五十岁往上奔的岁数啊?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算是乳臭未干,而且这一类的技术和经验都需要很多年的积蓄,年轻人没法学得到,所以他不信任。
中年女人却认真的介绍道:“许老板,可别看这位先生年轻,他来店里一眼就看出这盆农科兰是盆死花的!”
“哦……”许威总算浮起些许的希望,能一眼看出这盆兰花是死的,这个眼力确实也算出众,但恐怕多半是蒙的吧?
许威一边沉吟一边想,就算他是蒙的也无所谓,反正自己不见效果也不会给钱,兰花救活了自然给他十万元,救不活一分钱都不会给,这可不是耍嘴皮子就能骗得到钱的!
但许威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他可是宁愿花十万块钱也想把农科兰治好,钱不是问题,他也不缺钱。
这个许威也算是个风雅人,虽然本职是经商,但生xìng_ài好养植名贵花卉,为这个爱好,这些年起码就花了数百万元的钱。
当然,这对他过亿的资产来说,也不算多,人嘛,总是有些爱好的。
秦飞扬也看出了许威对他的不信任,也不解释,只笑笑道:“许老板,我呢,对花卉养植也算是颇有些经验,你这盆农科兰对别人来说,或许就是死的,但对我来说,我见过这种症状,也治好过,所以就算不敢说百分百的把握吧,七八成的把握还是有的。”
原本出于对秦飞扬的年轻不信任,这是许威的本能反应,但秦飞扬这一番话倒是说得谦虚,他反而觉得可信了些,要是开口就吹绝对治得好,开口就要钱,那他一定不信!
许威沉吟了一下才说:“那你要怎么治?”
对怎么治的打算,秦飞扬早有准备,站起来就说:“许老板,就去你家吧,你既然热衷养植,我需要的一些材料你那儿肯定有。”
其实主要的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至于怎么治,他也有避开许威的办法。
他想去自己家里?难道是有什么歹意?
两个人,一个年轻,一个孔武有力,一看就是会几手的人,要去他家里会不会有别的意图?
由不得许威不这么想,犹豫了一下后又瞄了瞄秦飞扬和张富贵两人,秦飞扬沉默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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