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归哀怨,只是失落了一小下,沈熠的脸色就恢复正常了,“好吧。”
她可以留在向家不跟他回去,但是他们已经结婚了,他可以过来陪她啊。这么想着沈熠心里并不失落了,而且后面要接手沈氏,还要安排婚礼的事情,也会很忙,有叫人照顾她也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向朵不但要陪家人,还要选婚纱,礼服,还有很多婚礼上的事情要准备,虽然沈熠说了要自己一手承担,只让她做最美丽的新娘,但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她想给自己留下美好的回忆。
老乔治一家人跟向家碰面之后就一起开始了在国内的旅行,管家孟言他们陪同者,家里的管家不在了,沈熠有了更好的借口直接提包入住了向家。
对于沈熠的厚脸皮,向家人颇感无奈,但是也没有不近人情,对跟朵朵住在一间房间并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向朵还很害羞,推着赖在自己*上的男人说:“那么多客房,你就去住客房吧。”
“没良心的丫头,居然让你老公去住客房,我们都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你在害羞什么?况且你家里人,个个跟人精似的,谁看不出来,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这男人要是耍气无赖来,单纯的向朵哪里招架的住。
更何况,这男人也是故意的,她推他,他就顺势把她搂在了怀里,拱了拱,“大家都是过来人,你被我滋润的气色这么好,谁不知道啊,傻小朵儿,不要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向朵被他的话羞的脸红,找不出来反驳的话,趴在他怀里,呜咽,这哼哼唧唧的样子,更是诱人,沈熠忍得住才怪,直接把人抱尚了*,他手上的伤好了许多,不过,就算是还没有好,一只手,也能把把这娇娇弱弱的小女人收拾的彻底。
沈熠这人,平时里并不小气,但是商人本色,从不吃亏锱铢必较,尤其是对自己老婆,怀里的小人儿,她刚才竟然敢把他往外推,就得让她记住,自己的男人一定得牢牢的抱住,再也不敢往外推。
这*,向朵算是印象深刻了,以后她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往外推人了,这男人忒小气,就是推也得不动声色有理有据。
这边小两口甜蜜的让人羡慕,可是被警察看守着的医院里,沈莫寒简直度日如年。
好好的在医院里养病,身体刚刚有起色,谁知道大半夜的颓然被个神经病给袭击了,他简直是要气死了,现在手筋被割断了,脚也被扎烂了,肚子上有几刀,他觉得自己都要被捅烂了,现在竟然还能活着也算是奇迹了。
可是这样如同烂肉一般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回想自己度过的这二十几年,一直以来都是顺风顺水,做着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生活,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一个不错的小姑娘对他千依百顺的爱慕,不离不弃,就算是他荒唐的过分,她躲起来默默的哭,也还依然爱着他,等着他。
可是事到如今,她已经对他彻底失望了,成为了别人的老婆,从此之后只会对着别人笑,对着别人撒娇。
不知道为何心疼的厉害,似乎这股疼痛比身上的伤痕来的更痛。
悔恨的眼泪从男人带着伤痕的脸上滑落,后悔这两个字,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是他想的最多的。
会落得现在这幅模样,不用想也知道是沈熠做的,所以说,自己安排的人行动失败了,以后的日子里,自己会成为阶下囚,而沈熠会掌控自己曾经所拥有的一切 ,包括曾经爱过自己的女人。
不甘心,他沈莫寒不甘心
极大的愤怒之后,便是不可抑制的悲伤,父亲怎么样了,他根本无暇顾忌,沈氏已经完了,背负这么多的债务,就算是活着出去,又能怎样?
果然几天之后,沈莫寒接到了沈靖在狱中心脏病发过世的消息,而他被看管着身受重伤,都不能去间父亲最后一面。
其黑色夜里,男人悲愤的哭声,从病房里传出来,回荡在空荡的楼道里显得十分阴森。
沈莫寒听着这悲戚的哭声,不由得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一年才刚刚五岁,父母突然的意外身亡,让他吓坏了,只能抱着唯一的堂哥大哭,那个时候,堂哥是他唯一的依靠,可是在他最依赖这个堂哥的时候,不但被他遗弃了还用了最残酷无情的方式,让小小的他才只有六岁就深刻地体会到了绝望的恐惧,还有那刺骨的冰冷,以至于到了现在他竟然不敢游泳。
跟向朵在斐济的时候,他都没有下水,天知道,他对水有多么恐惧。当时向朵拉着他的手说,不用怕,你要是掉到海里,我会救你的,我游泳可厉害了。
小姑娘信誓旦旦的话,却让他心里暖的不像话。
回想着之前的美好,沈熠弯了弯唇角,然后向走廊深处的那间病房走去。
“吱。”
铁门被打开,发出难听的声音,原本悲愤哭泣的男人,突然停止了哭声,艰难的扭动着头部转过脸来,看到来人,眼里迸发出嗜血的愤恨怒火。
“沈,熠。”
咬牙切齿的声音,一点儿也不让沈熠感到意外,点了点头,“意识还算清醒,莫寒,节哀。”
安慰的话,一点感情都不带,让沈莫寒的眼睛愤怒的都要瞪出来了。
“沈熠,不要让我有出去的那一天。”
“呵呵。”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沈熠笑起来,“莫寒,你还真是被大哥养的天真了,你觉得你在犯了谋杀这种事情之后还能出去吗?你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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