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觉得天崩地裂,心里觉得自己猜对了,难道他真的买错股了吗?
迟哥真的要脱单了吗?
谢迟表示,去他妈的脱单,老子像是会喜欢那种水做的,一凶就哭,还软的不行的哭包吗?
打了球,谢迟难得的回了一趟谢家,平时他都是自己租房住在外面,能不回去就不回去,那个家,其实算不上是一个家,更多的是一个歇脚处,那个家里还住着让他恶心至极的男人。
谢迟进了谢家别墅,别墅周边建设什么的都比较齐全,喷泉是一年四季都在喷着泉水,水池里的花开的正好。
他踏进别墅大门,别墅空旷,除了管家和打扫的阿姨之外就没了别的人。
少年径直上了二楼,到了自己的卧室,他抬手,手指轻轻的扣动,将衬衫的最上面的扣子松开,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
他里面穿的是件白色的衬衫,身上有汗,黏糊糊的,干脆拿着浴袍去洗了一个澡。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不多时水声停止,少年乌黑的发丝上沾着水滴,身上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走了出来。
他拿着干毛巾擦了擦头发丝,弯腰在床上的校服兜里摸了摸。
这是他的习惯,习惯性的在洗了澡后抽烟。
但是这次他又给忘了,愣是从兜里一支烟也没摸到,不仅如此,还摸到了一盒硬邦邦的东西。
少年指尖一顿,眸色一沉,将东西掏出来,是白姒今天给他的糖盒。
他将糖盒拿在手里,视线微垂,略显苍白的指尖轻轻的挑起糖盒上的蝴蝶结,眼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嫌弃。
啧,哭包居然还童心未泯。
一时间找不到烟,少年勉为其难的将蝴蝶结拆开,一边嫌弃一边打开盒子。
盒子里都是草莓味的硬糖,小小的,包装很可爱。
谢迟淡淡的一晒,随手拿了一个糖,剥开糖纸,慢吞吞的咬着糖。
硬糖一到嘴里就化开了,很甜,很腻,从小就很讨厌吃糖的谢迟皱了皱眉头,只觉得小哭包的味觉有点问题,审美也有问题。
选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嗯,恭喜白姒喜提小哭包外号。
虽然心里嫌弃的不行,但是烟瘾犯了,他咬了咬硬糖,勉强的撑撑。
晚饭时间,在谢家做饭的林姨看玄关处多出来的鞋子就知道谢迟回来了。
她敲了敲门,喊道:“小少爷吃饭了。”
谢迟换上一件衣服,掂量了一下手上的糖盒,略微思考了一下,方将其装进兜里,然后悠哉悠哉的下了楼。
林姨一般上来叫吃饭,多半是谢崇回来了。
谢迟叼着糖下楼,果真在客厅看见了男人。
男人一身西装,没有那些个高层领导发福的样子,反而身材高大,只是脸上有着岁月留下的皱纹,黑色的头发丝里也有白头发,看起来成熟稳重。
谢崇见他下来了,眉间一皱,声严厉色的道:“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谢迟插着兜,懒懒散散的掀起眼皮子,晃着身子走过去,坐在餐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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