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高的了望台上,王厚的笑容也是愈发的猥琐银荡起来,他往下压的望远镜中,明显能看到突击上来的袁绍军大队伍,顷刻间被打趴下了一大片。
古代军队大营就是个蛋,最硬那层就是营寨外那一层防御了,打破了,基本上营寨内的官兵就没啥反抗余地了,优势一方会将对方分割包夹,逐个吃掉,就算曾经五千车营与十几万匈奴人决战几天的李陵也都如此,可王厚就是那个不按道理出牌的。
谁叫隔壁他王哥有水泥啊!
别人大营内部没法守,他可不一样,一百多个水泥做的军营二层小楼,怕自己水泥不过关,墙都快有一米厚了,密密麻麻跟后世不合格小区似得,这玩意比城墙差在哪儿?
而且里面有窟窿有房间,外面有硬壳,有射箭窗,有高度,为了过冬王厚窗户还特意修的挺小的,外面人爬不进来,二楼两个楼梯口一守,不比城墙强多了?
王厚的武器还不止这些,穿越前全面战争他没事就玩,罗马的小型扭力投石机不是一眼就会,既然回回炮都发展了,扭力投石机为啥不穿越过来用?
军营楼之间的距离只有十来米,本来畅通的楼宇道路被麻袋装着土的街垒围成品字形防御阵地,三排长矛手守住缺口,弓箭手密密麻麻的往二楼楼盖上,二楼走廊口一站,这防御阵型,简直是乌龟壳了。
至于刚刚在曹仁愈发银荡的笑容中,把袁军打趴下一大片的秘密武器,也就是这些小型扭力投石机,不过三四百斤的轻型投石机就放在枪兵群之后,铸造的投石铁勺子里装满了骚红的煤块,然后投石兵猛地一锤子砸在了楔子上,哗啦一声,还没等跑到曹军阵前的河北袁绍大军中,已经是弥漫起了一股子浓郁的烤肉味。
这玩意力道不大,投出来的煤块也没有回回炮上百斤那么夸张,可毕竟也是机械力,几十米的射程内,煤块被狠狠地贯在身上,就算是铁甲都得打凹了,更有尖锐细小的煤块卡在了甲缝中,钻进了肉里,惨叫声中,张合就亲眼所见那个被他猛地抓在身前挡飞石的袁军肩膀上卡着一块烧红的煤块,犹如抽风了那样拼命的打滚着,想要用手把煤块抠出来,可手刚贴上,又是瞬间被烫的血肉模糊,真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命的还不止扭力投石机,一时间并排在一起,水泥灰丑了吧唧的二层曹军军营上,忽然冒出来的弓箭手稀里哗啦箭如雨下,冲的近的袁军一个接着一个被箭贯在了地上,本来一往无前的冲锋阵型瞬间被打的支离破碎,燕赵之士士气提升的快,可是泄气也快,失魂落魄中惨叫着纷纷又是向回逃去。
“好歹毒!!!”
这一幕看的张合自己也是恨不得牙都咬碎了,愤恨的吼了一句,他是悲催的一挥剑。
“撤!!!”
打仗打的就是人心叵测!连续两次,袁绍都在这几堵小小的胸墙上吃了亏,可是第二次,袁军已经用盾牌支撑翻墙进去,以及人海硬打的战术算是小小破了曹军的防御之术,河北人才济济,袁绍不可能不琢磨王厚的胸墙,虽然这次出现的七梢炮还是打了王厚可措手不及,然而此时,官渡大营的防御重点早已经不是这些胸墙了,战术上就领先你一个档次。
可是袁军却没有机会再去研究超过七梢炮射程几十米之后的水泥小楼群如何破了!这头张合才刚带着败兵退回曹军壁垒边缘,迎面却是一介儒生骑着战马飞快的狂奔了过来,叫骂着就喝在了败兵前面。
“张合何在?”
“郭图郭别驾!”
平日里他颍川派就与自己冀州本土一派不对付,田丰田从事可以说就是郭图,许攸联手害死的想看到他来,明显预感到了一股子不好,张合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没等他责难,就急促的抱拳拜道。
“别驾,曹军奸诈,他在营中以巨石为囤垒,长兵塞住道路,又以梢炮投掷黑石,灼烧我军,硬攻实在是损失惨重,请禀告主公,需从长计议啊!”
“还从长计议?”
真是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忽然间,张牙舞爪的郭图声音愣是高了八调,跟个老太监那样,挥舞着衣袖死牙赖口的咆哮道。
“短短三道墙,你们这些怕死之徒言为天堑,主公为尔等破之,如今杀到曹军营垒内了!你们还说是难以攻克?还巨石!方圆百里之内,你能找到巨石!郭某跟你姓!”
“依照张将军这畏首畏尾的意思,不若主公即刻退兵,把朝廷大义拱手让给曹贼如何?”
一句话噎的张合瞠目结舌,瞪圆了一双眼睛无话可说,也没等他说话辩了,郭图又是嗡的一声把剑拔了出来,凶悍的指在了他喉咙上。
“郭某看汝等匹夫就是怕死!怕死好办!张合你看着,主公在土山上设立了弓箭队,道口设立了督战队!明告诉你,包括你在内,胆敢后退一步者,就地正法!现在回去也是死,只有给主公冲回去,击破曹军才有生路,汝如何说?”
惨然回过头,入眼处,满满都是自己人密密麻麻的箭矢,再偏头过去,另一头打先锋的高览已经在逢纪的威逼下,不得不再次发起了冲锋,看着墙后面明明没几个兵,却依旧在二楼水泥堡垒nèi_shè箭的曹军,嗨呦一声拍着大腿,张合无可奈何,又是转身而去,高举着战剑,一边走一边对麾下咆哮起来。
“弟兄们,主公已经下了死命令,后退者死!不是被弓弩手射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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