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林慧的尖叫声,门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林慧!林慧!”
林慧瘫坐在地上,听出是荣泽宇的声音,但是腿软得站不起来。荣泽宇还在门外焦急的捶们:“林慧,出什么事了?开门,你开开门。”
“三更半夜的,你站别人家门口干什么?”林慧爆发的大吼。
“我打电话给你,你说你在睡觉,我从来没见过你十二点前睡觉,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先开门,我们到屋里说话,好吗?”
“不行,你回去,你不要来了。我说过要冷静一段时间。”
“你刚才怎么了?我总得知道才放心。”
“你还说,我听到门外有动静,被你吓到了。”
门外,荣泽宇悻悻地答道,“那好吧,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你赶稿子不要太累了,你要注意身体......”
“行了,大半夜的,你不怕吵到邻居我怕,赶紧回去。”
每次非要林慧气到顶点,她和荣泽宇的战争才会结束。不过,他们之间好像除了荣泽宇吃莫名其妙的醋,也没有吵过架。只要林慧生活在母性环境里,荣泽宇便会无怨无悔的做一切可以令她开心的事。
四年前,林慧还在报社上班,采访城市十大杰出青年认识了荣泽宇。荣泽宇是一名心脏科大夫,虽然年纪轻轻,但他的一项手术记录已经是世界排名第二,可以算得上是名顶级心脏科医生了。
两个人除了那次采访,本来也不会有交际的。但是因为总编徐姐的心脏,林慧和荣泽宇再次相遇。
总编徐姐,跟林慧关系情同母女。她非常喜欢林慧,处处包容她照顾她,把一腔无处安放的母爱统统倾注在林慧身上。
徐姐的女儿和林慧同岁,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因为一次意外的车祸而将不满二十的年轻容貌永远的定格在某年某日,徐姐就这么一个女儿,夫妻俩简直是托在掌心养大的。徐姐一直不愿意女儿去那么远的地方学习,但谁见过胳膊拧过大腿的,就算千般不肯万般不愿,女儿还是出国留学了。
当噩耗传来,徐姐真的像梁羽生《白发魔女》里的练霓裳一样一夜白头,真真个白发人送黑发人,报社同事们见到徐姐这样无不悲悯。
林慧报道的第一天就觉得徐姐对她的亲昵有点让她不自在,后来听说徐姐女儿的事,心里大发同情,对徐姐自然也多了一份心思。两个人的各怀心思到后来处得倒真如母女。凡是过年过节,林慧都比寻常人家的女儿要忙,需要往两边父母家跑,徐姐夫妇当仁不让的认了林慧做女儿。
“慧慧,你干妈病了。”睡得正酣的时候,林慧接到干爹刘工也就是徐姐的丈夫的电话。
气喘吁吁的林慧赶到医院,徐姐躺在急症室的病床上,嘴唇发黑,痛苦万状,眉毛都拧到一块了。
“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林慧握紧徐姐的手,徐姐的手冰凉如铁。
“吃饭前她说胸口有点闷,也没在意,到了半夜她胸口痛得喘不过气来,嘴唇发紫,这才叫了120,这么晚了,本没打算叫你过来的,但你干妈这情况,我一个人实在顶不来。”刘工两手一直绞在一起搓来搓去。一辈子只知道跟桥梁打交道的人,遇到急发状况,完全都没有平常人的镇定。
“是我干妈,我不来谁来。”林慧没心思客套,“大夫呢?怎么说。”
“拍了片子,我这去拿。”
“我去,你别跑上跑下了,你守着我干妈。”林慧接过单子去取报告单。
“转心脏科,心肌梗塞。”值班大夫忙的晕头转向,急诊室人满为患,不停的有人过喊:“大夫,能不能快点,她痛得不行了......”“大夫,病人上不来气了......”“大夫,血止不住......”
这种夜晚急诊,林慧是头一次经历,林慧还要问什么,“哗”地一下,急诊室里来了一大群人,把林慧一下挤到角落,一群人抬着一个满身血淋淋的人进来。
“怎么回事?”大夫皱着眉头问。
“喝醉酒跟人打架......”人声嘈杂得让林慧的头都发胀。
“你,快去,五楼。”大夫把一张单子递给林慧,转身去处理头破血流的醉汉。
林慧简直是推着床在跑,一进心脏住院部,一改平日斯文,大喊,“大夫,大夫,急诊,急诊。”
在上楼的电梯里,徐姐一度昏厥不省人事,林慧猛掐徐姐人中,人才缓过气来。刘工已经吓得走路都不利索,被林慧远远的抛在后头。
一名值班医生一边小跑一边穿白大褂。
“病历,517床。”医生一边向林慧要检查报告,一边叮嘱叮嘱护士安排病床。
把徐姐挪到病床上,林慧才直起腰来看了一眼大夫,“荣泽宇!”她惊喜的叫到。
医生惊讶的抬起头看眼前这个直呼他大名的人,一般患者家属对医生都是毕恭毕敬的奉若上帝,“你是?”
“我采访过你,十大杰出青年。这是我们报社总编。”
“哦”荣泽宇眼里闪过一丝似曾相识,马上把注意力转向病人,看病历,给护士下医嘱,他的声音极其温和,问了些徐姐问题。
“家属在吗?”他看向林慧的眼睛问道,严谨的态度,让林慧有些失望,看来他不记得自己了,本来还以为遇上认识的医生接下来会方便些。
“在,我是她丈夫。”刘工出现在病房门口,脸色因为急促奔跑略略有些失血。
“来我到办公室。”荣泽宇说话简单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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