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伤的沉默着。
布鲁克斯以哀求的目光看着我,说:“hua,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吧,这样你会好受些。”
这一次我同意了。
不过我去的不是医院而是疗养院,在新泽西洲一个我忘了叫什么街的地方,只知道旁边都是平矮的房子,外面的草坪种了许多植物。
布鲁克斯带我过来的,为我治疗的是他的一位旧友,同那个专业水平不高的律师一样叫史密斯。
在疗养院里,我跟任何人都不熟,每天最爱的就是坐在房间里看书,那本书是布鲁克斯顺便带来的,买自旧书摊的《塞尔努达诗集》。
我在这边过的很安逸,没有人打扰我,甚至不需要考虑上班、收入的问题。每天唯一需要说话的时候就是跟史密斯坐在他办公室里的时候,而通常,他会先跟我说上午好,有时候是下午好。接着他会问我今天感觉如何,我总是说:就这样。
这并不是敷衍的回答,而是确实如此。
我还不够信任史密斯,也不够信任心理医生这门职业。我总会想,我哭的眼泪鼻涕流,将自己的心事与伤口向他展露,而他会不会转身就将这些事情当成笑话说给朋友家人听?
所以我不愿意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线告诉他我隐秘的事情。
我们每次在他的办公室见面,聊天氛围总会很奇怪,久而久之我习惯了。他也习惯了我的沉默,在一次见面结束后,他给了我一个绿色封面的笔记本,建议我可以每天写篇日记,当然他不会偷窥我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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