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淡然的转动锁孔,开门,进屋。
然而就在这一刻,身后的庄亦臣却不咸不淡地道,“你那位未婚夫未免太不绅士,让你喝这么多酒?”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轻而易举地点燃了苏玛丽心里的怒火。
她背对着庄亦臣,不假思索回道:“奇怪了,我跟我未婚夫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想喝多少,是我的自由。”
转身,她嘴角噙满了鄙弃的笑意,看着庄亦臣,就好像在看一件早已丢进垃圾桶的东西。
“你管得着么?”
许是苏玛丽眸中的嘲讽太深刻,庄亦臣的眉头瞬间蹙了起来。
他轻声解释,“我不是故意离开你这么久。”
“哦?你的意思是,你的迫不得已?有人拿枪指着你脑袋,逼你离开我了?”苏玛丽冷哼,“庄亦臣,现在说这些没意思?我也没兴趣翻老黄历,既然已经分了手,就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别来碍我的眼。”
“我们之间没分手,我没答应和你分手。”庄亦臣微微提高音量。
“你没答应?你以为你是谁?你想来就来,你想走就走,还一走大半年跟死了一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我特么凭什么站在原地等着你,你以为我是一棵树,永远都不会动么?”苏玛丽越说越气,嘴里的脏话如珠如炮般轰出来,“庄亦臣,我告诉你,我现在真的很讨厌你,我讨厌你讨厌到一眼也不想看到你,因为我看到你,我就觉得恶心!”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庄亦臣被她激得突然沉下脸,脸色很难看。
“说就说,我说你恶心,我看到你只觉得恶……”
苏玛丽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明显感到了男人的怒意。
庄亦臣突然向她走了过来。
fuck!难道骂几句,他还想打人不成?!
苏玛丽想也没想地,赶紧转身往屋里跑,想溜之大吉。
可她到底慢了一步,一只手臂被庄亦臣轻易地拽住,她踉跄两步,人登时换了个方向,被他恶狠狠抵回墙边。
肩膀猛地撞上坚硬的后壁,苏玛丽疼得嘶气。
等她再抬起头,眼前是庄亦臣近在咫尺的脸,他浑身的力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再说一句试试?”他语气平稳,好像气到了极点反而平息,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可他的声线比以往要低,也更清晰,是威胁,又极具诱惑。
苏玛丽心扑通扑通直跳,可愤怒和怨恨让她不愿屈于下风,更不愿重新对庄亦臣动心,她挑起眉毛,仍在嘴硬:“你恶心……”
话音未落,庄亦臣已经扳起她下巴,堵住了她全部的声音。
庄亦臣亲了她。
这是阔别半年之后,两人再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
说不动心是假的,苏玛丽心悸得快死了,庄亦臣滚烫的手掌,热烈的呼吸,全都紧贴着她,全都成了致命的催.情剂。
她的身体在失火,火苗一寸一寸地燃烧着她的整个身心。
她的脑子很乱,乱成一团浆糊,庄亦臣的亲吻让她近乎缺氧。
两人交缠的喘息,衣料摩擦的轻响,犹如魔咒一样。
男人在情.欲之下的呼吸太动人了,沉重而急剧,这种声音,一听就脚软,真要命。
庄亦臣的腿贴着她,很用力,他动用他全部的躯体,把她粗鲁地顶在墙上,也像要把自己埋进她肉里。
两个人的嘴里都是清甜的酒气,庄亦臣手里的动作很凶,可他的舌头却很温柔,很动情,他毫不怜惜地攻城掠地,在她檀口里,反复地,轻轻地,掠夺着。
承受不住的折磨,让苏玛丽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
她想叫,想推开庄亦臣,可她的身体却软得像面条一样,她什么也做不了。
推不开,苏玛丽就开开始咬他,尖牙无所顾忌。庄亦臣吃痛,松了口,她立刻抓住机会推开他,可她太高估了自己的力气,她根本推不开他,犹如蚍蜉撼大树,男人纹丝不动,而她的后背和额头却染上了一层薄汗。
男人趁机将她双手反剪举过头顶,苏玛丽琋只觉得这个姿势真是很耻辱,仿佛她才是该受惩罚的犯人,他在向她行刑。
“庄亦臣,你别发神经,你再这样,我真的会报警。”
“既然你要报警,那我不如把罪名坐实。”庄亦臣将头埋在她颈间低低地道。
苏玛丽心中一紧,立刻慌乱道,“你、你别乱来……”
“玛丽,我想你想得太久了……”
话声刚落,庄亦臣就一把将她托起,抱进了屋里。
苏玛丽又羞又怒,只能在他肩上泄恨,咬他的皮肉,咬得非常狠,几乎尝到了血的味道,可庄亦臣丝毫不为所动,他把她丢到床上,然后就压了下来。
苏玛丽动弹不得,察觉到男人在解裤带,她咬牙切齿:“庄亦臣,你别以为跟我睡了,我就会重新接受你!这是强.奸!我只会更讨厌你!”
庄亦臣哑着喉咙,嘴唇贴在她耳边轻道:“睡一次不行,那就睡一百次,直到你不讨厌我为止。”
说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苏玛丽浑身一激灵,颤着喉咙道:“你简直是个混蛋!”
庄亦臣将坚实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哑声道:“玛丽,我爱你……”
……
折腾了半宿,身体很累,可苏玛丽的大脑却极为活跃,每一根神经都在蹦迪,她根本睡不着。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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