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蹻两手一摊地说:“我们现在刚刚立足,哪有田地可耕啊?但对于水牛,我看不慌着购买,到时候自然它会送上门来,那时,我们就用它来耕田种地,过起自给自足的日子来。”
小卜憧憬地道:“要是真能过上那样的日子,多好啊。”
庄蹻指着远处雾蒙蒙的一片天说:“你看,再往西,可能就是这一带最大的湖泊滇池了,我们打过去,一定要把那里建成鱼米之乡。”
小卜发誓地说:“庄将军,如果您真有此壮志,我小卜就是豁出命去,也要为实现这一理想干到底。”
庄蹻笑着道:“你命都豁出去了,何谈干到底啊?所以呀,要干到底,就好好地制定战略战术,打胜保命,才能为理想干到底。”
小卜醒悟地说:“您说的太对啦,我在想,一定要想办法将战场引导到狭窄的关口或山坳地带进行,只有这样,才能避短就长,使敌方的水牛难以发挥作用。”
庄蹻环顾四周,叹息地道:“看这地势,恰恰相反,就是没有你所要的地形,所以,真要是有战争来临,我们必处被动之地。”
小卜承认地说:“我之所以对攻克靡莫部落犹豫不决,就是因为还没有选好有利于我方的战场,请庄将军您来,就是想听听您的意见,看能否化不利为有利。”
庄蹻谦虚地道:“你这一段时间干的不错,不要依赖我,我又不是神,我看了一下,地形是死的,但人是活的,说到底,我也要依靠你的智慧,咱们才能打好这一战。”
这时,在远处值守的蝈子手举着树枝边摇晃边高声喊道:“哎,小左将,小左将,你看,有一小股队伍正朝我们这儿跑来。”他跑到庄蹻身边时,已经气喘吁吁的。
小卜顺着蝈子指示的方向一看说:“哎呀,真的有人来了,庄将军,您看清楚了没有?他们人人手里都举着大刀,还指手画脚地叫喊着哩。”他想到庄蹻的安全,催促道,“庄将军,我们快撤吧。”
庄蹻认真看着正往这边跑步的人群说:“不像是冲着我们来的,不如这样,你们先藏起来,我上去与他们交道一下,摸一下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小卜连连拒绝道:“不行,不行,这样多危险啊,现在这里一兵一卒都没有,真要是打起来,寡不敌众啊。”
蝈子自我报名地说:“庄将军、小左将,你们先隐蔽起来,我去与他们交谈,不会有事的。”
庄蹻一锤定音地道:“你们都不要争了,我跟他们接触自有道理,我们要相信,人都是讲道理的。何况,我们初来乍到的,又没有招惹他们,更没有损害他们的利益,怕什么?”说着,他就迎着那群人走了去。
小卜赶快冲上前拦住庄蹻说:“庄将军,不可,不可,这是不必要您冒的险,何必要去呢?”他拉着庄蹻往一边走着道,“您看这样行不行,要么咱们一起去,要么一个人也不去。总之一条,咱们这几个人不能分开。”
蝈子强调自己熟悉当地人的生活,并能听懂他们的话,要求自己一人去。
最后,庄蹻同意大家一起去迎接这群人,由蝈子出面与他们打招呼。
其实,那群人,早就注意到庄蹻们几个人了,他们有意变慢速度,想观察他们的动静,如果躲避逃跑,他们肯定要追,否则,双方会对峙着。
庄蹻带着大家直直地迎着他们而来,使他们多少有些惊讶。当然,这样的场合,小卜不知不觉地走在庄蹻的头面,而蝈子则紧挨着庄蹻,两个人下意识地保护着他。其他的人则紧跟于后,做好随时应付危险的发生。
那个人群看庄蹻一行渐渐走近,似乎现出了焦急。
其中之一的高个子,名叫阿米的,看庄蹻的人一往无前的样子,等要接近时,他突然站到大伙的前面,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同伴问道:“喂,你们是哪个道上的?”
庄蹻和小卜都没听懂,只得张望着他们。
还是蝈子回味了下,答道:“我们是正道上的,不拿不偷不抢,你们拦什么路啊?”
庄蹻一听,笑着说:“问咱们是哪个道上的,像黑社会的人啊,他们这儿有黑社会?”
蝈子解释道:“什么黑社会,都是部落头人的社会。他们这边的道,就是住哪一边的,问我们是哪边的人。”
庄蹻点头,表示明白了。
阿米又问:“你说的什么意思啊?感觉你们是四不像,究竟像什么呢?”
其中的另一个青年接着说:“看他们像个驴,笨头笨脑的。”
蝈子这下不干了,指着那个青年道:“哎,你怎么骂人呀?”边指责他边就往那青年面前走。
阿米一看,赶快护着青年说:“阿昌,不要怕,有我呢。”随后,他又对蝈子道,“你想怎么的?要干一架吗?”
庄蹻看蝈子想挑事,上去将他拽了回来说:“我们初来乍到的,不能以蛮横的态度和人家说话。”他随后面对阿米道,“对不起,我们还不大懂你们的话,可能产生误会了。”
阿昌怒目而视地说:“误会你个头啊,想打就来,谁怕谁啊!”
蝈子一听,用力摆脱庄蹻的手,上去照着阿昌的眼睛就给了一拳,并道:“我叫你骂人,先灭了你的灯!”
显然,阿昌也不是好惹的货,他躲闪的比跳蚤还快,并顺势一带,蝈子失去平衡,肩膀一下撞到阿米身上。
阿米看上去人高马大的,但并温顺,他提起蝈子离地有半尺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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