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从陈宫手里逃脱,也不敢再走大路,刚才那县令之言,显然是已经认出了自己,但是却不知道为何放了自己,还说出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让曹操好不诧异!
曹操一路疾奔,犹如惊弓之鸟,但是他的思绪依然在那县令之言上,“有人让我给曹操带句话,说什么借势!”究竟是谁要给自己带话,谁又知道自己会走中牟县,并且那句话看似简单,让人毫无头绪,但是却好像有些门径,但是却又看不到前进的钥匙!曹操叹了一口气,便回头看了看那模糊的中牟县高大的城墙,很显然这个县令知道一切,但是曹操却不敢去赌,要是自己进去之后,在被抓,人家不放自己那可就糗大了。
曹操尽管心中对那县令之言仍然带着不解,但是依然大步向前,一路上不敢走官道,只走羊肠小道,前往成皋,当日何进被杀之时,他已经暗中留有后路,只要到了成皋,再到成皋弄来马匹,直接奔往陈留,那就安全了!
曹操徒步前行三日,虽然成皋县令是自己的旧交,但是如今非常时期,难保这县令就靠的住,所以曹操没有进县城,只是向成皋县城外一处庄园走去,又走了两个多时辰,天色渐渐黑了,他来到一处庄园门前,门上的匾额上用着鎏金大字写着“吕家庄”,说是吕家庄,实际上此处就只有这一户人家,他便上前敲门,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一个小童瞪着眼睛看着他,曹操赶紧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道:“送给你家主人,就说故人之子前来拜访!”那小童赶紧接过玉佩,看了曹操一眼,便飞快的进去禀报。
不多时,就看见一个年纪五十多岁的老者和一个年轻的后生疾步上前来,那后生跟那老者长得很像,想必是父子,曹操一看见那老者,赶紧上前躬身行礼道:“小侄曹操见过叔父!”来人是曹操父亲曹嵩的结拜兄弟,叫吕伯奢,他本也是朝中官员,因为在任上贪墨,让对头抓住把柄,向朝廷告了一状,汉灵帝大怒,原本是死罪,但是曹嵩却给他出钱恕罪,最后只是获得罢免官职,永不录用,所以吕伯奢对于曹嵩是非常感恩的!
他看见曹操如此落魄,又看了一眼后面没有人,赶紧一把将曹操拉进院中,让儿子关上大门,便说道:“孟德,你吓死我了,你的事情已经贴出了告示,到处在悬赏捉拿你呢,如今你父亲也带着家人前往陈留的庄子上去了,他让你到了之后,赶紧去那里,好像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你!”曹操一听赶紧抱拳道:“既然如此,我得赶紧走,前往陈留!”说完曹操就要离去,只见那吕伯奢一把拉住曹操说道:“这哪有那么急,你看你,想必也是受了不少罪,这样吧,你先在这里洗个澡,换件衣服,休息一夜,我把马匹给你准备好,再给你备些盘缠和干粮,好在路上用!”曹操一听,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遭受了不少的罪,一直以来都是担惊受怕的,也没有休息好,所以便也没有推辞,便在吕伯奢儿子的带领下前去洗澡休息!
洗完澡,曹操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这衣服是吕伯奢儿子的,穿在身上虽然不是那么合适,但是总比他原来那破履烂衫要强的多,刚走到院中,只见那吕伯奢的儿子已经在等着他了,“兄长,父亲出去办事去了,很快便回来,你先休息一番,等我饭菜做好,再叫你!”曹操点了点头,就跟着吕伯奢的儿子到了客房,吕伯奢儿子一走,曹操便躺在榻上想起前几日那县令之言,那县令说了那么多,唯有两个字,那就是借势!
曹操这几日一路逃亡,也经常再想这两个字,但是他始终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如今他还是不明白,他慢慢的坐起来,看见这房中,还有一些竹简,想必这是主人为了客人无聊,打发时间而用,他便下了床,走到一个案几旁,捡起桌上的一竹简,看了起来,这竹简是春秋之时左丘明所著的《春秋左氏传》,只有其中的一卷,想必客人走后还来不及收拾,曹操一看,这竹简正是假道伐虢那一篇,曹操从小就熟读这《春秋左氏传》,一看到这书简,顿时眼前一亮,终于明白了那借势是什么意思了,他心中大喜,但是大喜之后,他更加对那县令产生了兴趣,更对让他传话之人有了一种高深莫测的心惊,能知道他走中牟县,已经是非常之人了,这说明此人知道自己的一切,能说出此话之人,那可就是妖孽了,曹操有一种被人攥在手中的感觉!
曹操的心中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喜悦,不过曹操也不是那种缩手缩尾的人,既然有人已经给自己指了条路,既然目前也看不到有什么不妥,那就先看看吧,更何况在曹操看来,一切阴谋,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扯淡!
他不再想这些事情,心中就放松下来,慢慢的感觉到疲惫充斥着整个身子,他便向床榻上一倒,就呼呼大睡起来,刚睡着没多时,曹操一下子在梦中惊醒,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昏暗的灯光下,让他想起自己是在吕伯奢的家中,他摇了摇头,用衣袖擦拭了一下脸上的冷汗,想起刚才的梦,他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径直走到窗前,推开窗,看着满天的星星,这时,隐隐约约有“哐当”“哐当”的声音,曹操联想起刚才所梦,心中的疑惑更甚,便赶紧穿好衣服,悄悄的打开门,向外走去,刚走出小院,曹操脸色大变,因为他听见这是磨刀之声,并且还听见最为可怕的事情“大郎,不如先把他绑了再杀,免得一会儿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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