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马车上,刘虞便紧盯着刘霖细看,让刘霖颇感到疑惑,正当刘霖准备开口的时候,刘虞叹了一口气说道:“霖儿,黑了,也瘦了!”刘霖一愣,微微一笑道:“父亲,你今日是第二次如此评价孩儿了!”刘虞点了点头,随即微笑道:“是啊,为父是欣喜啊,你今年才九岁啊,弱冠之年,就能领兵平乱,被天子封为燕侯,为父也跟着沾光,这是我刘家的荣耀啊,想必他日定能恢复祖上的光荣!”刘霖心中一紧,赶紧说道:“父亲谬赞了!”
刘虞将手一摆道:“谬不谬赞,为父清楚,此次剿灭黄巾,霖儿的收获为父都看在眼中,很是欣喜,不知道霖儿对于洛阳之行,有何感想?”刘霖一愣,对于洛阳发生的事情,刘霖早已经通过书简告知了刘虞,刘虞心中也甚是清楚,今日之事看来不是谈及洛阳那被陷害之事,肯定是另有目的,究竟是何事呢?刘霖陷入了困惑!
不过刘霖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稍微一细想,就明白了刘虞的所问之事,黄巾之乱以后,朝廷的威信已经减弱了不少,出现了很多的新兴势力,如长沙的孙坚,汉中张鲁,这些都是靠着内乱趁势而起,而西凉的李文侯、北宫伯玉也都纷纷起兵,这是刘霖回来的时候听到的消息,刘霖见刘虞的眼中闪烁着光芒,就知道刘虞肯定也看出了什么,想要考核自己,便打定了主意,开口说道:“如今黄巾虽平,但是朝廷靠着地方豪杰平定内乱,他们当中不少握有兵权,而朝廷如今却没有设法除去兵权,这是动乱之一!”说道这里,刘霖看了一眼刘虞,见刘虞默默的点了点头,刘霖心中大定,继续说道:“天子不休德政,宠信宦官,致使天下士人对其不满,这是其二,其三,天子如今身体羸弱,儿子看不是长久之相,如今天子威势还在,要是天子一旦驾崩,那么这孤儿寡妇定难掌控这大汉天下!”刘霖说道此处的时候,早已经是心口难平,激动不已了。
刘虞脸上也是一脸红色,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其他,刘霖小心的看着刘虞,等着刘虞平复,说实话,这刘霖从来不会将此说出来,毕竟这是大事,要是传出去,那可是大逆不道之罪,毕竟如今朝廷虽然弱,但是在士人和百姓的心中还是颇有威望的,刘虞看着这个最出色的儿子,他才九岁啊,九岁的年纪就已经看着这么远,刘虞心中有着一丝欣喜,也有着一丝的为难,欣喜的是儿子的聪明,为难的是,儿子到底能走多远,将来等着他的是名震九州还是遗臭万年,他都不知道!
刘虞的脸色一边在变,刘霖的心情也是一边在变,对于刘虞突然提出问题来考核自己,刘霖才开始只是以为刘虞是单纯的考核,但是随着刘虞的脸色变幻,刘霖知道刘虞正在抉择,这是有关自己的抉择,他知道他的父亲不傻,也不是像自己的岳父蔡邕一样不懂政治的人,相反是历史上杰出的政治家,把幽州治理的非常的富有和稳定,为公孙瓒后来能够占领北方奠定了基础,但是刘虞却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他是治国人才,但是不是治军人才,所以最终被公孙瓒所灭,夺取了果实,并且刘虞是以仁治理幽州,这要是刘虞只是一个单纯的地方官,不是一个诸侯的话,那他是合格的,并且是非常合格的,但是这个时候却是动乱的年代,谁掌握军权,谁的拳头就大,所以最终失败了。
等待刘霖的是什么,刘霖一点都不知道,如今看刘虞的脸色变幻,就知道这件事不是一件小事,过了好一会儿,刘虞脸色恢复平静,紧盯着刘霖说道:“霖儿看的透彻,我也是如此之想,想必天下有很多人都看到此中的忧患,但是陛下已经听不进去任何人之言了,我们是高祖之脉,这大汉本就是我们刘家之天下,岂能让外人占了,那样我们又如何对得起刘氏祖先的在天之灵,所以为父我要力保大汉天下不失,这也就是我为何要看重乌桓等异族的原因,异族如今是边患,只要我们稳定异族,那就使得大汉减少外患,而到时候我就联络各地的宗室,力保汉室,复兴我大汉!”
刘霖看着渐渐有些激动的刘虞,心中感动之余,又有些难过,刘虞是一个死忠派,刘霖早就知道,要不然这汉灵帝也不会信任他了,但是刘霖却想的是既然我等有实力为何不自己坐上那龙椅,但是打死刘霖这句话也不敢说的,尽管这个人是他的父亲,要是他透露出这样的信息,说不定这慈父不仗杀自己也会将自己幽静以向天子表忠心呢?这无外乎刘虞是不是喜欢这个儿子,而是在乎的忠义!这就是古人!
刘霖点了点头,说道:“父亲所言甚是!”刘虞见刘霖赞成,心中颇为欣喜,点头道:“我们为汉室天下,但是一些别有用心之人肯定会紧盯着我们,到时候麻烦不断,所以为父打算这次你的部署关羽等人就不再封官了!只是给予赏赐即可!”刘霖心中一急,准备开口,只见刘虞一挥手制止刘霖道:“为父也知道有功不赏肯定不妥,所以为父有一个打算,他们不是愿意跟随你吗?就让他们成为你的部曲,以后就是你下属,而那支威虎军为父也一并给你了,并且还允许你再招募五百人,共计千人作为你的部曲,这是为父最大的限度了,你现在还小,还不能封官,这是为父为你做的,同时为父还把那威虎村也一并给你了,你现在是燕侯,按照赏赐这个也不过分,这都是为了以后着想,如今天子身边都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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