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走了,对凌云来说,似乎故事到这里已经告一段落了,甚至已经结束了,可是不会的。如果在这样的简单的话,那么这个故事就没有存在的合理性了,只是凌云的故事结束了,刘雅的,还没有。
不久之后,也许他们还会相见,到那个时候,可能情境不同了,心境也就会不同,那都是后话了,这里可以搁置不提。凌云看着刘雅的远去,心中也有不少的感慨,可是他知道,现在还远远不是抒发感慨的时候,天亮就要护送王爷回京,在天亮之前,要做的事情还很多。这个夜晚,就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即使是凌云这样心思灵动的人,也有点缓不过神来,但是他知道,就如他劝朱由检的话那样,在下一次事情到来之前,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足够的休息。
然而凌云不能休息,他还记着赶回陷阵营去,交代下一步要做的事情,作为陷阵营的老大,他有这个义务,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官了,这群兄弟,还是会听从他的命令和安排,这真是一个微妙的现象。就好像是袁世凯的新建陆军一样,换任何人,都是指挥不动的。
陷阵营也是一样,虽然凌云刚刚挑选组建这支小部队的时候,还没有陷阵营这个名字,但是毫无疑义,他就是这支部队实际意义上的首任指挥官。一支有着优良传统的部队,他的魂是首任军事首长给的,以后,会经历时光的流逝,人员的更迭。但是,灵魂永驻。用凌云自己的话说,他的兵,都是铁骨头的汉子,是都能拉的出来的。
有一位著名的将领曾经说过,“敢于刺刀见红的部队才是真正的好部队!”,凌云的部队,就是这样的部队,不仅能守,还能攻。无论是面对怎么样的敌情,都毫无一丝的惧色。为什么?因为这种竟是,早已经成为了一种永恒,在这支部队扎下了根。虽然,他只有仅仅不足百人。但是他的效果确实显而易见的。在战争中,如果是旷日持久的战争,或者是对等的战争,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就显得很是重要。可以想见,一支精锐的分队,会给一场战役带来怎么样的结局。
在外面溜达了这么些日子,凌云终于回来了,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山海关,回来后,看到的是一群生龙活虎的兵,他为此感到很欣慰,因为阿财和大谠没有辜负他的信任,他们把这群兵,都带成了一群嗷嗷叫的兵啊。
想到大谠,凌云不由得按了按自己的胸口,真是心疼啊,生生死死的弟兄,就这么被人砍了脑袋,他没有死在抵御外敌的战场上,却死在了自己的人的窝里斗上,就算是在天有灵的话,有怎么能够心安呢。好兄弟啊,我凌云已经为你报仇了,可是,人已经死了,报仇又有什么用呢,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又是一股愤恨。自己把这些兄弟从几千人中精挑细选,选到自己的身边来,可是却没有能把他们保护好。这是做大哥的人最无奈之处。
转眼看到,石桌之上,放着自己的竹箫,是刘雅走之前留下的,既然人不属于她,那么,留着这只箫有什么意义呢。刘雅把箫留下,也是向凌云表示一种态度,就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好似一场梦一样,既然只是一场梦,那么,就应该已经到了醒来的时候了。
凌云正想发泄点什么,随手抄起那支竹萧,想旁边的一棵树信手抛过去,谁知这看似轻轻的一扔,竟然把这棵树给贯通了,竹萧穿过树身飞了出去,凌云正要去捡,去听一声爽朗的笑声,:“好大的力道,不错。”。凌云顺着声音看去,那支竹萧竟然握到朱由检的手里。
这。王爷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悄无声息的。再说,王爷不是不会武功吗?怎么会这样不偏不倚的就把竹箫接住了。凌云十分的不解。
朱由检看着凌云,觉得有些想笑,他一直都不是个喜欢严肃到一直绷着脸的人。“你不必多想,我不会武功那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只不过刚才这支箫冲着我飞过来,无意之间伸手一接,就这么接住了而已,至于其他的,你就更无需多心了。我可不是喜欢背地里听人说话的人,我只是路过,路过而已,不过,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知道你小子挺有艳福啊,说说吧,这姑娘是谁?到底怎么回事。”,一边说着,一边过来坐下,等待凌云答案。
凌云在想,这位王爷怎么这么心里闷不住事呢。你现在的身份不比从前了,从前是个没人管的空壳子王爷,你爱去哪去哪,爱干啥干啥谁都不在乎。问题在于,现在天气皇上的病体已经是危在旦夕。现在的大明朝廷,马上也就会全部压在你身上,你这位崇祯帝的担子是一点都不轻松,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八卦这些无聊的事情呢。再说了,我那叫什么艳福啊。郁闷死了都快,哪有心情跟你在这逗闷子,不过,说什么别的话也不行啊。你总不能说叫王爷滚蛋吧。
叹了口气,凌云说,:“王爷,您实在是多想了,刚才那位姑娘,是刘总兵的千金,我们两个人,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原来是这样啊,朱由检琢磨,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里面要是没点故事,人家姑娘大晚上的上赶着跑来找你,还梨花带雨的,除非是有别的事情,或者说是这个姑娘脑袋瓜子有问题。
可是,究竟是哪一种可能比较大一些呢,本着八卦到底的原则,朱由检还想继续问,被凌云打断了,:“王爷,凌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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