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默默的站起来,挠着自己的头,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吧,还不知道从何说起,再说了,人家是公主你是谁,轮得到你来安慰吗?就算是确定了她对你有意思,只要是你本人不愿意做这个驸马爷,那还是避开这层意思,躲得是越远越好,不过,由此倒是妥妥的给凌云一个教训,那就是,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公主开什么没边的玩笑了,这闹大了可怎么办。
不是以后,是现在,以后的事情说以后的,最重要的是现在已经惹了祸了,该怎么收场。凌云一筹莫展,一抬头,看到了丁香,立刻向丁香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丁香点头,跟公主说,公主,一路鞍马劳顿,看起来天色不早您也累了,咱们去歇息吧,让周大哥陪着两位大人聊吧。
凌云也就坡下驴,正色道,“是啊,天色不早了,丁香妹子,快陪公主去休息吧!”。丁香连拉带拽的把公主给弄到楼上睡觉去了。要说这长乐驿站也不白给,二层小楼修的是相当的典雅,而且都是竹子为主要建筑材料的,文化气息那是相当的浓郁。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很重要的。重要的是公主现在已经去休息了,要是她坚持不走,那么凌云还真是那拿她没办法,情况可能会出现僵局。凌云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感觉有点湿乎乎的,他知道这是刚才出的汗。真是没有办法了。完全没办法。专有这么一部分男人,就是不怕刁蛮任性,偏偏怕这个梨花带雨。要是公主一个劲的任性,凌云还是可以满不在乎的自由应对的,她这一楚楚可怜。凌云觉得自己一瞬间可谓是三观尽毁,没有什么思维来应对眼前的情况了。
刚才被凌云一嗓子给弄清醒了的张章本来还十分的尴尬,看到凌云这个样子,他倒是笑了。说凌兄啊,你真是不错。走到哪里,都是桃运不减。我老张这里提前恭喜你,快要做驸马爷了。
凌云正色说道,“张兄不要说笑,一者我们身为臣子,不得对公主不敬。二者,俗话说,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我已经有了未婚妻了。怎么再敢动那不臣之心,有那不义之念呢。这样的玩笑以后可是开不得拉张兄!”。说着,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端起一杯酒来,想喝,却忽然想起来,这酒里有问题,又把酒杯给扔掉了。
随之,他问周扬:“周兄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还是云里雾中的!能不能跟我们兄弟说说,这酒,还有。。”,周扬先是站起来给凌云和张章团团一作揖,说道,“凌大人,张大人。你们都不要介意,这个呢,是公主安排的一个小玩笑。说来你们或许不信,我和公主相识,或许比你们都早一些呢,那年在街上,我吃醉了酒,露宿街头,是公主把我送回了户部的值班房。如果被别人发现我如此有失官箴,恐怕我现在还在刑部的牢房里面呆着呢!”。
凌云其实对他是怎么认识公主的这个命题并不感兴趣,最重要的是,这酒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就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从他的嘴里,了解陕西现在的状况,掌握第一手的资料,虽然,只靠一个人的片面叙述,就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可信,至少,凌云会去核查的,现在不能连夜赶路,索性从这个可爱的驿丞身上得到点什么。用老百姓的话说,这叫做下雨天打孩子,可谓是闲着也是闲着的意思。
所以凌云问周扬,周兄啊,慢慢说,不着急,咱们今天呢,有的是时间,你说是吧。慢慢说慢慢说。对了,咱们就先从这个酒的事情说起吧,你给我们准备的到底是什么酒,虽然我知道这是公主的恶作剧,你敢喝这个酒,我就能保证此酒无害,之多了也就是有个méng_hàn_yào什么的。你说呢张兄。
周扬笑了,“两位大人,这酒啊。连méng_hàn_yào都不是,不过确实掺杂了些东西,只不过是有益无害的,促进睡眠补充体力的。不过张大人好眼力,如此无色无味之药,还是被张大人看出了端倪,就为这个,我也佩服之至。”。
看着张章和凌云并没有说话插嘴的意思,所以周扬继续说道,:“这也是公主看二位远途劳顿,特意准备的。但是,凌大人说的对,此中或许有恶作剧的成分,但是,公主确实没有恶意,是想试试两位大人的防范意识而已。此去陕西,路上不定有多少险阻,到了以后,也不知道有多少沟沟壑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凌云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觉得公主是在试验自己和张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能不能应付突发事件,没想到看似大大咧咧的公主,心思竟然还有如此细密的一面,凌云真的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对公主觉得有了一丝的愧疚,但是愧疚是愧疚,毕竟不能代替情感。
他曾经打定了注意,此时不会做一个背弃自己原则的人,为了原则,虽万千人,吾往矣。所以,即使岁月可以倒转,时光允许轮回,他能给公主的,依然只能是三个字,对不起。
他不能在持续说这个话题了,如果再这么说下去,也许他的情绪会失控的。所以,他赶紧想办法转移话题,“这个什么,周兄啊,咱们不说这个了,我和张兄初来乍到,对陕西的情境各处都并不了解。这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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