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那虎将阔刀,回手用力一挥,将那二骚妇头颅砍下。
错愕无比的俏丽头颅飞到床上。
身子脖颈处的鲜血喷出,在魁梧之人的垂发裸身溅出来朵朵血花。
左右二将急忙将呼屠吾斯衣物盔甲给他穿上,叫上马来,带着一堆人马飞撤出营外。
一路但有阻拦,都杀过去,哪怕是自己人,勉强躲避过那火势,未被牛羊吞没。
城内司空御见到那火势之猛,烧的敌寇人仰马翻。
回顾众人:“敌营突遭大火,此乃上天所谴。荼毒百姓,遭此恶报。余现在率众冲突,务必斩杀敌首,以敬上天!”
九百轻骑出城,迅如闪电,直插敌军中心腹地。
数万人本来是惊弓之鸟,迎面只见劲甲神兵,纷纷四散开来,毫无斗志可言。
数百人劲骑如一把巨剑拨开人影直冲而来。
呼屠吾斯领着二员大将只顾逃命,却不料被这神兵所当,贴身卫营数千与这千人撕斗起来,本想一口吞没,逃入城内,久战不克,后方火势甚急。
将军苦战亦不能近,人数慢慢被吞没,却见左右火光突起,参将长史各自领着一千兵马赶着火势而来,亦是直突中心腹地,冲着敌将而来。
火光冲天亮如白昼,赫然瞥见那兽肩鹰铠甲,将军一路长枪搠倒甲士百余位,直扑那敌首。
蓦然,银光刺眼,来人狼首细腰,挥以双刀而至。
银枪回身硬挡刀锋,连接数十刀。一剑锋自二人中破出,刺伤那人手背,掉了一刀。
遭受此创,后越开来数十步,细眯竖眼,单刀横卧静候时机。司空御仗着长枪而去,留下二人对峙,那用剑之人正是廉无悔。
将军长枪在手,挺枪而搠,正将突入那魁梧鹰铠,长枪却被一手抓住,只是堪堪刺到铁片。
来人手掌巨大,天生一副巨大蛮力,握住长枪将司空御摔飞开来,巨掌拍拍身上,像恶虎的巨掌给自己挠痒痒。跑将过来,冲着司空御挥拳砸落。
却有一人飞出来,对着那巨臂关节推出一掌,那重拳改换方向砸落在地。
“南人小儿,岂敢戏我!”一声怒喝,另一拳砸过来,却被那人单掌接住,气的不得。
这拦下巨拳之人正是参将廉无情,廉无悔之胞兄。
司空御跳起来,持长枪飞突过去,直扑那鹰甲。那人方才差点遭到暗招,此刻回首鹰视,血眼怒睁。
数十年苦心经营,成此霸业,不料此刻竟然毁于一旦。
这中年汉子的数千劲骑,毁了自己的千秋伟业。一把握住长枪,举着人枪,单刀砍断枪身。
司空御见枪身被断,当下放开长枪,身形飞落,左脚踢在那人面门,鼻骨断裂。
那人怒火冲天,单刀要划开司空御左脚,被司空御右脚踢飞刀刃。握住枪头红缨横扫,重重的挥砸在司空御左腰上,将他打倒在地。
司空御爬了起来,木质枪杆虽然疼痛却不过在皮肉,所幸筋骨无碍,对峙站立。
呼屠吾斯显然余怒未消,拖着半截枪身而来,势要将司空御穿成人形烤串炙烤。
枪风寒光即至,司空御跃起踩着枪身而来,一脚踢在鹰铠之上,那鹰头凹陷,不似往日凶光。那人挺枪再刺,被司空御用双腿夹住枪势。
双掌运劲拍在那人耳边,顿时那人口鼻留血,脑袋嗡嗡作响。
司空御下地双脚运力,叠影前行,数十掌推陷在那人胸口。
铠甲应掌而碎将呼屠吾斯心肺震碎而亡,魁梧身影退后数尺倒了下去,尘土飞扬。
那狼首被儒服长史挑断手脉,巨拳被那铁掌震断指骨,余者望风而逃。一营人马经此一战,余者十一。
辰时将至,这塞北苦寒之地终于看到暖阳,凛冽北风换成了暖意南风,这塞外孤城又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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