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五张牌的下发,迎来的是最后一轮跟注。
“四十金磅。”
克拉克达尔沉稳了许多,四十金磅为压注的主要原因为罗迪所有的筹码仅有一百金磅,这种叫注的方法在底价不多情况下很容易形成压力,大多数赌客都会陷入两难得选择。
而克拉克达尔接下去要做的就是通过罗迪的表现来确认罗迪的牌面是否足以让他跟注或者加价。
倘若只是跟注,则是以求稳为主,倘若加注那么克拉克达尔便准备见好就收,缩小损失。
这一次罗迪小心翼翼的拿起了第五张牌,并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紧接着拿起全部五张牌,沉默了一会儿果断选择了加注。
“五十金磅。”
装作漠不关心但实际死死盯着罗迪的克拉克达尔自然是把罗迪的一系列表情看在眼里并迅速进行了分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小子想赌一把,但对自己的牌面没有很大的信心,因此想以加价的方式抬高主导权。
“呵呵,五十五金磅。”
克拉克达尔仿佛胜券在握一般露出戏耍的笑脸,以仅仅五金磅的筹码来压价,原因就是他认定罗迪已经产生了动摇和信心缺口,因此便打算步步紧逼,缓慢的进行施压。
罗迪低下头,故意不让克拉克达尔看到自己的表情,并且还做着苦思冥想,且轻微挣扎的模样,为的就是把筹码加到一百二十金磅,这是他对洛波迪恩夸下的海口。
“六十金磅!”仿佛孤注一掷一般,罗迪猛的喊到,并用通红的眼盯着克拉克达尔。
这再次肯定了克拉克达尔的猜测,克拉克达尔轻笑着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朋友,赌场可不是拍卖行,每一位赌客都要为自己的加注负责任,你的筹码可只有一百金磅。”
“当然,你要是赢了可就有一百是金磅了,这些钱足够花销在你需要的地方还绰绰有余。”
罗迪果然露出了挣扎和期望的神色,克拉克达尔见状狠厉的本性暴露无遗。
“六十五金磅。”
加价到这个阶段罗迪认为已经可以进行最后的表态了,他用手揉搓了下脸,腾的站起身子,双手压在赌桌上狠厉地说道:
“一百二十金磅!”
从始至终洛波迪恩都在一旁冷眼旁观这一切,他很感兴趣这个看起来年轻的先生要如何用如此小的牌面做到赢这一场赌局。
罗迪恰到的表现让克拉克达尔最终选择了跟注,荷官在确认后示意双方明示牌面。
克拉克达尔一张张的翻开,一对大队和小队夹着一张单牌,他用自信的笑容看着罗迪,想象着罗迪从忐忑不安的紧张变成惊恐和悔恨,想象着罗迪失魂落魄无力瘫倒在凳子上的模样。
克拉克达尔对此热衷不已,只不过从洛波迪恩弃牌的那一刻起,这场赌局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罗迪利用非凡能力看清楚了场上所有人的牌面,以此来选择跟注或者弃注,对于第一场的获胜念头其实并不高,直至通过观察猜测到了洛波迪恩的身份以及可以上去二楼的方式。
这场赌局他便必须胜利,因此不仅仅是偷看了所有人的牌面,还偷看了荷官手中的牌堆。
如果仅仅是偷看,在运气使然下什么牌依然是什么牌,所以罗迪只能通过影响得到什么牌的方式来达成目的,巧合的是在第二轮发牌时罗迪便发现了只要洛波迪恩弃牌,下一轮的发牌就能使他完成顺子的组合。
随着克拉克达尔的明示,罗迪不再露出挣扎、孤注一掷的表情,平静的面容下是有些微微颤抖的手,但它依然完成了罗迪的意愿。
“顺组!”
洛波迪恩忍不住说出口并睁着眼惊讶的看着罗迪的牌面,在以初始极小牌面的开场竟然博到了概率最小的顺位组合,不得不让人怀疑到底是运气使然还是其它的原因。
至此洛波迪恩开始认真的思考这场赌局的过程,对于罗迪的看法有了新的变化。
更不用提克拉克达尔此时的表情,如果他依然热衷的喜爱战败者的扭曲表情的话,那么他应该很喜欢现在的自己。
“总共两百金磅,请确认。”
罗迪努力压抑着颤抖得手,将荷官推过来的筹码一一确认,无误后提出了合理的要求。
“能兑换成纸币吗?”
荷官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可以去兑换处换取通用面值的纸钱。”
克拉克达尔在极度震惊和挫败的情况洗迅速恢复了正常,他可以肯定,罗迪一定进行了作弊行为,但荷官没有提出就说明他没有辨别出来,这一场赌局是合理的。
作为红夜赌场一楼赌桌的主事人虽然不如二楼主事人的油水多但区区两百金磅还是承受得起的,可以预想得到罗迪绝对能通过洛波迪恩在二楼打出来名堂,这样一个表面无害,实则作弊手法高超的赌客提前做一些关系总不会吃亏。
“呵呵,我这十多年的经验还能被你骗的团团转,真是年少有为手法高超啊。”
克拉克达尔说完看向洛波迪恩并继续说道:
“洛波迪恩男爵,看来你找到了一个好赌手,期待您在二楼有一个愉快的体验。”
洛波迪恩点点头面色微喜,罗迪也听出了克拉克达尔的意思,如此一来通过成为洛波迪恩的赌手而成功进入二楼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洛波迪恩先生,我有荣幸跟随你上二楼吗?”
罗迪微微屈身,表达出对贵族的尊敬。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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