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离火教的总坛,宽敞无比,大厅四围,分别立着四个巨大的石人,每个石人都举着一个巨大的火盆,火盆中的圣火,终年不熄。
花无痴此刻正陷在莫修贤等人之中,一脸苦恼之色,花无痴左瞧瞧右看看,对花无尘道:“四师兄,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少主。此事肯定是有些误会。你们就放我回百草谷吧,师父这么多天见不着我,一定很是想念我。”
花无尘闻言,也不答话,如石像般立在原地。
花无痴见花无尘无动于衷,便又转过身去,对莫央生道:“呐,莫公子,你说我们虽然只有数面之交,但我花无痴却一直把你当朋友看待,你们不由分说,便把我带到了这个地方,非得跟我说,我是你们的什么少主。我真的不是,你们就把我当个屁,放我回去吧,啊!”
莫央生闻言,摇摇头,笑着道:“无痴贤弟,你本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煜字,一会儿教主来了,你便以此自称,教主听到了,一定很是欢喜。”
花无痴闻言,顿时头大如斗,颓然道:“好吧,好吧,随你们怎么说了,反正我一定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少主。”
正当花无痴苦苦分辨之时,只见离火教总坛大厅之内,缓缓走来一个中年男子,只见那男子,面容刚毅,身材高轩,器宇不凡,别有一番魅力,花无痴细细打量这人,只见这人目光深邃,仿佛能够洞穿人心,无痴不敢与这人对望,便转过头,瞧向别处。
莫修贤等人,见到这人,纷纷跪倒在地,口中道:“离火不熄,圣教永存。我等拜见教主。”
那人忙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道:“都起来吧,我早就说过了,这些繁文俗节,能免则免。你们此次天香国之行辛苦万分,诸位所做的一切,我心里很是感激。”
莫修贤道:“此乃我等分内之事,无所谓辛苦,倒是教主日夜操劳,才真是万分的辛苦。”
那人安然一笑道:“莫二哥,用不着整日说这些客套话,这个离火教,假若没有你们四个,早就是一盘散沙,不堪大用了。”
莫央生的大伯,道:“教主言重了,此次天香国之行,虽然得了少主,但是却失了灵木。我等办事不利,还望教主惩戒。”
那人摇摇头道:“灵木固然重要,但与你等的性命比起来,却如同朽木。假若没有你们相帮,灵木我要来,又有何用。”言罢,看了花无尘与花无痴一眼,道:“这两位少年,那一个是我的孩子。走过来,让我瞧瞧。”
厅下众人闻言,纷纷看向花无痴,花无痴正犹自出神,见众人都瞧着自己,瞬间大窘,指了指自己,道:“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莫央生道:“教主在叫你呢,还不快上去叫爹爹。”
花无痴瞧了殿上那人一眼,叹了口气,万般无奈地道:“我说过好多次了,真的不想再说了,我不是你们的什么少主,我只是百草谷里的一个小弟子,我屁股上的那个,不是胎记,是我跟别人打架,被暗器所伤,留下的疤痕。”
殿上那人闻言,神色疑虑,快步走至花无痴身前,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方叹了口气道:“这人不是我的孩子。”
莫修贤闻言,大惊,问道:“教主何以得知?”
那人道:“感觉。此子虽然年龄相仿,相貌俊秀,但是眉眼口鼻,没有一处像我,也没有一处随了嫣然。”
莫央生的大伯闻言,对稚奴道:“把这小子的裤子脱下来。”
稚奴闻言,瓮声瓮气地应了声是,便向花无痴而来。花无痴见到如此一个彪形大汉,向自己而来,瞬间觉得恐怖异常,连忙用手死死地揪着自己的腰带,不让稚奴得逞。
稚奴也不跟他废话,万分粗鲁地一把便将花无痴夹在腋下,只听‘刺啦’一声,花无痴的裤子应声而破,雪白的屁股瞬间展露在众人眼前,众人连忙探过身来查看。
花无痴只感到一时间,数名男子纷纷对着自己的屁股,品头论足,场面好不怪异。
花无尘万分紧张地凑过身来,细细查看,只见无痴雪白的屁股上面,一个细小的疤痕跃然其上,甚是刺眼,断然不是那火焰型的胎记。花无尘的脸色瞬间冷如死灰,怔在当场。
慕容城见状,瞬间勃然大怒,甩手一记耳光,将花无尘的身子打飞好远,狠狠地撞在殿角的石人上,花无尘瞬间喷出一口浓血,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那人责怪地对慕容城道:“慕容贤弟,不用责难与他,世人常言,好事多磨。老天爷素来待我不公,这样的事情,也要横生枝节。哎……”
慕容城闻言,万分羞愧,道:“教主不必伤心,此事是我用人不当。不妨让我再走一遭百草谷,亲自将少主带来给您。”
那人道:“不必。”言罢,走到花无尘身前,将花无尘扶起,和善地对花无尘道:“既然你带回的这个人不是我的孩子,那么你知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搞错了?或者说你现在能不能确定,究竟那个百草谷弟子才是我的孩子?”
花无尘感激的看了这人一眼,答道:“禀教主,既然花无痴不是少主,那么少主一定便是花无双无疑了,这次小子甘愿以性命作保,万不会出错。”
那人沉思了一刻,道:“很好,既然如此,就不劳烦你们了,看来我得亲自去一趟百草谷了。”
莫修贤闻言,道:“教主的意思是要亲自去接少主?”
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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