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酒店大堂被蜂拥而至的演职人员填满,我们全体节目组的人都配合入住工作。
接近尾声我们都累得半死的时候,三层的服务员跑下楼找笑竹和我,说不好了,吵起来了。
某个过气晚会专业户歌星,跟因涉毒才恢复形象不久的某大牌歌星,因为住宿的房间发生冲突。
这里能够入住条件的宾馆也就两家,一家是政府性质的,最近正值官方活动被前来的领导住满。再就是我们包圆的双和酒店,总统套房就四间,不过夜就是当天做个休整,大部分艺人都很配合,但这些落寞已久的前明星们要争个高低。
后来,一位德高望重的称得上民族音乐老艺术家的,让了自己的房间才解决了此事。
我和笑竹早饭还没吃,我和她决定先去搓一顿,吃饭的时候,我们追忆起上大学时,追星的经历现在回头想想,多少可笑。
也许明星和艺术家的区别就在于此,岁月的年轮在转动,明星是一时闪耀,艺术家则是一生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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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她问我:“小院,我妈,让我忙完了回去相亲,你怎么看!”
我笑道:“母上大人催婚啊,你没问问严木头作何感想。”
笑竹想了想回我:“他要是对我有心思,还用得着我问,不过想想嫁给个陌生相亲的人,还不如把严木头收回家,可是啊.......”正说着,笑竹停顿住了:“小院,不会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好几个黑衣人冲进了酒店啊,赶紧我们去看看!”
我们跑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一层安晴好房间的门口堆满了几十个百合花蓝,香气扑鼻甚至有些腻人。
刚想上去问怎么回事的时候,就看见曲铮提溜着一个小青年从屋里出来,直接给扔到一旁。
仔细一看那青年一身的大牌logo衣服,不停的呼喊着黑衣人上去揍曲铮。
这时候,严栋也来了,本来想帮忙被曲铮阻止。
应该是曲铮碍于他军人的身份不想让他惹事,曲铮没费多少功夫,就把几个黑衣人打的落花流水。
小青年满嘴叨叨:“劳资的亲爹就是这次晚会的赞助商,银华集团的老大,你们,你们这特么是想杀人,我看看安晴好怎么了,碍你啥事!”
笑竹上去劝架,却被严栋拦住,笑竹跟我喊道:“小院,拦住曲铮,别给打坏了,银华还没跟我们结算尾......款,”还没说完就被严栋把她架走。
“曲铮,”我大叫一声,跑过去拦住他时,被冲上前的黑衣大汉撞了个趔趄,曲铮挥过来一拳,擦着我的面颊而过。
他看我这边一眼,发狠似的又揍了冲过去的黑衣人,然后丢下一句:“不关你事,别多添乱!”
我当场,愣住了,这还是昨晚温柔惹人爱惜的小鲜肉吗?整个霸道土匪一个,诚心给我们添乱!
安晴好屋子里,助理喊了几句曲铮,他冲进去把安晴好抱着出来,随脚踢翻了花篮,跟助理丢下一句,都仍干净,抱着安晴好跑出出了酒店。
期间,连看我都没看一眼,我摸着火辣的脸颊扶着扭伤的腰,靠着墙慢慢的溜到地上坐下。
眼前人来人往,助理叫服务员收拾了花篮,打开窗户通风,银华的少爷叫嚷着,被他们家公司的人强行押走。
笑竹跟严栋吵了几句后,挣脱开来,问了助理和服务员当时的情况,跟我说去银华总部,飞一般的走了。
我,像个局外人,不知何去何从的。
我到餐厅安排好午饭和晚饭的事宜,盯着餐厅的人把午饭都送好,已经下午三点多。
走到酒店大堂的时候,演员们已经开始第二轮彩排走台,坐摆渡车去演出现场,然后走台,再回来,就开始着手吃晚餐化妆了。
一切又恢复了次序井然,仿佛上午的那一幕是我的幻觉。
不一会,笑竹打来电话,说是已经搞定了银华的老总,原来他儿子是安晴好的粉丝,在米国留学,安晴好就是米籍华裔,一直追不到,这次得知请了安晴好,特意偷偷溜回国。
据说,有军蜀高层的电话打过去,银华老总再是个土霸王,也不敢造次,即刻把尾款结算给笑竹,笑竹开心的说,算是因祸得福呢。
我有点心不在焉,跟笑竹说,公司找我有点急事,虽然我休年假但是还需要回去一趟,我打算跟第一波演出完的演职人员,坐夜里十一点的大巴去于嘉关机场。
笑竹,啊了几声,惋惜一阵子,也就同意了。
走廊里一阵喧嚣,我有点烦躁,躲进楼梯后的角落靠着。
我看见安晴好从外面回来,身上披着曲铮的外套,脸色还有些苍白,她被助理搀扶着,曲铮跟晚会的监制交涉着什么。
安晴好不断的咳嗽,凝雪般的肌肤又更白了几分,眼睛微红,像极了委屈的小兔子。
曲铮随手拧开一瓶谁递给她,她微微一笑,然后冲监制说抱歉什么的。助理拿了个行李箱,曲铮揽着安晴好上了一辆军用吉普。
我的视线模糊了,我有点累,闭上了眼睛,没有人无缘无故会对你好,即便有也是对谁都好,你不是个例。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有几个服务员路过念叨:“安晴好本人真敬业,今天过敏都病了还要走台,刚才那个大帅哥接走了,说是晚上不会耽误演出,他们从军蜀通道去什么的,有个这样男票真好,前几天我以为这个帅哥是来旅游的,这么一看是等女神的.....”
什么话对我来说都像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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