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捂住口鼻!”郁文博突然闻到空气中浓郁的不知名气味,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掌把郝栎玥击退到自己身后,警惕地看着周围,“这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奇怪的味道。”
“你不觉得这很香吗?”郝栎玥吃痛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并没有听他的话,反而仔细嗅了嗅,“好像是一种花香。”
“叫你捂住鼻子,你在干什么!”看她这幅毫不在意第表情,郁文博又气又恼,翻手把一卷丝帕挂在她的脸上,“我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万事都要小心些,你又怎么知道这味道有没有毒。”
“毒?”郝栎玥不耐烦地摆摆手,“这么香的气味,你居然说它有毒,我看是你有病吧。”
这时郁文博感觉脚下像是踩了什么东西,圆圆的,又有些硬,他摸索着捡了起来,细细一看竟是颗种子,而这空气中所有的香气都来源于它。
“这是什么?”郝栎玥凑了上来,眯着眼睛仔细闻了一下,顿时不自觉地笑了起来,“我这辈子都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东西,这到底是什么,你认得它吗?”
郁文博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地把种子放进胸前的口袋里,“这应该是一种花的种子,但正常情况的话种子应是无味的,开出的花才有馥郁的芳香,这花还未开竟有如此味道,恐怕不简单,先带着吧。”
郝栎玥点点头,跟在他身上。
但随着味道的阵阵传来,她感觉体内的内力开始不受控制地逆行,双手无力,身体疲软,
“郁文……”他的名字还卡在喉咙口,她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郝栎玥!”他听到呼唤回头想要扶她时,那个黑影再度出现了,还先他一步接住了即将坠地的栎玥,“你是谁?”
“这句话该我问你,你又是谁?”黑影看着眼前这个颇为俊朗的男人,一声冷哼从鼻尖透出,他身上有一种日本贵族独有的高傲和冷峻,他的话犹如一块磐石压的郁文博又些喘不上气。
“我叫郁文博,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东野阙双瞳一缩,他不过离开也就短短几月,这个男人就能道貌岸然地自称自己是她男朋友了,真是可笑,“这样荒唐的身份只是你自己默认的吧?”
“这你管不着!”郁文博突然明白自己在气势绝不能输,也硬气了起来,“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你或许听她说过,一个叫东野阙的名字。”东野阙缓缓摘下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张几百年都不曾变过的脸,“我就是东野阙,东野家族最后的人。”
听到这个名字,郁文博踉跄地后退了一大步,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一阵隐隐作痛,全身的经脉像是被万虫吞噬般难受。
“你真是够蠢的,随便什么东西也敢往自己身上装。”东野阙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个男生,他身上有一种初生的牛犊不怕虎般地傲气,就算难受不已,他也没有叫喊,甚至连呻吟都没有。
而且就算站在数米开外,他依旧能感受到这个男生身上不同寻常的力量。
魔力?邪气?内力?好像都不是。
郁文博颤颤巍巍地把花种子从口袋里拿出来,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上下嘴唇直打哆嗦,依旧死死盯着东野阙的双眼,“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这是彼岸花的种子,是不是香气迷人?”
郁文博沉下脸色,喃喃自语了一遍:“彼岸花……”
“彼岸花,也叫曼珠沙华,原本是神界的一种天花,貌似赤莲,是佛教里面用来供奉佛祖的花卉,只是你身上这颗种子是由受我的血滋养的赤莲结出的,我体内有毒蛊,这种子自然也有剧毒。”东野阙从他手中一把抓过种子,意味深长地看着郁文博,“你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少年,竟能扛得住如此剧毒之物,你恐怕身份也不简单吧。”
“你先告诉我,花毒何解?”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救你?”东野阙一挑眉,把郝栎玥安置在一旁,用她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划破了自己是手指,在她唇边点了一滴鲜红,然后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无虞后才起身,“你看到了,我的血便是这花毒的解药,可惜你如今这副模样,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郁文博咬咬牙,哪怕他没有中毒,也未必是这不死人的对手,更何况他身中剧毒,倒不如先服个软,打探一下他想要的是什么,然后想办法下手。
“我不是普通人,我是阎王。”
“阎王?”这么一说,东野阙愈发不信,他冷笑一声,“阎王不是穆青吗?我去过你们那阴曹地府,也见过阎王,休要骗我。”
“穆青已经死了,数月前我爷爷一村人都死绝了,我也不知怎的就进了地府之中,然后见到了穆青,那时他已经身负重伤,内力低微,不省人事,他把生死薄交给我以后,就命殒了,所以我接替了他的位置,做了新的阎王。”郁文博说的很诚恳,从他的双眼几乎看不出一点破绽。
“那你为什么要跟在郝栎玥身边?你有什么目的?”
“穆青同我说,去找一个叫郝栎玥的女生,她是神符师簌和的现世,她拥有血玉戒指的力量,若她愿意帮我,我就可以整改如今已一片混乱的地府。”郁文博疼的单膝跪地,双目赤红,但依旧咬着牙没有吭一声。
“她有她的使命,不应该牵涉进地府的事。”东野阙听罢,拒绝地很决绝。
“若是以前,你这么说自然是没问题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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