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知道躲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个母夜叉肯定对她是一顿暴风骤雨,“护士长,您叫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在说:好你个母夜叉,大晚上不在家里陪老公来这里干什么?幸亏刚才没有看到孙家树拉她的那一幕,要不然就百口难辩了。
“张丽,你这么鬼鬼祟祟的是干什么呀?我刚刚接到了一个紧急通知,到宿舍区找你你不在,就找到这里了。”护士长说。
“病人要我替他发一封信,我是过来拿信的,有什么急事吗护士长?”张丽小声说。
“大晚上发什么信啊,再说,发信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吗,你躲什么躲?这个通知你好好看一看,明天有重要人物来医院,院长交代,你的病房是重点部位,一定不能出什么差错。”护士长说。
“放心吧护士长,肯定会让你满意的。”张丽说。闹了半天她并没有看到自己化妆了,她感到今天护士长特别温柔,肯定是回家跟她那个少校老公亲热了一把,要知道,只要连着值几天班,她就会变得异常暴躁,回去跟老公一亲热就好了。不就是整理内务卫生吗?用得着亲自来找我吗?医院每隔今天就会检查一次,哪一次评比她不是优秀?
“记住,这一次卫生一定要整好,你这个屋子是重点部位。”护士长再一次交代。
“不是每一次大检查我的病房都是重点部位吗?”张丽说。
“这一次跟以往不同,因为这一次是院长亲自交代的,注意,明天不允许化妆了,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护士长严肃地说。
看来护士长早已经看到她化妆了,只不过给她留了个面子罢了,“知道了护士长,现在不是晚上嘛?白天我才不化妆呢。”张丽灰溜溜地就要走。
“张丽,慌什么?跟我说会儿话。”护士长喊住了张丽。
“护士长,说呗。”张丽站住了。
“哎,你说男人最想得到什么样的礼物?”护士长温柔地说。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那位少校要提职了?”张丽问。
“不是。”
“那就是你那位少校要过生日了。”张丽说。
“不是,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买礼物啊?”张丽不明白了。
“明天是我们两人结婚十周年纪念日。”护士长有点害羞地说。
“是结婚纪念日啊,那就应该是少校给你买礼物啊。”张丽说着心里想,真是个花痴,千方百计巴结男人。
“我就要给他买礼物,你不知道现在他有多棒。”护士长害羞地说。
“少校什么很棒啊?”张丽明知故问。
“你现在还不懂,不给你说那么多了,你就说说他会喜欢什么礼物吧?”护士长说。
“你给他买一块手表怎么样?男人戴上表会增加很多品味。”张丽说。
“表去年就买过了。”
“那买什么呢?护士长,你给他买双皮鞋怎么样?”
“前年买过了。”
“钱包。”
“大前年买过了。”
“男人到底还需要什么你?让我好好想想,护士长,你干脆给他买条腰带吧,这样可以天天拴住他。”张丽终于想起来了。
“对,就卖腰带,谢谢你哦张丽,我去买腰带了。”护士长高兴地走了。
张丽对着护士长走去的身影说:“你以为一条腰带就可以拴住两公吗?”真是个花痴,天天找理由巴结男人。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孙家树还在熟睡,张丽就悄悄地推开了屋门,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看看孙家树没有醒,便拿起一条毛巾擦起桌子来,因为今天可能会检查卫生,她这个全科的卫生先进可不能轻易让给别人,她细心地擦着桌子,由于没有拉灯,她一不小心就把茶缸碰掉了,只听见“桄榔”一声,一下子就把孙家树震醒了,孙家树“噌”地直起身,一看是张丽,便责怪她说:“张丽啊张丽,一大早上你这是干什么呀?吓我一大跳。”
张丽抱歉地说:“对不起孙班长,不小心把茶缸碰掉了,又搅了你一场好梦。”
孙家树问:“怎么这么早你就开始打扫卫生了?”
“医院通知,今天上面可能要来人,护士长专门交代,咱们的屋子是重点部位。”张丽说。
“什么人要来?”孙家树问。
“我也不清楚,肯定是大官要来,因为是院长都亲自交代的。”张丽说。
“那辛苦你了,如果能下床我还能帮你一下。”孙家树说。
“没什么,你还是安心地养伤吧,你能尽快地养好伤就是我最大的功劳。”张丽边整理卫生边说。
吃过早饭,护士长专门来到孙家树的病房看了一圈,看到窗明几净,感到很满意,她对张丽说:“小张,你今天哪也别去,就呆在屋里,市里的领导可能会来你们的房间。”
“是,护士长,我哪也不去,就呆在屋里。”张丽说。
“你不能老坐着,也不能傻站着,领导进屋了要装着给病人检查身体,比如量血压量体温呀、打打针啊什么的。”护士长交代着。
“放心吧护士长,我会看眼色行事的。”张丽说。
护士长走了以后,张丽闲着没事,便拿出一本教课书看了起来。
大约九点多钟,一个医生匆匆忙忙地穿过走廊,他逢人就说:“来了,来了,都是大官,还带着电视台的人。”
果然,没过多久,一行人就在走廊的那头出现了,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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