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舟很快就到了公子的落脚点。公子的人走的时候告诉李老爷可以容他再想想,并且留下了地址。
这是一座郊外很大的宅院,人们只是知道是京中的某位大官的别院,只有几个奴仆照料着,但是是谁的就没人知道了,因为很少见这位官员回来住,慢慢的人们就遗忘了这里还有这么一所宅院。
景文舟的马车从宅院门前经过,他透过车帘看向院门,两个士兵站在两侧,从服装来看不是当地驻军士兵的服装,应该是金吾卫。宋有左右金吾卫上将军、大将军等官,无实职。上将军各一人,大将军各一人,将军各二人。掌宫中、京城巡警,烽候、道路、水草之宜。他在心里嘀咕着,虽然没有很大的实权,但也是从二品的京官,天子身边的人。
他没有驻足只是让马车缓缓前行一直开到吴文逸的家门口,然后随着小厮去了吴文逸的房间。小厮送进茶水就出去了,只有他两位时,景文舟说到:“君慎兄,沈园住进人了。”他漫不经心的说着,然后看着吴文逸。
吴文逸顿时来了兴趣:‘字厚兄见过沈园的人了?“
:“没有,路过沈园看见金吾卫的人。听说主人是位
年轻的公子如同你我的年龄”景文舟缓缓地说道。
:“噢,你不会跑过来就跟我说这些吧?怎么?希望我去拜访?”吴文逸挑眉说道。
:’难道不是情理之中吗?”景文舟反问道。
:“父亲作为地方官是应该拜访的,既然是个年轻人,那我就替父亲去。”然后他喊来小厮拿了父亲的和自己的名帖送去沈园。然后两个人就在一起品着茶,讨论学问,以及未来即将到来的春闱,还有对时政的见解。不一会儿,小厮返回,他说公子表示感谢,但是因为家母身体有恙,不便见客,来此地本是为了静养,如若日后京城相见,他必回请以示感谢。
这很明显不愿意相交。其实景文舟在来的路上早就想到了,一个年轻公子,从京城而来,却直奔寺院,又是在这样的季节,没有公开身份,没有扰民,不是为了祈福就是为了还愿。即使如此,他还是说道:“所幸无事,要不,我随你一道去拜访?“景文舟试探道。
:”如果他还是不愿意见呢?“吴文逸无奈地说道。
:“你可以说我们尽地主之谊拜访,同时顺便为他母亲看诊?”景文舟不经意地说道。
:“文厚兄怎会如此热心?”吴文逸不解地说道。
:”日后你我总要进入官场,何况他从京城来:“景文舟解释道。
:”文厚兄言之有理!好,反正今日索性无事,我们一起去会会这位京城来的公子。“吴文逸说完起身。
在景文舟和吴文逸的马车驶向沈府的途中,咱们这位京城来的沈公子正陪着母亲闲扯,其实他也想找个机会让母亲给他做主纳了那天他见的小娘子,当然了,尽孝也是情理之中,母亲身体不适,所以才迟迟难以启齿。就在这左右为难的当口门卫跑进来说刚刚返回的县太爷的公子又来了,并且带了一位郎中,想来看看老夫人。当着母亲的面他不好发作,但是也不想搭理,心想又是一些趋炎附势的家伙,于是,说到:“告诉他们,母亲的病就不劳烦他们挂心了,母亲有太医院给的药。”门卫正要转身回了。
母亲开口到:“等等,麟儿,我看见见吧,说不定他们有什么好法子,太医院给的药母亲实在是不想吃了,太苦,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
:“既然母亲都开口了,那就传吧“。
他心里想着,那我得在边上盯着。他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和他看上的那家小娘子的事情有关。怎么就这么巧,我刚有意纳妾,李家不允,然后就有人急于结交。虽然地方官员都会想要结交京城来的官员,但是事情发生的顺序有点意思。想到这点,他觉得不妨见见,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样。然后和母亲挪至大堂。
帘子一撩开就看见了两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看起来一般高,一个看着青春洋溢,意气风发,气宇轩昂。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玉树临风。前者着装精美,后者简单朴素。寒暄过后吴文逸说道
:”本不该叨扰,但听闻老妇人贵体欠安,又恰逢文厚兄精通医术,所以贸然前来打扰,尽地主之谊。“
沈老夫人看着这两个风姿卓越的年轻人那是打心眼里喜欢,就问道:”谁是文厚啊?“
景文舟急忙上前作揖到:“不才景文舟拜见老夫人”更是礼数俱到,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之人。老夫人心里就有了几分信任。
其实从进门景文舟就在观察老夫人,看她面颊潮红,说话底气不足,后音有些喘就已明白二三。
:“你上前来给老身瞧瞧“说完沈夫人伸出了手。
景文舟坐在老夫人旁边的椅子上,在老夫人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个软垫子就象一个袖珍的小枕头,大夫用的小枕,放在吴夫人手腕下,搭脉。搭完脉,看了看舌头,他询问了老夫人的饮食和睡眠情况,然后和心情。虽然老夫人不想多谈自己的心情,但是大致他也明白了。
最后要来太医院的方子看了看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判断,老夫人是因为初春的一场风寒没有好彻底而落下的病根,而且反反复复的吃药,这些药都是祛痰止咳的,凉性的,加之老夫人病中气郁郁结,睡眠不足进而饮食不佳导致阴阳不调,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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