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象浮萍一样的感觉渐渐的有了着地的希翼。想想来到此地,所见所听即陌生又熟悉,而且难觅知音,种种酸楚皆独自背负,无法诉说。
李雨瑶感觉自己遇到了知己,对景文舟而言又何尝不是,他惊叹李雨瑶的知识和见识,她形容的水果和蔬菜是这里没有供应的,可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如此的形象,她对人文地理的了解并不比他少。待景文舟讲完后停顿间隙,她转移话题到国家的政治制度和政治体系。
但是因为时间的原因,吴文逸打断了谈话:”我看子厚兄也该用膳了,不妨留下来一起吧?“
其实吴文逸说这些话时他是有点嫉妒的,因为整个谈话他插不上嘴,他不是不惊叹自己妻子的学问,有那么一霎那他被惊艳到了,但是他还是不显山不显水的平淡的说了那句话。
李雨瑶不等吴文逸的话落地就已经喊丫鬟和小厮摆膳在客厅,然后邀请景文舟前行,吴文逸那叫一个生气,不守妇道,他在心里又一次给李雨瑶下了结论。李雨瑶再怎么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也有所感知,急忙退到吴文逸身后不做声。吴文逸顿时有了一丝的满足感。
景文舟本没有打算留下来用膳,吴文逸夫妻的态度在他的眼里非常奇怪,不是新婚夫妇所应该应有的,而且即使男人没有女人敏感,但是不代表男人是傻子。
他明显的感觉到李雨瑶想继续话题,他觉得既然来了就满足她的要求吧,可能以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相处机会了。
落座后,李雨瑶请景文舟先动筷子,然后她夹了景文舟最喜欢的鱼头放在了景文舟的盘子里,下意识的,完全是下意识的,可能是这个身躯的小姐以前对景文舟喜好做过调查。
李雨瑶浑然不知地说到:”多谢先生之前的指点。“然后看着自己的丈夫,她在等他下筷子。
吴文逸已经平复的心情又被点燃了,他很是气愤,什么意思,公然调情,而且是当着自己的夫君,这还了得,对的是自己的挚友。景文舟早已觉察到吴文逸的窘态,毕竟多年的同窗,又如此了解,他端起酒杯举向吴文逸到:”君慎兄,来,我们饮一杯。”
李雨瑶等他们饮完酒说到:”景先生,你和夫君用膳,我就不作陪了,等你们用完膳等我,我想再向先生请教。“当谁是傻子呢?吴文逸地表情太明显了。
然后她看向吴文逸到:”我先回屋了,你们慢用。”没等景文舟发言,吴文逸已经怒不可遏到:“你到底要麻烦文厚兄到什么时候,他没有时间,你还是问我吧。”
:”不,不麻烦你,我请教景先生,他的讲解言简意赅。“李雨瑶的语气没有跌宕起伏,没有抱怨,完全是陈述事实。她可以请教自己的丈夫,其实也没有必要问再多的东西了,她生气的执拗是因为吴文逸的态度,那种不信任,不理解自己,毫不尊重自己!太不给面子了!
事实上此时如果细看她,是微笑的,那种现代商业式的微笑,一种公事公办的样子,带有雷厉风行的感觉,如果你是现代人,你不会陌生,但是问题是他们是宋朝人。试问哪个宋朝人夫妻之间的对话是如此的,而且女人是以一种主导式的方式开场的?吴文逸有那么一瞬间愣神的功夫,李雨瑶已经走了,留下两个各怀心思的男人。吴文逸的愣神不是被吸引,而是因为夫权被践踏的不可思议,简直是无法无天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个疯女人,完全是两个不同人,他甚至怀疑李雨瑶是双胞胎,可能送来的不是自己看上的那个,他觉得自己也是疯了,被李雨瑶气疯了。
其实李雨瑶回到房间后就后悔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景文舟毕竟是客人,而且是重要的朋友,未来自己还想他提携李雨泽呢,毕竟他和雨泽现在还有师生的关系。
吴文逸本来不想理李雨瑶,想凉凉她,杀杀她的嚣张,胆大妄为了她。但是,转眼一想,还是不能让文厚兄尴尬,算了,回头收拾她!
吴文逸让丫鬟通知李雨瑶客人已经用完膳了,李雨瑶急忙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这些之前她拿去书房,离开书房用膳期间杏儿带了回来。)就去了,可是等她拐到书房门前,却被告之,景文舟已经走了。站在书房门前的李雨瑶很失望,怎么就走了,不是刚通知说用完膳吗。
:”怎么?很失望吧,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女人问什么国家的制度,你想出仕入官不成,真真可笑,就是丢脸也别在外人面前吗!“吴文逸看着李雨瑶嘲讽的说到。
李雨瑶迎着他的目光凌然到:”郎君错了,我问制度是因为人人皆逃不脱制度,皆是制度下的仆役,即要靠制度生存就必须了解制度,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也是如此道理,因为别忘了,郎君,我有生意在制度下。我不能眼看着别人赚钱而我赔钱,仅仅因为我的无知和侥幸。“
吴文逸吃了一惊,这些话他从未想过,但是他很快镇定下来,不能乱了方寸让这个小女人嘲笑去了,他告诉自己。于是他轻蔑到:”你的意思是制度可以帮你赚钱?可笑!”其实他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语气中有了探究的意思,只是骄傲如他,怎会承认?
李雨瑶仍然是商业式的微笑,语气不疾不徐。:“那倒不是,只是想更多了解才能做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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