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没想到会把自己搞到这么尴尬的境地,早知道当初留些银两好了,可惜世上难买早知道。
南瑾翻了翻自己所有的财物,真不知道能送什么好。纸墨笔砚不合适,木雕首饰太廉价。
“小狐狸?”南瑾忽然看见韩言送的那只火狐,这个倒是值钱。
只是小狐狸用它那水汪汪可怜的眼睛望着南瑾,南瑾实在不想卖了它。而且再看见它第一眼时,不就打算放掉它吗?
不然,那么忙,她又怎么会非要抽出时间给韩言做饭换他的小狐狸呢!
礼金,礼金,礼金······
小狐狸,小狐狸,小狐狸······
南瑾感觉自己脑海里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说礼金重要,小狐狸再可爱也是畜生呀,而且鸡肉鱼肉猪肉自己也没少吃,现在矫情什么。
另一个说小狐狸怎么着也是一条生命呀,这么小就要被扒皮未免太残忍了。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放了它吧。吃肉和这个不一样,吃肉是必须的,因为身体需要蛋白质呀!但是小狐狸又不是必须需要的。
认为礼金重要的那个又有话说了,那现在小狐狸就是我们需要的呀,怎么就不能杀了?
另一个又赶紧接着说,我们又不是非要用这个方式赚钱,再不济你还是可以卖药,或者卖你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对了,韩言不是还欠你钱吗?他给的钱远远不够,本来想着他是将军就算了。但是现在,我们刚好缺钱,问他要好了。
南瑾觉得此法可行,只是韩言来去无影的,她去哪里找他呢?
正在面见夷族使者的韩言莫名打了个喷嚏,感觉好像被人给盯上了。
韩言看了看尖嘴猴腮的那个带头的使臣,觉得他看着就冒着坏心眼。反正事情说的差不多了,韩言表示会将他们的意思转达给圣上,让他们回去先等着。
韩言模仿着原主的笔迹和口吻,将夷族想要上贡的意思表达一下,盖上私印,让人快马加鞭送回京城了。
也不知道这君主都是怎么想的,从原主记忆中,那些个小国来进贡,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他们国家回的礼都特别重。偏偏原主和君主一点都没觉得错,他们要展示大国风范嘛!
南瑾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了,先把小狐狸放了吧,实在不行她就去卖药去。
“小白,小白!”
南瑾叫了好几声小白,都不见它的身影,估摸着什么时候又溜出去玩了。叹了一口气,南瑾望了望已经略有些西沉的太阳。算了,不找它了,等太阳落了,上山就危险了。
南瑾跟做贼似的,拿着装小狐狸的笼子,小心的避开村民,快速的往山上去。看着茂盛的丛林,南瑾松了口气。把笼子打开,让小狐狸走。
小狐狸大概受到了惊吓,南瑾把笼子都打开了,它还是蜷缩成一团,不肯出去。南瑾见状,只好下山让小狐狸放松警惕。不过小狐狸还是盯着南瑾,直到转过弯,再看不到彼此。小狐狸搜的一下,像离弦的剑一样,窜到树林里。
等南瑾悄悄回头看时,只来得及看到一抹火红色的光。南瑾笑了笑,上前捡回空的笼子就下山了。
“南瑾大夫,您这么晚了上山干吗?”
拐弯处忽然冒出人声,吓了南瑾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河伯呀,看他还拿着鱼篓,估计是刚补完鱼回来吧!
“河伯,小白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家,我有点不放心过来看看。”
南瑾心说:对不起了,小白,又让你背黑锅了。
“噢,您那条狗可是咱村里数一数二的,你就把心放肚里吧,天快暗了,赶紧下山吧。”河伯一听是南瑾大夫家的那条狗,登时就放心了。
“您说得对,我这就正要下山呢!”南瑾连忙称是。
“咦,南瑾大夫,您这拿个笼子做什么?”
真是千算万算忘了自己手里这个木笼子,拿回家也没用,丢那就好了呀!
南瑾本来想开口说是在山上捡的,河伯就自己找好了理由。
“噢,是装小白的猎物吧!”
“对,只是我没找着它。河伯,您今个收获如何?”南瑾见此蒙混过关,赶紧转移话题。
“今天运气不错,满满一大篓,您瞅瞅。”一说起这个,河伯笑的见牙不见眼。
南瑾看了看,确实都是大肥鱼,怪不得河伯今天心情这么好。
“还是您捕鱼的技术好,咱村子里别的人去,估计连个鱼尾巴都摸不着。”南瑾说的这可是大实话,她还没有见过别人从天山河里逮到过鱼呢!
河伯听了,笑嘻嘻的摸着胡子,摆手表示谦虚。
“您今个要不,我这鱼可是难得的大的,小鱼我都丢回去了去,还能再长长。”河伯乐完,想起南瑾喜欢吃鱼,向南瑾推销起来。
“河伯,今天就算了吧。这阵子不想吃,等过阵子想吃了我就去找您。”南瑾笑着回道,主要是囊中羞涩。
河伯没有卖出去,也没恼,依旧笑嘻嘻的,说让南瑾到时候尽管来,他肯定给她留条最胖的。
两人下了山,家的方向不一样,就分开了。
南瑾可算是松了一口气,撒谎真不容易。撒一个谎,得用更多的谎去圆。
这一路上,为了圆找小白这个谎言。小白已经从村里数一数二的狗变成一个晚上不知道回家到处厮混的狗子了。
而我们口中不着家的小白已经在诊室门口等了许久了,脚边还放着它的战利品,两只已经死透了的野鸡。它卧在地上蔫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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