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儿,你竟也和你哥哥一样来跟我胡闹?说一些子虚乌有的话?我这一踏进家门你们就让我不得安宁?”薛义指着面前的一儿一女,气愤地责问道。
薛若英道:“爹爹,对不住,女儿不是要故意气你,你且说说刚才哥哥的话是不是事实?”
“什么事实?简直一派胡言!”薛义甩了一下衣袖,背着手道。
“哥哥在他娘亲坟前发过誓,他决计不会骗我。”薛若英撅着嘴道。
“对,爹爹,你就承认了吧!凤栖楼内你们的谈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薛飞邈道。
“你别叫我爹爹,我没有你这不孝之子!”薛义大声喝道,“来人,将这畜生给我关起来,省得整天无所事事,到处搬弄是非。”
“爹爹,这不怪哥哥。”薛若英叫道。
“你,你恼羞成怒了吧?眼见事情败露,藏不住了,就又要关我。”薛飞邈嚷道。这时候进来几个家丁,架着他往外走。他还在嚷道:“你害死我娘,现在又要害我……”
薛义不予理会,转头温和地道:“英儿,你是爹爹的心头肉,你想想看,你长这么大爹爹几时骗过你?你就宁愿相信你那不成器的哥哥也不相信我?他猪油蒙了心,最近迷上了凤栖楼的什么头牌,什么西域女子,鬼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编出这胡话来。”
“可是,爹……”
“别可是了,你相信爹,你看爹不是尽心尽力地帮你找寻赵天赐的下落吗?”薛义打断她的话道。
“那……那赵公子可有消息?是否还活着?”薛若英急切地问道。
“看你把你急的,你且说说,相不相信爹爹?”薛义笑道。
薛若英一愣,随即道:“相信!”
“他还活着!”
“什么?爹爹你说什么?”薛若英激动不已地道。
“我说他还活着!”薛义加重了语气道。
“真的吗?”薛若英惊喜若狂,道:“他,他在哪?”
薛义抚着她的后背,道:“你先别激动,他确实没有遭难,连日来我托人四处打听,据来报,有人在天门山脚下和东郊官道的长亭旁都见过他。”
薛若英听完,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搓着双手,来回不停地走动,嘴里喃道:“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太好了,太好了……”
此时,王管家进门来报,说厅上有客到来。薛义又与她交谈了几句,和王管家一起去了。
薛若英独自一人还在那走来走去,口中念念有词。
其实厅上哪有什么客到,只是王管家自己急着要见薛义罢了。
王管家将薛义领进自己的房间,关了门,上了拴。
原来那日清早,尾随薛飞邈兄妹俩去坟地的正是王管家。于是薛义外出一回来,他便迫不及待要将那日的所见说与薛义知晓。
“此事我已知道,况且事情远比这要麻烦得多。”薛义担忧道。
“哦?还有何事啊老爷?”王管家问道。
薛义不作答,只是来回踱步。
过了好一会儿,薛义招手唤道:“你来。”
王管家走近附耳上前,薛义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薛若英回到闺房,唤来李婉儿,叽叽喳喳,像一只欢快的鸟儿围着她转,与她说着赵天赐尚在人间的事和以后跟赵天赐甜甜蜜蜜的种种。
李婉儿见薛若英如此欢喜,不禁又高兴又感伤。
“小姐,老爷同意你跟赵公子来往啦?”李婉儿问道。
一句话把薛若英从幻想拉回到了现实,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窖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李婉儿本不欲泼薛若英的冷水,只是见她这样似精神错乱了一般,实在于心不忍,便脱口而出问了这一句话。
薛若英呆坐着一动不动,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李婉儿直悔不该,心疼无比,连忙替她擦去泪水,不住地安慰。
入夜,趁着薛府大宴宾客之际,薛若英出了家门,连李婉儿都不知道。
她慌不择路,一路小跑,直跑得筋疲力尽,跑到了一座亭子边,坐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休息片刻,回头望去,也不知跑了多少路,跑到了哪里。
夜已渐深,凉风吹得衣裳单薄的她瑟瑟发抖。此时她也顾不得许多,起身双手交叉着围在胸前,继续前行。
翌日,丐帮的两名弟子何生和王劲松顺着赵天赐一路上留下的特殊的记号,也来到了天门山下的谷底小村落。
这记号是赵天赐和丐帮的七名弟子那日出谷后合计的独有的联络记号,只有他们自己八人才看得懂。
二人见草地上直挺挺地躺着的五具尸体,不禁悲从中来,嗷嚎大哭。
赵天赐道于他俩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赵总舵主,帮主与长老们临走前可有留下,留下什么遗言?”何生缓和了情绪,问道。
赵天赐欲隐瞒陆无双临死前让他接任丐帮帮主一事,故而刚才也没有提及。现在何生如此一问,他倒不知做何回答了。
岳枫上前道:“天赐,我知道你的心思,但不可如此,你应该把陆帮主临死前交代的事原原本本地说给这两位丐帮的兄弟知道,这是对陆帮主的一种尊重!”
“前辈,陆帮主临走前说什么了?”王劲松急道。
岳枫没作答,看着赵天赐。
赵天赐道:“师父教训得是,徒儿应该如实作答。是这样的,陆帮主临终前让我接任丐帮帮主一职。但是……但是此事万万不可,需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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