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午夜车厢好宁静,
扒手悄悄在行动。
偷得孕妇大钱包,
哪知遇到一克星!
午夜过后——
开往黄城的列车车厢里,旅客们都在打着瞌睡。可是,黄城大男孩邱大作,却是没有一丝的睡意。
邱大作抬起头,举目环视着车厢内。他想看看,此时此刻车厢里的旅客都在干些什么。——就在这时,邱大作看到,在他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座位上,坐的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年轻孕妇,那个年轻孕妇的面色微黑,一身乡下人的打扮,高高隆起的肚子,看上去少说怀孕也能有七八个月了。此刻,那个年轻孕妇,背靠着座椅已经沉沉睡去。
这时,邱大作又看到,在那个年轻孕妇的身旁,坐着一个留着鸡冠子头的小青年,看那鸡冠头小青年的年龄,能有十七八岁,就见那个鸡冠头小青年的两只手臂上,纹着两条青龙,不过,怎么看,那两条青龙都好像是两条长了犄角的小蛇。
此刻,那个鸡冠头小青年闭着眼睛背靠着座椅,似乎是也在打着瞌睡。
突然,那个鸡冠头小青年微微睁开了二目,随即,鸡冠头小青年转动着眼珠悄悄地扫视着自己身边左右的旅客。片刻过后,鸡冠头小青年又乜斜着眼睛悄悄地看着身边熟睡着的那个大肚子年轻孕妇。鸡冠头小青年看着看着,他竟然将一只手悄悄伸进了那个大肚子年轻孕妇的怀里。很快,鸡冠头小青年就从那个大肚子年轻孕妇的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厚厚的纸包。随即,鸡冠头小青年便迅速地将那个厚厚的纸包揣到了自己的怀里。
此时,邱大作正好望着那个鸡冠头小青年,鸡冠头小青年的这种诡秘的行为,让邱大作看了个清清楚楚。邱大作不由得心头就是一颤,暗叫道:“不好!那个鸡冠头小青年是一个列车扒手!他趁着那个孕妇熟睡之时,竟然出手盗走了那个孕妇身上的钱包!——我,我该怎么办?我是赶快告诉那个孕妇呢?还是直接把那个列车扒手抓住呢?……”邱大作飞快地思索着。
邱大作看的没错,那个鸡冠头小青年的确就是一个列车扒手。
那个鸡冠头小青年姓曹,叫曹小飞。曹小飞十三岁那年,曾经到萧山,拜萧山派掌门妙手达人韩蒙童为师,跟韩蒙童学过几年鸡鸣狗盗之术,陆地飞腾之法。
曹小飞离开师门之后,在江湖黑道上干起了扒窃和偷盗的买卖。
曹小飞喜欢独往独来,也喜欢流窜作案。曹小飞经常是在一个地方作完案后,就溜之乎也。故此,江湖黑道上送给曹小飞一个绰号——画地无影小旋风。
画地无影小旋风曹小飞,喜欢在车站码头等地方作案。因为,车站码头这样的场所人多嘈杂非常有利于作案,而且,每天出入车站码头的人,大都是些客商和打工人员,这些人的身上都经常带有大量的现金,故此,在车站码头作案的效益也很可观。
今天白天时,画地火车站就盯上了那个腆着大肚子的年轻孕妇。之后,曹小飞便一直尾随着那个腆着大肚子的年轻孕妇。年轻孕妇上了火车,曹小飞紧跟着年轻孕妇也上了火车。
那个腆着大肚子的年轻孕妇姓卢,名字叫卢芬。卢芬的家,住在巢县付家岗。卢芬的丈夫姓付,丈夫的名字叫付春竹。
卢芬今年二十五岁,她是今年元旦前跟付春竹结的婚。
今年春节后,卢芬跟随着丈夫付春竹来到了梅城。之后,卢芬便跟着丈夫付春竹在梅城城里的一个工地上打工。付春竹会瓦工和木工手艺,付春竹在工地上干的就是瓦工和木工活,卢芬跟在付春竹的身边给付春竹当小工,这样,两个人能多挣一些钱。
年初,卢芬跟着丈夫付春竹离开家乡付家岗出来打工时,她就已经是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卢芬现在,跟丈夫付春竹在梅城打工已经是六个多月了,屈指算来,卢芬现在怀孕已经是八个多月了。
卢芬的丈夫付春竹,看到妻子卢芬的身子越来越笨,他就打算把妻子卢芬送回老家付家岗,让妻子卢芬回到家里待产。昨天下午时,付春竹便带着妻子卢芬来到了梅城火车站。付春竹的本意,他是想亲自护送卢芬回老家付家岗,然后,他自己再回到梅城的工地继续打工。可是,付春竹带着妻子卢芬刚刚走进梅城火车站,工地上的工头就给付春竹打来了电话。
工头在电话里,问道:“喂,付春竹,你现在在哪呢?我在我们的工地现场,怎么没有看到你啊?”
付春竹带着妻子卢芬离开工地时,他只是跟身边的工友打了一下招呼。付春竹本以为,他今天下午护送妻子回家,明天白天他就能赶回工地,不会耽误工地多少活的,即便是多少耽误点活,他回来后加一个班也就补上了。哪知,工头此刻竟然打电话找他。
付春竹只好在电话里,回答道:“工头,我现在在火车站呢,我正准备送老婆回老家去生孩子。”
工头在电话里催促道:“哎,我说付春竹,请你马上回工地。送你老婆的事,你还是另找一个人帮帮你吧。方才,老板来工地视察,老板说,雨季马上就要到来了,让我们务必在一个星期内把我们手中的工程完工。——付春竹,你还是赶快回到工地,要是耽误了工程,我们谁都别想拿工资!”
付春竹接完了工头的电话之后,望着妻子卢芬有些为难起来。
卢芬望着丈夫,说道:“春竹,既然老板工程催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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