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两只手抓着门把使劲摇晃着,一脚踹在门上,气急败坏的说道,“打开!”
刚刚她究竟是怎么了,竟被他吻得忘乎所以?
她为自己的没有原则而感到懊恼,更为他一再招惹她而感到气愤,既然他已经有妻子了,为何要招惹她?
泽言看着她的样子,大约是真的恼了,才会这般生气。
他蹙了蹙眉头闪身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拉进怀里,禁锢着她,她挣扎不已他只好对她说,“再动就吻你。”
果真,这句话立马奏效。
“你想说什么就快些说,晚些我和师兄要去找狐狸洞。”,若离没好气的说道。
泽言低头看着她,微微笑道,“我知道。”
他自然是知道的,若离撇开头看着地板,嘴上虽说不想看到他,但他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心又是扑扑直跳,两人挨得这么近他不想听到失常的心跳声也是难吧,更何况他是神仙......
“在气什么?”泽言一手揽着她一手抚上她的青丝,聆听她跳得飞快的心跳声。
若离靠在他的胸膛前挣扎不得,闷声说道,“你已经有妻子了是不是?”
“是。”,泽言没有任何停顿的就回答了。
明明知道答案却还要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这又是何苦?若离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声后说道,“既然你有了妻子又为何与我结发,你不知道那对我来说多重要吗?”
“我知道,我自然知道。”,泽言的手从她的头上落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以平复她的心情,他捧起她的脸深情的说道,“我的妻子就是你,从始至终都是你。”
“轰——”,若离脑子一片空白,只呆愣愣的回望着泽言,她眨了眨眼睛难以置信道,“不会...怎么可能,你告诉我此行的目的是因为你的妻子时,你尚且还未与我结发。”
泽言捧着她渐渐泛红的小脸,心里软化成了一滩水,他如画的眉眼舒展开一瞬不瞬的凝着她,而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鬼啊——
——我不是鬼,我是神仙。
——大仙,我的愿望是十串糖葫芦
——叫我夫君。
——夫君,师尊说越是好看的东西或是人就越有危险,可是你却保护我,疼爱我,一点都不危险。
——夫君,离儿要放河灯。
——夫君你许了什么愿望?
——离儿希望夫君每天都开心。
——夫君......
十年前有关泽言的回忆通通涌上脑海,若离皱了皱眉头却难以平复内心的波涛汹涌,她满腔委屈的看着泽言,一把抱住了他窝在他的颈窝,闷着声音,“夫君......夫君......”
“现在你还生气吗?”,泽言抱着她的身子,在她耳旁柔声问道。
若离摇头,笑着笑着眼泪不知不觉间就滴落了下来,顺着她的脸颊落进了泽言的颈窝里,温热的甜蜜的。
泽言捧起她的脸吻去了她的泪珠,含住了她颤抖不已的眼睛,“对不起,我该一早就告诉你的。”之前一直不以真实的身份见她实则是不想让她记起十年之前有关他的回忆,他以为自己可以旁观她的劫难,可是他想错了,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有时候可以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过往他都是孑然一身,直到她回到了他的身边,他才渐渐体会到了乐趣,才渐渐明白何谓爱。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的心都已经塞满了她的身影,不论是做什么,出发点都是为了她,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却又是最长情的东西。
然而现在的她只能拥有人间的记忆,未到关键时刻,她还无法回忆起过往的一切。
“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否则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若离将他的手抓在掌心里,一会儿欣喜一会儿恼怒。
“什么时候学会倒打一耙了?”,泽言低头看着她。
“什么倒打一耙,绝对是你做的手脚对不对,否则十年前的其他回忆我都记得,却独独忘记了与你有关的一切,这怎么解释?”,难怪她每次经过南风派后山的山谷之外的林子总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原来十年前她差点就命丧蛇腹了。
“现在记起了就好,只要你还记得我就好......”,最后一句泽言像是在对若离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若离的心底又是一阵抽疼,她紧抱着泽言踮起脚尖堵上了他淡色的薄唇。
她看到泽言的眼睛微微一亮,一抹得意之色和喜悦之色从她的眼底划过,她扬起了嘴角将吻又加深了几分。
泽言滚了滚喉头,一把搂着她的纤腰,立马掌握了主动权将她压在门板上,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内十指相扣。
直到若离瘫软在他的怀里时,他才从怀里将红绳缠绕的发结拿了出来。
“怎会如此粗心,将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那分明是她昨晚气恼时丢在林子里的,一定是在她走后又被他捡回来了,而他现在却只说她是粗心无意为之,她眼眶微热的夺过了发结揣在怀里,假装嗔怒道,“既然拾到了,为何不早点还给本姑娘,难不成特地等到月黑风高的时刻来与我......”
“来与你什么?”,泽言勾起了嘴角,搂着她腰的手愈发的紧了,若离能感觉道腰间传来他炙热霸道的温度。
若离本想调戏他一番才惊觉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说的那么清楚吧。”
“有些话是不宜说,只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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