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静傲娇的“哼”字的回应之后,叶问梅低头暗自诽腹:“小静,小静小静,我就是要叫‘小静’你要怎样?!”
看小美还是不能理解自己的真意,岑文静摇头晃脑的叹口气,做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老学究模样,一本正经的回答:“看旧门不是那件事。”
“噗。”“嘘!你干什么……”
躲在矮墙背后的黎晴雁看着这两个逗比,差点忍不住喷笑出声。被自家满脸黑线的楠姐用手死死捂住了嘴,才没发出什么较大的声响,把三人暴露出来。
蒲婉则是依旧沉默寡言的盯着前方的纵情笑闹的两人。
岑文静东张西望了一下,确认没有人之后,便从一个土堆里挖出了两把生锈的钥匙。
钥匙的主干很长,整体的厚度却比一元硬币还薄。斑驳陆离的锈迹后是两个繁体的古字,看不清具体的花纹,只能依稀的辨出“寳”字。
岑文静也不认识,稍微区分了一下之后就干脆的递给叶问梅一把,说“这把钥匙要好好放着,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叶问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所有的疑问都将在打开这扇门之后解开。
看着钥匙契合的进入旧门那扇奇异的铜锁里面,随后“哐当”一声,门内的风景便已完全展现到二人眼前。
“这这这、这也太夸张了吧!”叶问梅有些情难自禁的用手捂住了嘴,全部都注意力都掉进了门内的世界里。
“恐怖吧?”岑文静自得的扬了扬下巴,从旁边的草丛里扯下一枚梧桐叶,和着迎面而来和着丝丝细雨的清风吹出一个轻快的小调来。
她们两个倒是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嬉闹着,就这么堵在门前扯了叶子,胡乱的吹起木叶来。躲在矮墙后边草丛堆里和蚊虫做伴的蒲婉三人的心情可就不怎么愉快了。
里边到底是什么啊?什么夸张?又怎么恐怖了?
好在,叶问梅的好奇心也不比她们任何人少,一手攥紧了钥匙,一手牵着岑文静。二人大步流星的往旧门里边走去。
远远的,还有叶问梅二人的对话声隐隐约约的透过半掩着的旧门传出来:
“糟糕……小静,我的‘花痴’症好像要犯了……”
“‘花痴’?你别犯白痴就好哈哈哈……”
虽说能听清的都是些说半句、留半句,显得额外神神叨叨的话语。却也透着无比令人向往的魔力。
好奇的,仿佛有三两只小猫在心里,合作挠她痒痒的齐靖楠,在她们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的瞬间,就控制不住的蹦了起来。
刚想立刻跟进去,却被表姐蒲婉拉住了手腕。蒲婉低垂着头,不自觉的咬了咬唇“楠楠,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家……”
“姐!你难道就不好奇里面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况吗?”齐靖楠有些头疼的试图煽动自己这个向来乖巧沉默的淑女姐姐。
“啧,虽说懒得管你们姐妹内讧。但,蒲婉,可别忘记了我们今天都是为了谁才出来躺这次浑水的。”
黎晴雁的星眸微敛,分明是一副慵懒到了极致的姿态,说话却是一语中的。
“……”蒲婉轻叹一口气,到底还是松了手。其实她也是很想去的不是吗?可是,每次事到临头考虑太多的也是她。
就像,这又一次失败的“交朋友”一样。
见蒲婉也从矮墙后站出来之后,三人紧跟着叶问梅二人的脚步也偷溜进了旧门后面。
出人意料的是,那里根本就和恐怖二字搭不上边儿!根本就是一个只会出现在电影里边的美丽风景地!
怎么能不犯‘花痴’呢?
这里是和外边坑坑洼洼的柏油马路截然不同的风景。正值初春时节,野豌豆、牛筋草和铜钱草等等可爱的小草们发了新芽。
芽尖是新绿色的,夜间的流霜被丝丝缕缕的日光温暖之后,便化作晶莹的露珠,小星星一样挂在叶儿纤细的绒毛之上。一疏一卷之中,都散发着一种独属于它们的魅力和淡淡馨香。
宽阔而平坦的草地上还大片大片的,生长着一种名为酢浆草的五瓣小花。
花瓣呈倒心形,在初春温暖的阳光映射之下,由淡紫色渐变至紫红色。花丝被长柔毛,微风轻拂,三五成群的小花们就齐齐在“碧海”之内伸个懒腰,如丝的花瓣迎着阳光慢慢绽放。
也有尚未准备好,想在这美好春光下展现自己的花骨朵们,如一颗颗含苞待放的石榴籽一般,在游人好奇的目光之下羞怯的躲在了同为“心型”的叶子背后。
蒲婉定定的看着这一大片的三叶草,忽然就想起了在学校里边广为流传的“幸运四叶草”传说。她盯着这片“花田”愣了片刻,还是放弃了,继续紧跟前边二人的脚步。
就算幸运四叶草是真的存在,她又怎么能够找的到呢?
小道边肆意生长的割人藤也透着勃勃生机,藤茎从田坝里一直蔓延到路上来,密密麻麻的五角形倒钩刺看的人头皮发麻。
齐靖楠都是带着她们尽量避开,这种草可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不仅边缘有粗钝齿,它的正面也极为粗糙。稍不留神它就要给你枯燥乏味的生活添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鲜红。
这里边是乎是个尚未开发出来的“原生态”院落,或者说有些像是她们家后山里边那些“野坡”。
对于黎晴雁这个大家小姐来说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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